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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饮。”男人深深看了眼袁故,“和他一样。”袁故喝酒的时候,几乎是肆无忌惮的,一大杯烈酒,就那么灌入了喉。他仰着头的时候,脖颈和下巴的弧度漂亮地让人移不开眼。男人低头浅酌了一口,视线却一直落在袁故身上。他不是没见过精致的少年,这圈子里不乏年轻貌美者,可他从没有看见过袁故这样的。举手投足,潇洒从容出一股子快意。身上的服饰不算上等,却就是浑然天成的风流贵气。就连他一言不发,仅仅看你一眼,你都有一种万物惊蛰的错觉。忽然,袁故看了眼男人的酒杯,“你也喜欢朗姆?”“算是吧。”男人点点头,“酒都是一样的,只是我愿意陪醉的人却是难得。”他一双清亮的眸子看着袁故,轻轻笑着喝了口酒。“这话我听过很多遍了。”袁故灌下最后一口酒,“你们也只是说说而已,我也就那么随便听听。”“我的话从来就是一诺千金,试试?”男人似乎来了兴致,“你想要什么?”袁故似乎带了丝醉意,他就那么轻轻看了眼男人。牙齿咬了下杯沿,袁故捏着空杯子笑了,他忽然凑近了男人,“全世界,给得起吗?”男人伸手把袁故手里的杯子揽过来,就这么看着离他的脸一寸左右的漂亮面庞,缓缓说:“酒鬼的全世界,我还是给的起的。”“把所有的朗姆端上来,铺满整个吧台。”男人看了眼酒保,低沉着嗓音说道。袁故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最后,袁故还是没有喝完那一吧台的朗姆,就一头栽了下去。男人适时地伸出了手,把袁故的脑袋稳拖住了,顺势他就把人揽在了怀里。袁故靠着他的肩,呼吸里全是酒气。酒保很识相的递过来一把钥匙,“先生,二楼有房间。”男人看了眼人事不省的袁故,自然地接了那把钥匙,“结账。”“一共两万八。”男人结了账,扶着袁故上了楼。房间意外地干净,风吹起窗帘,空气里没有异味。男人把袁故放在了床上,一双眼已经暗得幽幽生华。他伸手去拨袁故的锁骨下的第三枚扣子。就在这个时候,门忽然被敲响了。男人的手顿了顿,看向门的视线有些阴沉。“谁啊?”门口也没有人回答,敲门声就是不停。男人终于站起来,走到玄关处一把拉开了门,“谁?”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袁故睁开了眼,没有一丝的醉意,极为清明的一双眼。门口站了个高中生模样的男孩子,一双眼几乎不敢看他,结结巴巴地说了句,“我是这里的服务生,先生需要安全套吗?”男人皱了皱眉,似乎没想到这房间里居然没有安全套,“好吧,给我来几个。”“先生,你需要什么牌子,什么款式的?”“随便,你拿给我就可以了。”男人明显很不耐烦。林木几乎要在男人的视线下抖成筛子了,这男人的目光怎么那么可怕,明明刚才看他和袁故说话的时候,还是挺温和的样子啊。他伸手从黑色的塑料袋里拿出一盒安全套,“先生,十块钱。”男人看着林木的手,眉头皱得更深了,“我给你五百,你去外面超市给我买一盒,现在就去。”“好的。”林木几乎要把头埋到地里去了。就在男人转身的那一瞬间,他轻轻往后退了一步,接着扭头就跑。于此同时,二楼大开的窗户,一个身影一跃而下,落地无声。袁故缓冲落地,接着站起来抖了抖外套,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嘴角不自觉轻轻上扬。很快的,他转身拐过狭小的街道,消失在了夜色深处。☆、第4章林木在路口等的直转圈,他可是眼睁睁看着袁故给自己灌酒的,那可是纯饮朗姆,高度数烈酒,这袁故不会出什么事吧。“瞎转悠啥呢?”忽然响起的声音让林木先是一愣,接着立刻转过身看着小巷子里悠然踱出来的人。少年不紧不慢地走着,整张脸都隐在阴影里,只看得见弧度优美的下巴。“我顺道去吹了个风,醒醒酒。”林木此时看见袁故,还觉得自己那小心脏扑腾扑腾的,他想起的全是袁故在酒吧那模样。马上的,他把自己脑海中的画面驱除,睁大眼看着眼前的袁故。不得不说,袁故这手段真高,林木当了这么久的酒托,第一次见到这种段数的。一晚上就是二万八,抽成后到手八千,这一晚上赚的比他两个月还多得多。林木心里简直就是一个大写的服。“成哥,刚酒店老板差点就扑上去拽住你了,就你这样子,能养活一条街的酒吧。”袁故今天喝了不少,心里糟心的事也忘得差不多了,他此时对着林木那一副双眼冒光的模样,竟也忍不住笑了笑。“想什么呢?走吧,回去了。”“好的勒。”林木笑的特贼,“不过,哥,说真的你回来干吧。”袁故挑了挑眉,从兜里捏出一枚黑色刺金的名片,这是男人在他身上解他扣子的时候袁故顺下来的,他瞟了眼,随手就把名片扔了,“林木,这招玩一次是高,玩多了迟早会玩砸。换个工作吧,酒托最合适的工作环境是人流量大的旅游景点,宰了就没指望着回头客,这儿不一样,这里的客源还是熟人为主,不适合你。”“可我也就只会干这个啊。”林木有点愣,他怎么觉得许成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似得。以前的许成,怎么样都不会和他说这样的话,他印象里的许成是混生活的,风里来雨里去,想的就是眼前今朝,哪里会去想以后的事。袁故看了眼林木,他眼前的少年才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他在这个年纪正是玩得最疯的时候,可林木却已经学会了自己在这个城市活下去。袁故下意识就问了一句,“你就一直当酒托?”林木挠了挠头,“成哥,你也知道,我家里穷,我连初中都没上完就跑到城市里打工了,没有文凭也没有人会要我,我不当酒托能干什么啊?”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自卑做作,就是和家里大哥谈心的模样,脸上还带了丝若有若无的尴尬。袁故心里却忽然一动。他想起自己十五六岁的时候,逃课翻墙无法无天,最后被他哥在逮了个正着,他当时也是这样一幅别扭的样子,对着袁因说,“我本来就是不成器,哥你打死我吧。”一时间,过去和现在重合,袁故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半晌,他伸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