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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徒靳今天倒是挺幸运,只等了小半个时辰隐言和璎珞便一同回到沁园,原来是早就商量好了要回来用午膳。徒靳不由苦笑,卓依可什么都没说。气氛一如既往在看到徒靳后变得有些尴尬,隐言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略带疑问叫了声“老爷?”“是我。”一阵沉默,“老爷找隐言有事?”“没有,我就是来看看你。”隐言显然不信,却也不愿深究,问道“老爷要找的东西可是找到了?”“什么东西?……哦,没有。”差点忘了自己找的借口,徒靳赶紧改口。“既是重要的东西,老爷为何不赶快去找?”“主子不用替他cao心,那东西他且找不见呢!”清澜轻哼一声,故意撞了下徒靳,把刚从厨房取的梅花酿放到桌子上,卓依看到他的举动,不赞同地摇摇头。清澜嘟着嘴,自然又瞪了一眼徒靳才算了事。隐言其实并不好奇徒靳在找什么,能不能找到,只是家教太好,客人未走,也不好直接入座,于是一群人尴尬地站着,直到璎珞轻拉着隐言走到桌旁“不用理会,用膳吧。”卓依帮着布置,清澜看到徒靳还没有走的意思,叉腰道“你怎么还在这里赖着不走!”徒靳心里堵得慌,又有点小小委屈,不知怎的就突然开口道“老夫刚刚一直等在这里,还未用午膳。”还没等隐言说话,璎珞的声音便轻轻飘来,“卓依,去看看厨房有什么剩菜,给徒帮主送去。”“是”“不必了!”徒靳咬牙握拳转身离开,如此羞辱,他又怎么有脸面再留下。“母亲,这样是不是……”“没什么不好的”璎珞给隐言挑了块鱼夹到碗里,“吃饭”。“哦”隐言乖乖低头吃饭。璎珞大概没有想到自己误会了儿子,其实隐言想的并不是“这样做好不好”,而是“这样做是不是太麻烦”,若是打包好直接让老爷取走,想来可以省去卓依来回的路程,不过既然老爷不要,那么自然也就无所谓了。——————————————————————————————————清澜讨厌徒靳这件事众所周知,近来尤甚,原因是——这两日徒靳出现的频率实在是有些高……房门声响起,清澜心中窜起不好的预感,一开门,果然是徒靳。“你又来做什么!我说了,你说的那事我不会帮你的!”清澜语气不耐。“姑娘放心,这是已经让白少侠改过的”徒靳将手里的盒子展现在清澜面前,一脸兴奋“不会如蜂吟针般致人死地,却有相同的制人效果。”原来徒靳还没放弃,他曾找过清澜,请求她将蜂吟针打入自己体内,只为体会隐言曾经的痛苦,却被清澜拒绝了。虽然讨厌徒靳,可掌握人生死的事儿,清澜第一不想做,第二做不来。更何况,她即便再讨厌,徒靳的身份也在那里摆着,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她怎么跟教主交代。“走开走开,我才不管你拿着的是什么呢,不干就是不干,你赶紧走,我还要去找莲徽……”“姑娘留步,姑娘……”清澜在前面快步走着,徒靳在身后一口一个“姑娘”的追,刚走出院子没多久清澜便忍不住了,回头轻喝一声“你到底有完没完!”徒靳被清澜瞪着,似乎见怪不怪,把盒子往前一伸,躬身道“望姑娘成全。”“你!”清澜气得不轻,之前徒靳一副清高自傲的样子很是招人讨厌,可没想到,架子一旦放下来,这副死皮赖脸的样子简直有过之无不及!“怎么了?”隐言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清澜一跳。“主子。”清澜瞪了徒靳一眼,跑到隐言身前,“您怎么自己一个人?”“卓依去取外袍了,我便自己走走。”自从铁索桥后隐言便很是畏冷,他虽不会说,但亏得卓依细心,还未秋末便将火盆和御寒的衣服都备着了。“发生了什么事?”隐言又问了一遍。清澜见逃不过,又不想说实话,于是避重就轻的回“徒家老爷非要求我帮他办件事,我不想做,便拒绝了。”隐言想了想,问“难办?”“不是什么难事,也就姑娘举手之劳!”清澜还没来得及回,被徒靳抢先一步,气得她直咬牙。徒靳想的是,只要隐言开口让清澜帮助自己,清澜必定不会拒绝,未曾想,隐言却道“老爷,您若不说清楚,隐言不会替清澜做主,让她做不愿做之事。”目的被看穿,徒靳脸一红,看来想要模棱两可的骗隐言答应已经是不可能的了,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他也想看看隐言会有什么反应“我……想要试试蜂吟针。”“试试蜂吟针?”隐言只是单纯的有些好奇,并未指望徒靳回答,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徒靳是为了他才想要试针的,“老爷不必多此一举,这针有害无益,隐言试过,有什么问题,您尽管问便是了。”隐言的目的很单纯,只是有什么说什么,然而听到徒靳耳朵里,又是一阵刺心的难受。有害无益啊……想起隐言的伤寒体质,一身的病痛,失明的双眼,这些不可逆转的伤害,有多少是他亲手造就?当初怎么就下得去手呢……再看不下去,徒靳的手紧紧握着木盒,握到指节发白,却更加显得无力,最后,匆匆告别,仿佛逃难一般逃了开去。此后,徒靳再没跟谁提过试针一事,那盒子摆在他屋子里最显眼的地方,每每看到,便是一阵神伤。虽然蜂吟针没有折磨他的身体,却实实在在折磨着他的心,如此,也好……隐言似乎感受到了徒靳匆匆离开的焦急,却难以理解,不过徒靳做的大部分事他都难以理解,多此一件倒也无妨。转身问留下的清澜,“可是有事要去办?”“嗯,要去夜殿找莲徽。”清澜扶着隐言到一处大石上坐下,“不急,我等jiejie来了再去。”推来推去清澜还是不放心要等的,隐言便没多说,问道“夜殿那边有事?”“不是什么大事。蜀黎出去做任务,把夜殿留给莲徽打理,她正忙得不可开交,叫我过去帮个忙呢。”隐言微微皱眉,“蜀黎亲自出任务?”自从坐上殿主的位子,蜀黎很少亲自行动,可以说几乎没有,如今诸事太平,什么任务会难到要他亲自出马呢?“哦,也不是什么大事,据说是夜首私逃了,蜀黎没让动用刑部暗卫,非要亲自把人抓回来,就留下了一堆烂摊子给莲徽。”夜首?他记得是个长得清秀干净的男孩,跟蜀黎那付阴暗的样子相去甚远,不过两个人的眉宇之间倒是有几分相似,尤其一双眼睛,倔强得很。跟在蜀黎身边,怕是吃了不少苦头吧,可……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