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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身上到处都是伤。”说到气处,雷哥凶狠的五官越加显得恶狠狠:“都是vicky那臭婆娘,找人动我兄弟,呀喝,还给老子玩人间蒸发,下次别给我见到,我把她脸给抓烂。”“别啊,雷哥,我还没尝过那妞的味道,别浪费,交给我。”大力想着那日见到vicky的惊豔瞬间,那种辣味十足的性感,着实勾引起他猎豔的兴趣。“嘿,一个精虫上脑的傢伙……”两个男人喧哗吵闹的调侃,丝毫入不了林维新的耳朵裏,他满脑子想的,是那个雷哥口中的邻居,雷哥的意思是,那几日他发烧昏迷的时候,是楚毅书在照顾他吗?浑浑噩噩地醒过来后,他就因自己的丑陋光碟被楚毅书看到了,做出了可怕耻辱的举止,根本没有去细想楚毅书为什么会在他房间裏。他无力地闭上眼睛,原来,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啊。如果没有和雷哥他们去酒吧,就不会被那人在酒店裏jian汙,回到家中遇到楚毅书,而后又让他见到了光碟,揭开了自己不为人知的秘密。从被信任,到被憎恨,他总是经历着这样的过程,不断轮回。他知道自己有罪,他已经用自己的方式来赎罪,为什么,为什么不放过他呢?第16章电话里的喘息订了明天的车票后,林维新去药店买了些营养品后,便回家收拾行装。只是几件换洗衣物,很快林维新就捡拾好装进旅行袋裏。天色渐晚,屋内一片黑暗,他起身开灯,小小的公寓裏,那堆放在茶几上的药物,变得格外碍眼。林维新脱下工作服和内裤,身体深处的钝痛感还存在着,内裤上头血红一片,刺眼可怕。他盯着那血红很久很久,才进浴室清洗身体。洗干净身体后,他没有立即穿上衣服,而是拿起外伤药膏和棉签,替身上的伤处上药。白色的棉签点取了些许药膏,他颤巍巍地张开大腿,将药膏涂抹在xue口裂伤处。清凉的膏体的确是挺有效,稍稍带走了烧灼的痛感。清灵悦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室内静谧的气息。有些昏沉的男人,似乎因伤口的发炎开始低烧,也没有多思虑,就接了来电。接通电话后,对方一片沉寂,林维新原还是有些糊涂的脑袋,登时清醒过来。他怎么忘了?忘了还有恶魔的存在呢?“疼吗?”怪异的问话,从冰冷的机器中传来。“……”林维新僵硬着身体,不知如何回答。“别坐在地板上,起来把衣服穿上,会着凉的。”貌似温暖的关心,听在林维新耳中却犹如一股冷气直透心底。“我……”“呵呵,还是,赤身裸体被人窥探,很能满足你的欲望是吗?”那人语气中参杂着一丝rou欲的感觉,调侃起了呆滞的男人,“我那么多天没找你,是不是觉得不满足了?是不是需要男人来抚慰你,用巨大的roubang塞进你的蜜xue裏,然后划圈磨弄你的嫩壁。每当我用力顶到你敏感点的时候,你都会狠狠地夹着我的roubang,裏头湿得一塌糊涂,还想继续吸出我的jingye。哼,你实在太贪心了。”男人几乎握不住手中的电话,对方不堪入耳的yin语荡话令他巴不得自己快点晕过去,只是接下来的事情,使得他的理智全然被击碎。幽静的四周,让林维新的听觉集中在电话的那头,他听到,浓郁的喘息声,带着细细的吟哦。半响之后,他恍然大悟,脸色比今早更是煞白非常,那人,居然……“你要去哪裡?”突然,对方扔来一句无厘头的问话。“……”林维新竟然不敢出声,长时间的沉默使得对方开始恼怒起来。“我问你话,回答我!是不是要逃?”林维新颤了颤,幽幽回答道:“不……不是。”“要去哪裡?”那寂冷的声音,带着不可置疑的威胁,逼迫着他回答问题:“回老家。”对方像是在思量他的回答那般,林维新不敢轻举妄动,甚至连呼吸也是小心翼翼。"你让我该如何相信你?你有手有脚的,我可是拦不住你。”对方的言语中,弥漫着讪笑的意味,林维新紧紧握住了手机,压抑住想砸烂手机的衝动。那人明明知道他没法逃,能逃的话,他或许早就跑掉一切逃跑了,他的所有都掌握在那人手中,即使在这间小公寓裏,他的举动都呈现无遗。回到父母那处,不定也是逃不出那人的手掌心。“要我相信你也可以。”手机裏的声音,潜藏的玩味开始浓郁起来,“自慰给我听,你动情的声音,就在电话这裏。”林维新难以置信地瞠大眼睛,浑身都抖得不得了,“你……你疯了!”或许他气到理智全失,以至于口无遮拦,放声训斥那人疯狂的想法。“哦,不愿意吗?那你的父母,在两天之后,就能收到他们儿子久违的照片,只是,那些内容,我可不保证是不是适合老人家的口味,毕竟,年龄大了,也承受不了,你说是吗?”电话那方的威胁话语,如同桎梏的牢笼般,钳制住了男人意欲反抗的意图。“这很公平,给点甜头,我才同意放你回去,若不是,你想也别想回去。”那人的话语,就像是法庭的审判般,判决了他的终身监禁徒刑,“快点,我耐心有点。”甫上过药的后xue,因男人紧张纠结的心思,仿佛又抽痛起来,即使是手指的进入,男人也不认为自己能承受住,“我……我会死的,后面……”他羞耻地对着电话,说出了自己的苦处,“后面有伤。”电话那头又沉默了,而后响起轻轻的笑声:“不用进去后面,要是玩坏了就不好,只是摸你的前面,抚摸你自己到高潮为止。”说到最后的字眼,那人的语气中难掩已然掀起的兴奋,“来,先挤些药膏,太干燥的话会摩破表皮的。”对方魅惑的声线似乎带有魔力般,男人混沌非常地竟然顺从了,挤出些方才的药膏,涂在自己胯间的软rou上。冰冷的膏体刺激了敏感的rou茎,男人禁不住呜咽了声,随即听到电话那头亢奋的声音:“怎么?兴奋了吗?”“冷……”林维新反射性地回应道,听到自己带着些许撒娇意味的声线,简直想切掉自己的舌头。“呵呵呵!”对方也因为他的回应而愉悦起来,“乖,等你硬起来之后,药膏就会变热,现在,用手套住你的茎身先轻轻摩擦。”林维新闭上眼睛,悲凉地用手套住毫无生气的rou茎,粗鲁地taonong着。润滑的药膏经由手部的动作而均匀覆盖到粉红色的表皮上。林维新的掌心五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