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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改口:“输的人请客吧。”“这个没吸引力。”池烈仔细思考能引起雁回兴趣的东西,但不管怎么想,都能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各种成人禁忌的意味上去。没办法,尽管雁回现在看起来一本正经,池烈就是忍不住怀疑他满脑子yin秽色`情。“这样吧,”雁回沉着道,“输的人当椅子吧。”“啊?”池烈惊讶他提的要求听着好像蛮正常,不是什么“谁输谁脱衣服之类的”,下意识放下心来,随口答应了他。反正自己不会输的,管他提了什么要求全部虐爆就是了!刚开局,池烈就全神贯注地cao纵自己的角色,十几发子弹几乎没空过。眼看着两人分数差距越拉越大,池烈就得意忘形起来,冷笑几声挑衅雁回:“欸,我让你三十秒?”“不用了。”雁回叹了口气,声音里透着丝丝沮丧,“你赢了。”居然这么快就投降,池烈反而觉得没意思了,“再来再来!”“你忘了我们刚才说好,愿赌服输的吗?”雁回提醒他。“噢。”池烈想起来了,输的人要当椅子来着。可怎么当,趴地上被自己骑背吗?想不到这么轻松就能把雁回当奴隶一样,池烈兴致大好地站起来,命令道:“行,你当椅子吧。”雁回抬头看到他神采奕奕的,完全对自己没有防备。池烈站着等了几秒,就开始催他:“别磨蹭了,你倒是快——喂!”他胳膊猝不及防地被扯过去,手柄差点掉地上。池烈不得不承认雁回的力气比自己大得多,而且还很会找力量上的技巧,被他箍在怀里几乎动弹不得。“cao……放开!”早该猜到雁回没安好心的,偏偏刚才太想玩游戏忽略了他的本性。他所谓的“椅子”指的不是坐下,而是靠着。靠!“我都愿赌服输了,你还不心甘情愿吗?”雁回垂眼看怀里的人挣扎到脸红,越是折腾就越想把手臂收得更紧。他在池烈的耳边轻轻呼吸着,重新开了一盘游戏,“嘘,开始了。”被对方以一种怀抱玩偶的方式拥坐着,既暧昧又耻辱,这分明是对他的惩罚。池烈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失态,他打着打着,听到雁回很近的声音:“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乖点儿呢?”调子慵懒又温柔,让池烈一下子愣住了。画面上的人物停滞不前了几秒,他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继续手上的动作。然而在这一次cao作失误后,带来的是全盘皆输的连锁反应。两人都没有说话,新的一局又开始了。池烈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但注意力总是没办法集中到画面上,他脑子里只能想着雁回的胸膛很暖和,耳边的呼吸也吹得他心里痒。如果忽略掉雁回耍花招戏弄自己的前提,他们现在简直是最能和谐共处的时刻。甚至要是能一直这样相处下去,池烈觉得自己恐怕不会抗拒。游戏画面加载的空余时间,让池烈不再精神紧绷着。雁回的下巴总是无意识般蹭到他耳廓,有时候还会低头贴过来,弄得他不敢大幅度喘气。半晌,雁回小声问了句:“换个游戏吗?”却听不到任何回答。他以为池烈是默许,不过等新游戏开局后,才发现池烈已经一动不动了。呼吸相当平稳,沉睡的样子总算如自己所愿变得乖点儿了。雁回把电视调为静音,整个屋子瞬间悄无声息,于是这样他也发现,怀里的人其实还是闹腾点好。毕竟白天滑雪消耗体力,下午又陪自己逛了很久的商场,再青春的身体活力也是有限的。雁回动作极轻地掰开池烈的手指,把游戏手柄拿开放到一旁,然后不假思索地把自己的手牵了上去。热度蔓延到了指尖。雁回缓缓地攥了一下,然后又毫无留恋地放开了。比起普普通通牵手,还是对少年纤瘦的腰更感兴趣些,不过现在也得不到池烈的任何反应,那就完全没必要趁这个时机占便宜了。他稍稍侧过脸,嗅到了池烈脖颈与发丝间散发的橘果香气,像是未成熟的青涩水果熬成的糖浆。就算再不喜欢甜味的东西,雁回也难以抗拒这份甘甜的引诱,他手掌覆上池烈颈部裸露的皮肤,如同爱`抚一块珍藏的玉器般摩挲起来。梦里的人意识不清,酥痒的触感让喉咙主动发出似有若无的呻吟。这孩子身体敏感得可怕。雁回及时收回了手,冷静地找好角度将他慢慢抱起,上楼放到床上。他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床边坐下来凝视了池烈一会儿。果然一闭上眼睛就显得乖顺多了,眉头也是舒展开的,鼻梁高挺。嘴唇也一如既往红润好看,色泽饱满得像软糖。雁回总会冒出一些古怪的念头,比如现在就很想把池烈脱干净用丝带绑起来,像是节日苹果那样。然后在他身上撒一层细粉般的砂糖,奶油大概也好,反正都是他不喜欢而对方却很喜欢的东西,将这些涂满少年的身体,再淋上蜂蜜与焦糖。最后把嘴封上。所有甜得发腻的东西都没资格让他品尝,只有自己才能随心所欲地侵占对方。雁回稍微想了一下,就不禁自嘲般地笑了起来。如果把这些坏点子一五一十地告诉池烈,他恐怕脑袋都要羞耻到炸开了,还得恼羞成怒地咒骂自己。但至少现在是安安静静的,那么自己臆想一下奇怪的东西,也无伤大雅。“好好睡吧。”雁回歪着头看了他最后一眼,这才收回视线。池烈睡到自然醒,这一觉漫长又舒服,他也没多余的心思去想昨晚怎么睡的,缩被窝里又闭眼耗了会儿时间才下床洗漱。楼梯下到一半,池烈听到一楼浴室里传来淋浴声。他脚步顿住,在台阶上犹豫片刻后还是继续走下去,只不过眼睛都刻意避开了浴室的位置,径自坐到餐桌前,吃面包店买来的点心。听起来像淅淅沥沥的雨。池烈慢慢地啃着羊角面包,大概刚睡醒的脑子容易搭错弦,他又想起来很多天前那个濡湿了自己的梦境——错乱又温暖,想抛之脑后却挥之不去的梦境。他现在完全不想做什么奇怪的举动,但思维就是停不下来地跳脱。他知道浴室里一定水雾氤氲,玻璃会完全模糊成同一种颜色,也知道就算现在转一下头绝对不会被任何人知道。可是他不能。一旦转过头,就完了。那么从此以后自己心里一定会留下偷窥者的烙印,他又不是变态,为什么会想做这么恶心的事。池烈顿时感觉没胃口,把最后一小块羊角面包塞嘴里,再也不想吃下东西了。他坐在餐桌前,脑袋始终没有转动别的方向上去。愣神不久,身后的水声停了,再接着是玻璃门敞开的声音。池烈又从纸袋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