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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小坏蛋!江越把他拉到一旁:“他是耀耀弟弟的mama。”“可是他是男的……”我只想马上带着耀耀离开,就想着要冲去二楼:“耀耀呢?我要带他走!”“你也别闹。”江越拉住了我,凑过来在我耳边小声说,“阿营是我哥的孩子。”我:“什么”“他还不知道我哥已经死了。”江越说,“你别告诉他。”我:“”这个时候颜桦从二楼的房间里走出来,往下看到我们三个人这一场混战。“怎么了?刚刚这么大声?”颜桦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我们三个人凑在一起,便询问道。江越问:“耀耀睡了吗?”“刚放到床上就睡着了。”颜桦说,“阿营是不是又调皮了,付叔叔身上还有伤呢。”“颜姨……”江营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你给我过来。”江越拉着我上了二楼。颜桦嘱咐道:“耀耀刚睡着,你们别把他吵醒了。”江越带着我进了房间,看到床上的耀耀睡得正香,我也就忍住了想要咆哮的欲望。江越拉着我到书柜前,拿起一个本来盖着的相框。相框里面是一张全家福,他指着上面的照片说道:“这张照片里,除了我和爷爷,其他人都先后死在了战场上。”“阿营是哥哥的孩子,哥哥常年守在前线,嫂子是他的队里的军医,一年也见不到几次阿营,他们牺牲的时候阿营只有三岁。阿营从小都是他的外婆带着的,老人家心软,没有告诉他哥哥已经去世的事情。”“……”“半个月前阿营外婆走了,我就把他接回来过继到我的名下。还有颜桦姐,她曾经是我jiejie的爱人,他们本来已经准备要结婚了,不过……jiejie在一次撤军回国的途中,被人暗杀了。”照片里是一个温馨的家庭,照片外却只剩下江越一个。“他们……不会觉得害怕吗?”面对死亡,面对失去亲人的痛苦,他们没有想过退缩吗?“保家卫国,固守边疆,是心之所向。哪怕是为国战死,也是无上的荣耀。”江越声音虽轻,却无比坚定,“这句话是奶奶对我们说的。”即便不是我们,也会有别的家庭遭受战争的摧残。我看着照片里那坐在最中间的那名女性,她嘴角扬着微笑,炯炯有神的眼神中是闪烁着坚毅的目光,一身军装英姿飒爽。是她影响了这些后辈,前仆后继的燃烧自己,驱逐黑暗。我摸了摸照片上的江越,照片中最小的就是他,他站在最边上的地方,那时年纪与现在的江营差不多,脸上还有着婴儿胖,稚气未脱,一派天真。而旁边站着的应该就是他的哥哥,两个人的长相确实有八分相似。“对不起,我刚刚误会你了……”都是夏小弟干的,他一直推荐我看什么流行营销虐文,看得我这个人都不好了。“我也没有把事情跟你讲清楚。”这样的状况,江越确实想不到怎么开口,虽然一开始也存了点想要捉弄我的心。江越望着照片,我望着他。我默默的牵上了他的手,心里默念道:你现在有新的家人了。颜桦为了我做了一桌的好菜,还叫上了她的丈夫和孩子。她的孩子不过两三岁的年纪,这个小豆丁站在耀耀的婴儿座椅前面踮着脚要给耀耀喂饭,米糊糊了耀耀一脸。吃完饭后,颜桦便和她的丈夫回去了,走之前她的儿子还依依不舍的拉着耀耀的手撒泼耍赖了一番。我的耀耀这么小就这么受欢迎了,要是长大还得了。许久没有看到耀耀了,我恨不得把所有目光都放在他的小rou脸上。我现在身上有伤抱不了他,就让他躺在床上,看着他和自己玩得不亦乐乎。耀耀玩着玩着,突然停下来,黑葡萄般的眼珠子就直直的看着自己带着四个小坑的rou爪,就这样一直盯着。我在旁边看了半晌:“他为什么一直在看自己的手?”江越洗完澡出来后,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刘海放下来看起来年纪更小了。我内心在默默的流口水……江越解释道:“他刚意识到自己有手这件事情,所以觉得很有意思。”耀耀看着自己的手看了半晌,一脸的“这是什么东西”的茫然模样,看着看着就想尝一口,把手塞进了嘴巴里,他恨不得把整只手都塞进去,把自己弄得一阵干呕。真的是又蠢又可爱。我戳着他的小rou脸:“耀耀真可爱……”耀耀在床上翻来翻去的,最后成功的翻过身来,趴在床上小脚乱蹬。“耀耀会翻身了!”我鼓掌不停。耀耀高兴得小腿乱蹬:“哒哒!”等耀耀玩累了,我就把他哄睡了。江越在阳台接电话,我摸了出去,听着他应该是在跟奥维亚王子通话。说了没多久,两人就结束了通话。江越问:“睡了吗?”“睡了。”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江越房间的阳台正是最好的观景处。“今晚的月色真美。”“嗯。”我靠了过去,跟他肩挨肩:“江越……你愿意和我结婚吗?”直到说出口我才发现,自己呼吸困难,头昏眼花,心里像是有一百只小鹿在四处乱撞撞得天翻地覆。江越看着我,亮若子星的瞳孔里只映出我一个人:“这个恐怕……不行……”我正色说:“台词错了,重说。”“不行。”我:“为什么?你不是也喜欢我吗?”江越:这话是由你来说的吗?“我跟你说过这句话吗?”我撞了一下他的肩膀,一脸了然的微笑:“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喜欢我。”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江越说:“哦你又知道了?”“你想想,你比一开始更喜欢我了对不对?”这个不可否认。“那我只要做到让你每天都比昨天多喜欢我一点,那要不了多久,你就会非常非常喜欢我了。”我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一小截来表示“一点”。江越抓着我的手,把手指之间的距离缩小到毫不可见:“万一每天只有这一点呢?”我不乐意了,两手敞怀大张比了个超大的“一点”:“搞不好每天有那——么多呢?”江越的嘴角不由得上扬,笑容虽浅,但是他的瞳孔里完完全全的,只倒映了我一个。我大张着双手就势把他抱了个满怀,也许是顾及到我的伤势,江越并没有把我推开。“Omega和alpha结婚是需要生理卫生课的毕业证书的。”“嗯”“我的证书你是不是放在家里了?”本来顾忌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