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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所以我不过是提前来看看这里的雪罢了,若是光复我朝失地之后……。”他顿了顿,将手中雪撒回结冰了的水中,眸光幽凉,却没有再接方才的话,而是莫名地换了话题:“你看这雪,从苍天而落,干干净净,来复来,去复去,只余一身空空净净,方是我所大愿。”章姑姑看着他高挑苍凉的背影,眸光有些模糊,心中深深地叹了一声,有莫名的凉意从心底蔓延,忽然道:“爷,可是喜欢那个飞羽督卫?”他顿了顿,淡漠地道:“不,我只是觉得她很èbé,和我见过的女子都不一样,只是,我想当年父皇看着母后大约也是不一样的,只是,时光荏苒,相处长久,再不一样,再特殊的女子,也会在权势浸yin之中,变成一样的眉目罢了,何况……。”他顿了顿,唇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来:“何况,那位飞羽督卫,从来都不屑掩饰她对权势之热爱,不是么?”否则,他实在不能理解一个女子,会出于什么原因嫁给一个太监。即使他看见她看九千岁的眼神有一种让人心悸的奇异光芒,也不能否认百里的容貌之魅惑与身上的那种特殊的魅力,但是……他眸光幽冷,没有再说话。章姑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却暗自下了一个决定。不管是什么都好,只要被主子看在眼睛里的,她都一定会想法子给主子弄来。老子是华丽丽的分界线香兰殿。银丝碳的小炉子上支着一只精致小巧的香油炉子,香油炉子里有数片粉红色的花瓣,飘散出幽幽的牡丹花香气。“最近满院子的腊梅都开了,那香气只怕又让公主烦恼了吧。”祭月一边拿小扇子扇着炉子里的火炭,一边有些担心地看向一边的软塌上半躺着的贞元公主。说起来,自家公主已经快两个月没有踏出殿门一步了,整日里就窝在这香兰殿中,连内侍监的人送来的炭火都一日差过一日,份例更是不用说了。自家公主殿下对梅花过敏,要请个太医过来吧,那些太医院的还推三阻四的,还好有宁王殿下得空了往后宫来,才带来了太医和去敏的牡丹香油。“嗯。”贞元公主懒洋洋地半合着眸子,看着那香油炉子里的香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公主,听说二皇子,不,陛下也便已经住进了宫里,要不,咱们干脆趁着结盟的时候,就让陛下主持婚礼,把您和宁王的婚事办了罢?”祭月一咬牙,一鼓做气地道。如今都是公主妾身未明,才会被这样轻慢,若是成了宁王妃,谁敢怠慢她们?贞元公主抬起长长的睫羽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轻笑:“怎么,难道你忘了十年前咱们在岛上和宫里过的是什么日子么,如今有炭火,有精美吃食,还不至于连果腹之物都没有了,你就已经无法忍耐了么,未免耐力太差!”祭月扇着小火炉的手一顿,随后脸色有点发白地道:“公主殿下,是祭月太过贪心了。”贞元公主直起身子,走到了窗边,心不在焉地伸手撩起了帘子,看着窗外纷飞的雪,沉吟道:“百里赫云居然来了,哼,他也算是够大胆的了,只是他这一次贸然而来,还被西凉茉和九千岁给‘请’进了宫里,倒是真与他寻常做事的风格不符合。”她顿了顿,沉吟道:“也许,本宫该找个机会去和西凉茉见一面了。”------题外话------==啊~话说,所谓男生女相,拍s阿九的美人的时候,算是见到了,a君除了那大长腿的长身板,还有超级磁性的声音,那张上了妆的脸,呃……尼玛,我觉得我应该回炉再造!还有,昨日不更,实在是因为有些你们懂得原因审核不过,不过啊,改了两个钟头都不过!第一卷第十五章谁家求嫁女“公主殿下,您……您这是打算要见千岁王妃,您……您忘了她上次……。请使用访问本站。”祭月一惊,顿时有点担忧地看着贞元公主。那个千岁王妃实在太凶狠恶毒了,而且身手又很好,根本不像个女人,公主只怕会吃亏。贞元摇摇头,眯起眸子:“本宫自有分寸。”……西凉茉被人从床上摇晃醒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午后了。下雪的数九寒天,她还是更愿意窝在床上,但是却不得不起身迎接某位不识趣的贵客。“您真的要这个样子出去,好歹梳个好看齐整点的发髻。”何嬷嬷看着西凉茉随随便便地裹了一件软绒披风打着哈欠就往外走,忍不住颦眉就想伸手去把西凉茉给抓回来。何嬷嬷,如今已经是尚宫,统领手下三千宫女,看着自家小主子这副邋遢模样,愈发地不能容忍,尤其是还要出现在敌国的皇帝的面前,这不是丢脸么!西凉茉看着睡眼惺忪,但是动作却滑溜得跟只泥鳅似的,只手腕看似不经意地一抬,就避开了何嬷嬷的手,转过脸笑嘻嘻地道:“呀,嬷嬷就不必cao心,那位爷连我七日不洗头的模样都看过,我也见过他狼狈得要死的样子,我懒得在他面前装大尾巴狼呢。”随后,施施然地出了门。只留下一脸无语的何嬷嬷和她领着的几个手上拿着各种衣衫首饰的大宫女身边。白珍捧着西凉茉吃完的食盒走过何嬷嬷身边,柔声安慰:“嬷嬷,郡主随性惯了的,何况那位如今说好听了是做客,说难听了,不过是个阶下囚罢了,郡主懒得折腾也就随着郡主去罢了。”何嬷嬷看着白珍,随后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苦笑:“正因为不是什么亲近的关系,所以才应当客气点儿,你觉得咱们千岁爷会希望郡主在那位面前很随性么,那日从腊梅山庄回来,爷就瞅着心里有些不悦。”白珍沉默了一会,摇摇头:“唔,按着爷的性子,恐怕不会。”她顿了顿,又小声道:“不过我瞅着郡主这几天和爷如胶似漆的,郡主已经很刻意地和那位西狄的陛下划清界线了不是。”何嬷嬷轻叹一声,暗自道,算了,年轻人的事情且由着他们去罢了。“什么风把陛下给吹到我涑玉宫来了?”且说这一头,西凉茉出了正殿,毫不避讳形象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