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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上,孙明霞得死命支撑住他们的身体,同时摇摆屁股,使他们不用动作yinjing就有在肛门里抽送的感觉。江姐则一言不发地忍着,她知道几个看守憋着想朝她的嘴里撒尿呢!终於,孙明霞有了休息的机会,原来一个看守要打她的「奶光」。孙明霞直起身,满脸笑容地挺胸把rufang送出,让那看守的巴掌煽得一对儿rufang不住乱甩,直到肿起来。她看着身边成瑶圆鼓鼓的奶油色的小屁股和那湿滑不住抽搐的阴户,思揣着:「好看当然是比我俩好看一些,可是为甚麽那麽吸引他们呢?她摀住阴户不让里面的鸡蛋掉出来,轻声请求正在玩赏、拨拉着被打得肿胀的rutou的看守:「她怎麽就那麽好,能让我也试试吗?」「行,试一下你就服气了。」孙明霞试探地插进了成瑶微张开的yindao。「怎麽样?「孙明霞低下头;「不一样,两根手指进入都有些勉强。」「再让你试一下她的屁眼。」孙明霞的手指拔出成瑶的肛门,又插进自己的肛门试了一下,叹息着重新撅起屁股了。也许是长时间的高度兴奋,成瑶在知道是一个女人的手指捅入她的肛门和yindao时,竟休克了。江姐到底没有逃过那一劫。看守为了不让江姐咬伤yinjing,朝江姐的嘴里塞进一个牙托,然後命令江姐膝手着地,後仰头,他把yinjing直接插进江姐的喉咙,舒服的尿了一大泡尿。另一个见状高兴,招手叫江姐:「过来。老子也请你喝老酒,爬过来!」江姐扭动着肥白的屁股无奈地爬了过去。yinjing再次插入江姐的喉咙,他还问:「我尿了啊?」江姐忙不迭地点着头,於是又进去一大泡。四泡尿入了江姐的肚子以後,她的上腹明显地鼓胀了,恶心欲吐。「不许吐出来!」另一个看守命令道:「爬过来,sao尿罐。你的屁股里还能装呢!」江姐忙拔出肛门里的几根棍子,把屁股掉向看守,同时扒开了自己的屁股。yinjing深深地插入肛门後,看守拧着江姐屁股上的rou,也撒进去一泡。第三泡尿撒进江姐的肛门时,她终於忍不住吐了出来,肛门里的尿也向外狂喷。惧怕受毒打的恐惧和极端的凌辱夹击下,江姐也赤条条的昏倒了。在成瑶又一次咬伤人後的第三天,狗熊终於想出了利用她的侠义和对同性的失望这两点制服她的方法。这天,狗熊又把三个女人带到审讯室,他先让孙明霞站到屋子中央。孙明霞从狗熊的目光里看出自己又要倒霉,可怜巴巴地低声问:「是不是又要打我呀?」「废话。还用问吗?脱裤子!」「呜……」孙明霞一下子哭出了声:「又要打人家的屁股,呜,呜,前天不是刚打过人家一次吗,怎麽今天又要打?上次打的伤还没好呢,又来打。呜呜,不信你看。」孙明霞把裤子脱到大腿上,她的裤子是松紧带系着的,也没有内裤,再说,现在孙明霞当着看守们脱光亦然没有丝毫顾忌了。果然她的屁股上仍有一大块青淤。「再说,你们上次一定要把两个jiba同时插进人家的xue来时,说过要乖乖的配合你们玩,最近就不再打人家了吗?怎麽还要打屁股呀?」「因为你的屁股太大,所以就要打你,难道不行吗?」狗熊斥道。「谁说不行了?谁敢说不行啊。」孙明霞嗫嗫低语着,赶紧脱光了衣服,「再说,屁股大,人家有甚麽办法?它自己长成这样的。」见孙明霞赤条条地地立在众人面前,臀部多半部分乌紫,即便她具有超常的身体恢复速度,但若再打她的屁股,恐怕也得一周後才能复原。她的身体此时由於等着打到臀部的第一击,而禁不住瑟瑟发抖。「好吧,今天可以先不打你的屁股了。」孙明霞如释重负,想到後面不知会有甚麽对付自己的新花样而忐忑。孙明霞被赤裸着带到走廊,命令她蹲在特地准备的桌子上,双手抱住後脑,把腿大大地叉开来。通过屋里的单向玻璃,大家清楚地看到,孙明霞叉开的腿间,那无毛的阴户还没完全消肿。走廊里不时经过的人无不惊诧地看一会儿,不是上来抓揉几下rufang,就是拨弄几下阴户,一个还捏住孙明霞的两只rutou用力地上下扯动。江姐全身精光地被固定在一个架子上。架子是可以调整的,先把江姐弄成背朝天,顶着她的下腹使屁股高高地撅起,打了一通屁股。伤痕累累的屁股被抽打得血rou模糊,刚刚结痂的伤口被打得重新绽开。孙明霞因为近些天来不断地被轮jian、殴打,在狗熊他们一夥面前赤裸身体已经一点也无所谓了。可是在走廊里不断地往来的这些着制服的男人面前毫无遮挡地暴露着阴部,还是使她羞愧难当,更可怕的是居然过来了两个身着制服的女看守。「咦,这不要脸的这是在干嘛?」两个女看守停在孙明霞面前,孙明霞羞得几欲挡住暴露的器官,但想到屋内的那些凶汉而没有敢。「还知道脸红?!女共党怎麽都这麽不要脸!就这麽全露着?」由於孙明霞的腿是奉命大大地叉开,因而她的yinchun也向两边咧开,外阴的结构展露无遗,加上她的小yinchun较小,故连她的尿道口都清晰可见,往下是因被太多次的鸡jian而略成漏斗状的淡褐色的肛门。女看守突然抬手一连抽了孙明霞十几记耳光:「你这个臭不要脸的sao货,到这儿犯sao来了。老娘打死你。」另一个因胸部平坦被戏称为「飞机场」的女看守,见孙明霞胀鼓的rufang因被抽耳光而不住甩动,便伸出长指甲死命地掐rufang和奶头,嘴里喝骂着:「sao货,把女人的脸都丢尽了!」饱受俩女看守折磨的孙明霞忽然心里一动:「既然我光身子使你们觉得难堪,那麽就来吧!」她显出更加可怜巴巴的样子:「jiejie,别再打我、掐我了,是他们每天都把我扒得光光的,然後使劲的摸我的奶子,还这样……」孙明霞揪着自己的奶头向前扯:「拉着我的奶头到处走,还用手掌煽我的胸部,说是叫做打奶光。你们想,我一个女人哪里争得过他们呀!他们还轮jian我,尽出花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