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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百骸。“唔……嗯……”方晚嘴里已盛不下两人的津液,顺着微张的嘴往下流淌。白行律松开气喘吁吁的方晚,舔过他嘴角的银线。“这个,只算谢礼的一半,另一半,等你身体好了,我再来收。”方晚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迷茫的盯着白行律。白行律下腹一紧,哑着嗓子说道:“再这么看着我,另一半我马上就收回来……”“哥,来喝水。”听见方晴的声音,方晚瞬间就醒了,忙推开白行律,胡乱擦着嘴。白行律顺势站直身体,嘴角噙笑。方晴不明所以,惊诧道:“哥,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怎么嘴也肿了?”方晴再老沉也不过是十三岁的小女孩,现在还完全不懂情爱之事。只将这一室迤逦当做是二人间的尴尬气氛。方晚羞的无法,连连摆手说:“没事没事!”抓过杯子大口大口灌水,试图降低自己脸上的温度。白行律心情大好道:“不用担心,你哥正在谢我把你接来了。他只是,有点不好意思。”方晚被一口水呛住,猛咳。方晴赶紧拍拍他的背,将信将疑。白行律看着直乐,还想再说什么,一个电话打来,白行律立即冷了脸色。对着方晴简单叮嘱几句,就急匆匆的走了。第29章方晴2白行律叩了两下厚实的木门,里面说道:“进来。”旋开门锁进去,白行徵坐在办公桌后面,梅李薇环胸站在白行徵桌前,易清清和古阆各坐在房间中央的两边沙发上,古阆旁边站着耿笛。白行律挑眉:“来得倒是齐全。”古阆弯着桃花眼冲他笑着打招呼:“嗨,律。你这主角终于登场了,我快要被这里的西伯利亚冷空气冻死啦。”白行律自如的坐到单人沙发上,眼神瞟了一眼易清清,与白行徵直直对视。“阿律,你真的要护着那个平民?”“对啊。”懒懒回道。“正如我在电话里说的,齐斐已经闹到长辈那里去了,这件事必须妥善处理。”古阆立即插话道:“那小子真狠!哭着跑回家告状,说在学校被人欺负了。zut!齐叔给我们打了一圈电话,质问是谁欺负他的宝贝儿子了。我们还好,糊弄过去了。可到李薇那里就没法子了,你也知道李薇家明面上是商家,实际是黑道。对齐家的政权很是忌惮,齐叔恩威并施,李薇这个纪律部部长只得说出方晚了。”白行律看向梅李薇,后者四季冰寒的脸上没什么反应。古阆继续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李薇只是说方晚那孩子不懂事,冲撞了齐斐,并没有欺负他。可是啊,齐斐那死孩子,一口咬定方晚就是欺负了他。在家哭得梨花带雨,齐叔那叫一个心疼啊……所以咯,齐家让咱们交出那孩子。”古阆无奈摊手。白行徵靠在皮椅里,平静的看着白行律。“所以说,阿律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我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件你们无聊的争风吃醋上。今天晚上就派人把人送到齐家去。”古阆举起右手抗议道:“我反对!那孩子太无辜了,我是坚决不同意助长齐斐的坏脾气,他早晚会被你们宠坏的!”一直沉默的梅李薇点头:“在这一点上,我倒是与你意见一致。”白行律突然转向易清清说道:“你觉得呢?”一直玩平板电脑的易清清抬起头纯真无暇的迎视他:“你说呢?”白行律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转回头看向白行徵:“我如果不放人呢?”白行徵勾起嘴角:“没有如果,这件事上,我不会让步。”“冷血!”古阆骂道。易清清收起了脸上的天真,目光冷淡的看向古阆:“有时候为了整个家族的利益,冷血或许已经算是仁慈了。古阆,不懂就不要乱说话。有一句话,我想你应该听过——祸从口中。”古阆莫名的抖了一下,小声嘟囔道:“这么护短,还说没有jian情……”白行律优雅起身,淡淡说道:“二哥你想怎么处理这件事,那是你的问题,我在精神上全权支持你。至于人,我是不会放的。”瞄向一边的易清清,“以前的事我不追究,但是往后再有谁敢擅自动方晚一根手指头,就别怪本会长翻脸不认人。”白行徵担忧的看向易清清,从这个方向只看见他垂着头,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耿笛半垂的眼睑下,暗流涌动。随后几天,方晴都会在放学后,被白行律的保镖接到学校里来陪陪方晚。近来身心备受折磨的方晚,身体也因为心情好的原因恢复的飞快。爱凑热闹的古阆也是每天都到白行律房间报道,开朗的他很快就和单纯的方晚打成一片。时不时还会和方晴一起开方晚的玩笑,搞得方晚郁卒不已。时间往前推移,方晚身体好了后,开始恢复上课。因为缺课太多,又临近期末,所以他不得不加班加点的一边学习新课一边复习笔记。让他很高兴地是,耿笛主动提出给他讲解习题和温习功课。耿笛很聪明,总是三言两句就解答了他纠结了半天的问题,这大大减轻了他的负担。从被齐斐踢伤胃部以后,方晚的东西都被白行律拎到他的单人公寓里。本来他还想拒绝,怕给白行律添麻烦,可是白行律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淡淡说了句:“本会长说什么就是什么。”方晚无法,只得开始了与白行律同居的日子。同时,学院里开始流传,高贵俊美的白会长居然找了个平民当情人。众学员忿忿不平,观点压倒性的一致认为是方晚耍不入流的手段逼白会长就范的。这样的流言越传越烈,甚至有个别极端的少爷小姐表示要替白会长除掉卑鄙的平民方晚,帮白会长脱离苦海。流言毫不意外的传入齐斐和易伟峰的耳朵里,前者铁青着雌雄莫辩的脸,捏碎了手中的玻璃杯子。后者在听完陶乐手舞足蹈的说完后,则面无表情的喝了一口水,表情明暗不定。方晚咬着笔头,眼睛盯着桌上的卷子皱眉。该死的……这是什么哲学题……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和人一次也不能踏进同一条河流,用形而上学来论证这两种观点。哲学老师好像讲过,前一句是赫拉克利特提出的哲学观点,意思是当你第二次踏进这条河的时候,它已经不是你上次踏进的那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