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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吃。用小盖子装了些水给它,和着水好吞。见于玄带了只黑猫回来,另外三人围过来看猫吃东西。这猫也是大胆,这么多人围着也不害怕,淡定得继续啃面包。“你从哪偷来的,它挺脏的。”于玄:“门口垃圾桶里捡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主人,一见到我就叫。”“你喂他吃这些能饱吗?”宿舍四人都是没养过宠物的,突然出现一只猫还真有点束手无策。于玄也不知道,重点是这猫有没有主人?主人现在在哪?何巍帮黑猫拍了一张照片,发上朋友圈看看谁最近丢了猫,或者认一下这是哪位老师的猫。黑猫吃完后立起四肢,脏兮兮的爪子印在于玄刚拖干净的地上,它伸了个懒腰爬上于玄的桌子。在桌子上转了两圈后,找了个位置趴下来睡觉。???舍友说:“这猫把我们宿舍当成它自己家啊。”于玄也无语了,睡的还是自己的桌子,问了宿舍没人对猫毛过敏后,觉得应该先帮它洗个澡。猫大爷惹不起,于玄又把地拖了一遍,上百度查养猫的注意事项。在猫主人找过来之前,黑猫应该会暂住这里。听说很难让猫乖乖洗澡,于玄和另外一个舍友做足了心里准备,准备一起抓着黑猫逼他洗澡。小黑,于玄给他起的名字。乖乖的站在热水下面给于玄折腾,偶尔还配合地抬起小短腿给于玄洗干净,一副很享受的模样。于玄捏着小黑的rou垫来回搓洗脏东西,不得不说,这么多猫奴是有原因的。猫rou垫真的很软,摸起来很舒服。感觉……要沉沦了呢。帮小黑洗干净吹干后,皮毛简直油到发亮,之前觉得他吃的不好的错觉哪来的。。何巍积极地帮小黑搭了个窝,黑大爷跟皇帝似的每个位置都串了一次,最后停在窝前就是不进去。“它嫌弃你做的窝。”于玄偷笑。最后黑猫还是歇在了于玄的桌子上,于玄拿了两条毛巾铺在身下,这样应该会好点。何巍沮丧地盯着自己的手工窝,这不挺好的吗。晚上于玄也转了何巍的那条寻猫主人的朋友圈,人多力量大,过几天应该就有消息了。沈远戍在下午回复了六个省略号,于玄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懒得理直接忽略。四个大老爷们开始了养猫日常,虽然小黑不太搭理人,但他们还是前仆后继地想撸猫。小黑除了洗澡其他时候基本不让人碰,拿吃的诱惑它也不上钩。就这样等了一个星期,宿舍多了逗猫棒,猫罐头和猫窝,没有人认领。“你说这猫会不会是流浪猫?”舍友倒猫粮时问。于玄提议,“要不我们养了吧,带它去打针,再买个猫牌给它带上。”其他人都同意了,于玄下午就带着小黑去检查,顺便三联和预防狂犬病的疫苗都给他接一次。607宿舍正式多了一个新成员,除了这个新成员不太念家之外,整天用屁股对着他们。他们现在也是有猫的人啦,有段时间不少妹子跑过来他们这看猫。何巍笑的嘴巴都何不拢了,觉得自己脱单在即。小黑白天睡觉,晚上出去疯玩的事情先由于玄发现。起夜时下意思去看猫窝,结果连猫毛的影子都找不到,于玄还以为是自己睡懵了,猫大爷肯定又跑到哪个位置去睡觉了。第二天于玄睡醒想起来这茬,问舍友猫在不在下面。“在窝里睡觉呢。”他放心了。可过了几天,于玄真的发现不对劲,只要宿舍关灯,这猫总会跑没影,悄无声息不知道溜到哪,可第二天又总会回到窝里睡觉。难道小黑趁着他们不在的时候搞破坏?真相大白在一次于玄半夜忽然醒了,然后怎么都睡不着,索性下床找找猫去哪了。提着手电筒找了一圈,都没见猫的影子。于玄不信邪,又找了一遍,这回确定了小黑肯定不在宿舍里面。可大半夜的它会跑去哪?这里是六楼它怎么出去的?走到阳台外面往下看,高呼危楼猫有九条命都不可能这么玩吧?如果不是看第二天小黑在窝里睡的很沉,于玄都要以为自己昨晚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于玄下课回来,猫大爷也醒了,跳到桌子上蓝眼睛盯着开门进来的几人。趁着倒猫粮的空隙,于玄质问它:“你是不是半夜偷偷跑出去?”很快自己又想到猫怎么可能会听人话,自言自语说:“要不买条猫链子。”猫大爷立即炸毛,狠狠地给了于玄一爪子,然后背过身用屁股对着自己。自从被人发现后,小黑晚上偷跑的现象越来越严重,没等他们睡觉就跑出去了。宿舍的人全都知道了,又过了大半月,人人都习惯了。怕小黑危险,开门让他出去,第二天挠门再去开门迎猫圣上回来。感觉他们四个大男人都是猫大爷的后宫,白天临幸,晚上就不知道跑去哪里野了。噢忘了提,小黑是公的,何巍提议说要不要阉了,对猫也好,省得他整天乱跑。听到这个阉字的时候,小黑炸毛了跑出家门,整整三天三夜没回来无论怎么找都都不见踪影。等它回来的时候,他们再也不敢提一个阉字。于玄感觉小黑的眼神在说:不跑一次,你们这些凡人真的会很放肆。???肯定是最近太累了,出现幻觉了。这周是实验周,于玄他们班又要值日看实验结果,还要取样测反应。这次实验整整要做两天,于玄披着实验服一直泡在实验室里。于玄靠在桌子上打瞌睡,何巍踹醒他,让他陪自己去二楼拿仪器。“你自个去不就好了,实验室还要留人。”“我要是自己搬的下来就不会叫你了。”何巍强行拉他起来。于玄觉得他快上天了,天天闻着实验室消毒水的味道鼻子快废掉了,没见哪个班像他们要做这么多实验的。楼道伸手不见五指,于玄和何巍快速跑上楼,把那台笨重的仪器扛下来。打着手机的手电筒,两人小心翼翼地看着脚下的路,生怕手滑或走不稳把仪器给摔了,那时就要割肾赔款了。于玄走着走着发现不太对劲,怎么下不去一楼,无论怎么走他们总是停在二楼的楼层中间。“搞毛?鬼打墙?”何巍把东西放到地上,也开了手电照路。实验楼到底是有多少鬼,上次在厕所被鬼手拔脚,这次一二楼都能鬼打墙。于玄提议再走一遍,这次他在二楼的入口处放了一包纸巾,如果他们这次走的时候没有见到这包纸巾就说明他们走出去了。很遗憾,再走一遍还是诡异地再次看到纸巾静静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何巍累的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