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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丢进了空间。石斛找到了,天麻也找到了,孟泽就准备动身返回。野豹子送孟泽出了峡谷,便停下了脚步。孟泽倒了点空间水给野豹子喝,又抓了两只兔子犒劳它。野豹子高兴得嚎叫几声,叼着兔子回到山林里去了。孟泽目送野豹子离去,随后转回到熟悉的山路上。最重要的两种药材已经找到,他也不急着下山,而是慢慢寻起野菜来。这才三月份,山上的野花还没开,但野菜已经争先恐后地冒出来了,细笋、蕨菜,小野蒜、香椿叶、马齿苋,应有尽有。孟泽背着篓子,每样采了三四斤,这才慢悠悠地回家去。到家已经是傍晚了,孟泽随意给自己弄了点饭吃,随后闪进了空间。空间小屋前,药材、蘑菇、野菜随意地堆放着,看着凌乱得很。孟泽找来筐子,先把蘑菇分门别类地清理出来,该晒的晒,不想晒想留着吃新鲜的就统一装另一个篮子里。至于药材,孟泽为了不让谢老头起疑心,决定暂不把天麻拿出来,而是先送一棵石斛过去,剩下的石斛,他打算种到空间的那座山上去。那座山,就是一块巨大的黑色岩体,只有表面覆盖着一层薄土。因此,这山上一棵树都没有,只零星地长着一些苔藓及不知名的草本植物,跟石斛原先的生长环境很相似。不过,今日是种不成的,家里的梯子被借出去了。石斛种不了,孟泽就把天麻先种下,顺便看了看去年种下的那几十棵人参的生长状况。这几十棵人参长得很好,大部分人参已经开了花,还有几棵竟然开始结果,这生长速度,是野外人参生长速度的两倍。要知道,野外的人参,在最好的条件下,通常也要3年开花,5-6年才结果。又忙碌了一番,终于把东西都归齐整了,孟这才去休息。第二日,孟泽在地里忙活一阵,等吃了午饭,就赶着车去镇上接魏青松。镇上的宅子院门紧闭,孟泽敲了半天门,做饭的张婆子才听见动静,跑出来给孟泽开了门。“夫人和小少爷不在家么?“孟泽问。“昨儿一大早,老夫人、夫人和小少爷去庙里拜佛去了!”老妈子回道。“去哪个庙里拜佛?她们走的时候,没说什么时候回么?”孟泽又问。“老夫人她们去的是小青山。至于什么时候回,老夫人没说,我也就没问。”孟泽知道这个小青山,这座山离镇子不远,一天一来回并不赶。但魏氏他们没回来,应该是在庙里住下了。孟泽虽不知道他们为何要在山上住一晚,但这时候差不多也应该到家了,毕竟青松明天要上学。“若是小少爷回来了,你就告诉我一声,我在粉面铺里!”孟泽叮嘱张婆子。张婆子点头应了,孟泽去粉面铺子转转,顺便等消息。这一等就等到天黑,还是没看见张婆子来,孟泽再去了一趟宅子。魏氏她们还没有回来,同去的黄氏母女也没有回来,孟泽只得先回村里去。说实话,他并不反对魏老太太她们上山拜佛,但在庙里一住好几天,连青松。上学的事情都给忘了,这让他觉得魏氏和魏老太太做事太欠考虑。第二日,孟泽去了李家村,替魏青松请了假,随后又去找孟里正说种地的事。镇上和县城的铺子,热卤都卖得好。尤其是毛短,因为价格便宜,成了销量最大的品种。年前的毛豆,都靠孟泽和魏霆均自己种。如今开了春,孟泽不想搞得这么辛苦,想找村里人来种,他负责收购。“这事儿你放心,只要我一说,家家户户都愿意种。能赚钱的活儿谁不愿意干呢!”孟里正答应得很爽快。高兴归高兴,该考虑的问题还是要考虑。“不过,大伙儿种这么多,你真能吃得下么?若是种多了,你收不了,到时候难免会有闲言碎语出来。”“您考虑得真周全,我实话跟您说吧,种再多我都能吃得下。我租了一个大冰窖,暂时卖不完的就放在冰窖里冻着,不用当心会坏。”“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大冬天的,什么都不长,为何你的铺子还有毛豆卖,原来是事先收购了放在冰窖里冻着。这冰窖的费用也不低吧?”“再贵也得租,总比断货强。做生意么,就是要出奇制胜,别人有的我有,别人没有的我也有,这样才能赚得到钱。”孟里正听孟泽这么说,又是一番称赞。商量完种毛豆的事情,孟泽又拿出好几包种子。“这是黄瓜种子和莴苣种子,都是咱们的县令大人陆续从海外带回来的,据说味道好得很。您先发动大家种,到时候我店里也要用的。“我从未听说这两样东西,这该如何种呢?”孟里正虚心求教。“这黄瓜呢,您就把它当丝瓜一样种吧,等藤出来后,要搭架子。至于莴苣,就好比种萝卜,主要吃的是土里的根,上面的叶子也可以炒着吃。对了,番薯叶也是可以吃的。这么一讲,孟里正就明白了。“成,待会儿我召集大伙儿开个会,把种子发下去,他们愿种就种。”孟泽见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就动身回家去。第163章出事了下午的时候,孟泽又一次去了镇上。这一回,他没有扑空,屋子里有人,魏老夫人和魏氏都已经回来了。孟泽刚进屋,就看见魏氏拿着鸡毛掸子,正在抽人。做饭的张婆子跪在庭院里,一声不吭地挨着训。“这是怎么了?“孟泽不悦地问道。魏氏没有回答孟泽的话,只吩咐道:“这刁奴惯会偷懒耍滑,你牵出去卖了,最好找个干肮脏活的地方,磨一磨她!”“动辄就卖不卖的,您总得给我个理由!”“你还要什么理由,偷懒耍滑不是理由么?”魏氏反问道。孟泽不信这话,这张婆子是他亲自雇的,平素沉默得很,同丫头小翠都难得讲几句话。但要论做事,却是个利落的,从不偷懒耍滑。“你到底做错了什么?”知道从魏氏那儿问不出什么,孟泽转头问张婆子。张婆子嘴唇蠕动几下,说道:“昨儿个上午,我出去探望一个生病的老姐妹,有一会儿没在家,被夫人撞见了。“等等!“孟泽觉得不对,问魏氏,“昨日下午我来接青松的时候,你们还没有回来,那怎么可能会在上午撞见张妈不在家呢?”魏氏有些歇斯底里,吼道:“你同我计较这个干什么,是怀疑我说的话么?我若是没回来,怎么知道家里没有人?这个刁奴又怎么会老老实实地受罚?”孟泽见魏氏的状态不对,又想起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