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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打开过,长年不动的门锁换了位置,很多集装箱被成批送了进去。他们的人估计还有枪,一定很危险,如果自己的证据传不出去也好,这样警方就不会受到穷寇们疯狂的反噬。“别费力了,死也不会给你。”曲何眼底的轻蔑只增不减。男人脸色彻底冷了下去,“敬酒不吃!”他仅存的耐性终于被耗光,伸手一拽,猛地撕开了曲何的衣服……作者有话要说:圣经——歌8:6求你将我放在心上如印记,带在你臂上如戳记第23章解救关栩到了w市,已经差不多傍晚了,习惯性的给曲何打了个电话,意料之内的习惯性关机。任何丧病的事情重复过多也能练就出抗击打能力。他扯了扯宽松的领口,w市没h市看起来有钱,大抵是因为门面比h市光鲜亮丽的羽毛寒酸了半分。但他不知道内里是个怎样的对比。毕竟h市看起来一片繁荣昌盛,里面却拥有无数大大小小的庄稼院和筒子楼,那是连地铁和大巴都通不到的布满贫瘠半开化的丑陋之地。关队没空来接他,他也不介意自己去找,在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酒店把人逮着了。“看起来真像公款吃喝的大爷。”“那晚上就吃点寒碜的。”关队不会做饭,平时就在单位吃,早晚不加班不通宵,就在自家楼下的小饭馆对付了。他随意点了外卖叫了几个菜,丝毫没有招待这个事儿精侄子的意味。“我要是告诉你爸,他能给你揪回去。”“别乱加戏了。”关栩讽刺一笑,“他能来我就从这13楼跳下去。”“说正事儿吧,我的人怎么样了?”关栩这一副领导视察的面孔让二叔眼皮一掀,“你的人?”他是知道关栩这臭小子性取向的,当年出柜闹得人仰马翻,这崽子还在自己家住了几天,把单身汉的房间打理的井井有条,他那父母留下的老房子还是第一次能有机会回春,他差点舍不得让关栩离开。“啊。”关栩点头,腆着脸加了句,“追上就是了。”“妈的!”二叔顿时气结,“没追上就这么张牙舞爪的,追上还不得把人拷起来锁家里?!”关栩摸了摸下巴,居然很认真的思索起来,“您这个提议不错。”二叔:“……”“我们后天和你那准小男友对接,荷枪实弹去干。”“消息准?”“死马当活马医。”二叔皱眉,“那小孩儿我们就见过一次,看的的确是太紧,连个眼神儿都不能乱递,估计他已经被怀疑了,所以我们不得不把行动提上日程,不然他可能也有危险。”关栩下意识握拳。“这孩子深明大义,是个难得的。”二叔安慰,“吉人自有天相,你别太担心。”“不过也是陷阱重重,希望这次能把这群螃蟹一网打尽。”二叔把口中那群骗子从虾米上升到了螃蟹,看来是捞到了大鱼。关栩知道这事儿急不得,容易添乱。只他坐等到后天,然后迫不及待的跟着关队出了任务。美其名曰编外人员,理由是二叔陪他练过几年擒拿。要是曲何知道,说不定那次在巷子里偶遇就不会动手相救。他们先是分波进入了会所,二叔这张脸在w市算是生面孔,大部分人都只认识一个姓徐的条子,他很顺利的拿着卡进去了。一行四人,警卫均便衣。二叔,关栩,外带两个膀大腰圆的保镖。二叔带着墨镜,嘴里叼着雪茄,拇指上戴了个祖母绿的扳指,手里把玩着两枚看着就很贵的核桃,气势十足。关栩本来就爱打扮,从头发丝到脚后跟无一一丝不苟,身上精致昂贵的衣服散发着nongnong的铜臭气息。活像个浑身闪闪发光写着“我散财快来宰”六字的冤大头父子。人们立刻来迎接,二叔不说话,一抬下巴,旁边的保镖沉声道:“二爷的药呢?”那架势好像来拿的是什么长生不老的仙丹。“二爷别急嘛。”一个穿着高跟旗袍风韵犹存的美妇过来,“我们后面今天有个大活动,等完了之后那批货才能被允许拿出来。”明白人办事向来利索,又或许二叔这一身匪气和人名警/察差了八百丈远,一时间竟唬住了所有人精。关队长一脸漠然,语气冰冷,第一次开口,“后面?”“是呀。”美妇想靠近,被保镖一拦,脸色稍僵,又很快恢复了笑容,“二爷要不要去看看?”虽然所有人都说会所后面有巢xue,但心知肚明的是他们都清楚这中间恐怕省略了百八十个弯弯路子。关队长四人没带武器,被全身扫描一番,蒙上眼睛,客气又礼貌的“押运”了过去。关队手指轻动,手里的黑科技隐身追踪定位系统却把路径实时发了出去。大堂里依旧人声鼎沸,关队到了人家老巢往贵宾沙发上一坐,眼睛一眯,老神在在。“看清楚了?”“看清了老大。”“和小屁孩的名单对得上?”二爷神色倨傲,不耐烦的说着什么,一旁的保镖附身洗耳恭听状,看起来就像唯唯诺诺的随从小心的听候主子的呵斥。关栩不动声色的吐了一口郁气,来到这里后他就心神不宁,或许是得知曲何可能就在此处,并且人身安全如同落雨浮萍无可依靠。他心头唯恐被压抑恐慌和忧虑覆盖,借口去卫生间,偷偷溜出人群。通往二楼的通道有人把守,像关栩这种外人不允许入内。且整栋楼陈旧不适宜居住,但建筑结构十分复杂。硬闯看起来是不可能的。武器也没有,吸盘绳索也没有,不见得能从外面爬下去。可上面是员工宿舍,万一就有曲何呢,毕竟一楼没见他。关栩一时间抓耳挠腮。然而还没等他借口找个名单上随便认识的人混过去,二叔的另一批人打着有人举报的名头已经闯了进来!大厅里乱成一团,有人已经掏枪出来互相指着,这里很多人都是没见过什么场面的普通百姓,一时间陷入无尽的恐慌,尖叫哭喊,拥挤踩踏,人群互相推搡着要跑出去,不知谁把大门从外面关上锁了起来!“艹。”关队五块钱的做戏扳指一扔,“老徐他妈的是不是借机也想搞死我!”看守的人已经离开岗位,反正他们只是待命不让一个十几岁的小白脸逃出来,现在大乱之时哪里顾得上那么多,早就迅速窜到人少的地方躲起来。关栩三步并作两步的爬上楼梯,找了好几处都没人,就在他想要放弃的时候,最里面的木门里传来响动。他推门而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