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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人在意。”龙苏冷着脸想要将暗九推开,却被抱得更紧。“我在意。”“我帮你。”——————————————————南苑。一位英俊成熟的男人,躺在一把木制躺椅上,身上盖着一条厚厚的毛毯,闭着眼睛正在小憩。这段时间一直在下雪,天气寒冷得很。今日用过午膳后,天上难得出了太阳,月牙便搬了一把躺椅,让风躺着在院子里晒晒太阳。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风躺了一会儿便有了因意,就这么睡了过去。直到感觉有人在扯他的衣服,他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晴,只见上方人绝丽的面上潮红,呼吸急促,显然是被下了药。“王爷?你怎么了?”风奇怪地问道,虽然有些摸不清楚状况,却没有抗拒他的动作,这几日,凤离每日都会来,来了压着他就做,做完了狠狠羞辱他一番便走。所以风只是疑惑凤离今日怎么來得这么早,并没有怀疑眼前这个人,其实根木不是凤离。第九十七章假凤离风感觉此刻的自己很不对劲,身上越来越热,如火烧一般难受。清亮的眸子漸漸变得迷离起來,上方的‘凤离’依然毫无章法地扯着他的衣服,扯了半天都没有脱下一件外衣。“王爷……你做什么?这里是院子……”万一有人來了……风努力晃了晃头,意识到自己可能也被人下了药,他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按住‘凤离’的手,想要制止他的行为。‘凤离’却不回答他,眸子里布满情欲色彩,猛地挣开他的手,更为用力地扯着他的衣物。白色的狐狸毛毯早已在两人的拉扯间,歪歪扭扭地掉落在一旁的地面上,显得有些孤单。男人身上灰色棉袍的扣子被尽数解开,药效使他没有太多力气抗拒‘凤离’的动作。甚至觉得他不经意间的触碰,冰冰凉凉得非常舒服,身体叫嚣着想要更多,理智却不允许他在凤离面前露出一点狼狈。他只能无力地抓紧身下的躺椅,仰着头,伸长脖子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想让自己稍微清醒一些。‘凤离’极为迫切地想要品尝男人的滋味,等不及将他的衣服全部扒光,大手便放肆地探入男人的衣襟中,上下其手。其实眼前的‘凤离’破绽百出,不论是穿着还是气质,都与平日里的凤离非常不同。若是风喝下的茶水中,只掺和了致幻散一味药,那么他仅凭着感觉便能识别出眼前的人根本不是凤离。可是那茶水中,还掺和了别的东西,令他没有太多精力去怀疑什么。南苑的围墙外是一片后山,偏僻而隐秘,无人把守,非常容易潜伏。此刻,两个黑衣人攀附在后山上的一顆大树上,静静现察着院子里的情况。他们所处的地势隐秘,可以清晰地看到院片人的一举一动,院内人却无法察觉到他们的存在。“老大,那个男人看上去……好恶心啊……太子明显是被人下了药,我去干掉那个猥琐男。”景恒皱着眉看着旁边的景沅说道。他不明白,景沅为什么不让他下去直接杀了那个意图侵犯太子的人,而是让他再等等。话毕,景恒便打算行动,却被景沅一把按住,朝着他摇了摇头,沉声说道。“再等等。”“再等?!再等下去,太子的衣服就要被扒光了,你别忘了太子肚子里还怀着小皇孙呢,要是出了意外,我们有什么脸面回去向皇上复命!”景恒瞪大眼睛盯着景沅的側脸,忍不住冲着他低吼道。清秀的脸孔在黑色面巾的遮挡下,只露出一双亮黑的眸子,隐隐透着焦急之色。“太子这幅模样的确是被人算计了。你想想看,太子在逍遥王府并不得宠,竟然还有人会耗费心思算计他,这件事情不简单。”“我怀疑,那个算计太子人就隐藏在附近。我们现在还没弄清楚情况,就这样出去非常容易暴露。”“万一暴露了,到时候再想救出太子就难上加难了。”景沅一点都不生气景恒的以下犯上,反而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头,哄小孩儿一般。“哼,最好是这样。”景恒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转过头继续观察院内的情况。第九十八章猥琐男那个人长相极为粗犷,穿的也是最简陋的粗布麻衣,身形高壮,一看就是那种做苦力的壮丁,面上带着令人作呕的龌龊笑容。景恒眼睁睁地看着他一件件脱去风的衣物,内心的焦急越来越浓重,直到风全身上下,被脱得只剩下一套薄薄的单衣时,他终于按捺不住,一个纵身就要跃下大树,却被景沅一下子扯了回来。“别动,有人来了。将气息隐起来,来人武功不俗。”景沅盯着南范入口的方向,笃定地说道。没过一会儿,一位身着黑色凤纹路华服的绝丽男子便徐徐走进南苑。他看上去心情不错,形状优美的嘴角挂着浅浅的笑,为他本就邪魅的脸上平添了几分妖孽气息。“这就是逍遥王凤离?”景恒在看到那绝色男子后,忍不住微微张大嘴巴暗暗称奇,一时有些看呆。早就听闻逍遥王凤离生了张极为魅惑的脸,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景沅面无表情地看了身边的景恒一眼,为他此刻花痴的模样感到非常无语。难道他此刻该关心的,不应该是凤离看到别的男人轻薄他的王妃时,会是什么反应吗?“别看了,口水都要留下来了。”“啊?”景恒反射性地抹了一把嘴角,发现根本没有什么口水,只摸到了脸上的黑色面巾,立马反应过来景沅在调侃他,随即很狠地瞪着他。“好了好了,快看里面什么情况。”话音刚落,院子内就有了情况。“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夹杂着内力的愤怒嗓音从院子内传出來,纵使景沅和景恒身怀内力,都被震得身形一晃,抱住树干才勉强稳住身形。今日凤离将翊血阁和离幽阁半月来累积的事物全部处理完了,再加上这些天男人每天都会将他喂饱,心情自然是不错的。他心里本来很是膈应男人肚子里怀的杂种。但是既无法狠心杀了他,又不忍心伤害他,最多就是口上说些讽刺的话。就连压着他做的时候,也不敢做得太狠,动作温柔到极致,生怕伤到他的孩子,令他陷入危险。扳着他纤痩的手腕时,凤离不只一次在内心感叹,这个男人怎么会这么瘦,一定要把他养胖一点,抱着也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