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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自己捡到了宝,她轻轻的抚过赵轩的手,似有似无的触感让赵轩全身都起鸡皮疙瘩。在赵轩还因为那新奇的触感而发愣时,她欺上前去亲了亲赵轩的脸颊。赵轩反射性地推开雪琴,站了起身。「你,姑娘你这是干什么!」从来就只有让霆霸亲过,虽然雪琴姑娘很好看,可是赵轩不喜欢雪琴如此亲近。他用衣袖不停地擦拭被亲过的地方。「赵公子,您如是要为心上人守身,到青楼来做什么?」不怒反笑,雪琴揶揄地看着赵轩。「什么心上人?我没有心上人。」满脸通红,脑海闪过霆霸的脸,赵轩摇头。「是吗,亲吻之事,自是和心上人做的事,赵公子没和心上人亲吻,倒是和谁亲啦?」「舅舅亲我才不是当我心上人…」「啊,舅舅啊。那又有什么关系,男人间有点亲戚关系没什么大碍啦。你愿意和舅舅亲,就不愿意和奴家亲,这是为什么啊?」原来个爱情菜鸟。同性爱在出身于青楼的雪琴来说并不是什么奇事。见到这么漂亮的男子,被哪个女子奴役了才真是暴殄天物呢。知道赵轩对爱情懵懵懂懂,心思玲珑剔透的雪琴忽然觉得有义务担任他的爱情军师。「我…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赵轩就是想不通。「那赵公子你就慢慢想吧,这事就只有自己才会知道啊。」看赵轩烦恼蛮有趣的,雪琴有点怀念自己懵懵懂懂的年轻岁月了。不知所措的赵轩,只敢默默的夹菜吃,不停地往自己肚里塞食物。「公子,见你我有缘,雪琴有一书相送,希望能帮公子您开窍。雪琴这就不陪啦,公子需要奴家时派人来喊就是,书一会儿就送来,奴家失陪了。」含笑退出房间,雪琴打算送出一本两男的。能帮赵轩分忧还是忧上加忧,那就得看赵轩和他那位舅舅的造化了。「这是什么书!」翻开的第一页,画面显示两名赤裸的男子。一个男子趴在床沿,大张着腿,另一个男人用雄刃进入他的后xue。赵轩吓得顿时将书抛在地上,面红耳赤。又忍不住强烈的好奇心,他又把书捡起,满脸通红地继续翻阅。书中都是两个男子的亲密行为,有的是两人面对面的姿势,有的还有一上一下,一前一后的。翻到更后面的页数,画里甚至出现绳索和各式捆绑到各种各样的道具,变化之多,让赵轩目瞪口呆。「雪琴姑娘给我这个是要干什么嘛…女子人家,怎么在看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不对,难道这是要我和舅舅对照着书上做吗?我和舅舅才…咦…」一幕幕的画面在脑袋里浮现…霆霸轻轻地抚摸着赵轩裸露的后背,在那白瓷般的后背流连,最后双手停在那对浑圆的小翘臀上,时重时轻地搓揉着两片臀瓣。「轩儿,把腿张开让我进去。」霆霸低沈有磁性的声音刺激着赵轩的耳膜,赵轩只觉得心跳加速,全身发热,下腹感觉到陌生的热流。说着,霆霸将赵轩的双腿分开,用自己灼热的rou刃挺进赵轩的身体,并一手抚上赵轩的脆弱。「啊…嗯…」下腹热得异常难受,赵轩把手伸进裤子里,握着自己那早已挺直的男根上下搓揉。像是被电流通过般的快感流窜到全身。「啊啊…啊…舅舅,那里,摸我…」脑里想象霆霸对自己做着各种离谱的事,赵轩把裤子拉下,欲罢不能地taonong着自己的分身。随着手部动作越来越激烈,分身越来越肿胀,最后终于吐出白沫,弃械投降,弄脏了他自己的手,赵轩像是断线了的娃娃一样,气吮吮地倒在床上。「哎…..」过了半响,当气息终于平息下来时,赵轩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冷静下来后,罪恶感灌满全身。赵轩默默地走到房里的沐浴间里清理一身的狼藉,希望也能将自己凌乱的思绪一一清理。崎恋12「叩叩叩。」敲门后不等房内的人回应,雪琴推门而入。「雪琴姑娘?这么夜了,你怎么来了?」「赵公子,奴家担心您夜里寂寞,睡不着,来陪您聊天呢。」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扭扭捏捏地走到坐在窗前的赵轩身边。「雪琴姑娘,你是不是平常都那么爱装蒜?」这雪琴姑娘,虽然说是专业卖笑的,可是她怎么看都不像是爱慕虚荣而出卖自己的人,加上她的笑容看似灿烂,眼神里却透露着落寞,每次都让赵轩觉得莫明的违和感。「唷,公子怎么这样说奴家啊,奴家待公子可是一片真心的啊…」一屁股坐在赵轩的大腿上,双手围着他的脖子,轻轻地在他脖子上吐气。故意制造暧昧的气息,试探赵轩的反应。赵轩觉得脖子被吹得痒痒的,伸手去搔痒。「想要奴家陪你试试书中的姿势吗?」见赵轩没什么反应,雪琴坏笑地加强攻势,更加贴近这个呆头鹅。「书…」想到那本书,就想起那可耻的幻想…拉回自己的思绪,轻轻的扶着雪琴的背,赵轩和女人第一次那么亲近。「原来女人香香的,软绵绵的啊,会不会折断啊?不知道这样坐在舅舅的身上,会不会舒服…不过舅舅坐在我大腿上一定很诡异…」想着想着,赵轩吃吃地笑了起来。见赵轩在发呆,还发笑,雪琴可是不满极了。说什么她都是翠花楼的红牌,从来没有男人能抗拒得了她的投怀送抱,更没有男人能对着她而不被她吸引的。这赵公子可是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公子是不是在想心上人啊?」嗯,这可是唯一的可能性。终于把赵轩的思绪从远方拉了回来。「才,才没有咧…谁在想他了…雪琴姑娘,你还是坐在椅子上吧,我腿都快被你坐麻了!」慌慌张张地赶紧转移话题。什么,竟敢嫌弃她雪琴红牌大姑娘,她一定要好好地欺负他。「哎,奴家真是伤心极了,好心来陪赵公子聊天,竟被无视,还被嫌弃…我这红牌的地位应该是不保了,这让奴家怎么自处啊…」说着说着,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越说越是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