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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魂落魄的样子,喜笑颜开:【是啊,宿主真是干的漂亮】活该,谁让那个愚蠢的人类居然把本系统忘在太一镇,还一把火将房子烧了个干净,害本系统还得浪费能量传送过来。?☆、落城成孤倚(七)? 正在360躲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悠哉看戏,隔岸观火之际,顾容与却是脸都已经气白了。虽说他脸色很差,却做出了一副色厉荏苒的样子,说出来的话也是带着上位者的盛气凌人,他看着苏意洲的眼睛道:“你既诚心效忠于我,为何还不跪下?”顾容与的本意是想要借机折辱苏意洲一番,他现在心里对于苏意洲的感情是五味杂陈的,这就像是一个人千方百计的得到了一件宝物,后来才被人告知这件宝物身上有瑕疵,甚至是赝品一样,生气有之,可惜有之,一腔热爱也还剩有几分,是一种想要直接下手将它砸毁,但是一想到当初对于这件宝物的珍惜爱护就下不去手的感觉。最后表现出来的,便是包含自己在内的迁怒。与他此时的故意刁难不同,苏意洲心里只感到欣慰,费心培养了这么久的孩子,平常总是喜欢腻在自己的怀里撒娇,没想到竟还有这样居高临下的一面,乍一看还真有几分帝王威仪。但凡像苏意洲这种学历史的人,看多了世事无常,朝代更迭之后,对历史上的君王总是会有一些自己的看法和理解,此时他心里对顾容与这番态度和行为的理解便是,这是一个幼主因为不安在向袭击的臣子施下马威。换句话来说,也就是身为臣子,现在到了该表忠心的时候了。于是......然后......苏意洲毫不犹豫的就敛裳跪下了,不仅跪下了,口中还振振有词:“以家族之名起誓,苏意洲此生誓死效忠殿下,必将尽心尽力辅佐殿下,望殿下能够早登大宝。”顾容与:“你......哼!但愿你说到做到。”说罢,袖子一甩,拂门而去。倒弄得苏意洲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这位五皇子殿下了。顾容与愤愤的走在园子里的小路上,步子杂乱无章,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明明是想要那个人尽心尽力的跟在自己身边的,可是那个人真正的表了忠心,心里又难过的想要拿他撒气。其实他的心理是很容易理解的,虽说古人都比较早熟,十三四岁就成家立业的不少,但他如今也才九岁,又因遭逢大变而性情大变,心智被迅速的催熟,现在的心理年龄其实相当于现代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孩子。这个阶段的他有很强的逆反心理,也就是所谓的,你要我做什么,我偏不做,你要我往东,我非要往西。而他用来表达对别人的好感的方式嘛,也跟这天底下千千万万的小男生没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想千方设百计的引起喜欢的人的注意。这两样加起来,也就变作了他现在对苏意洲的矛盾心理。不管顾容与心里是怎样的纠结不爽,凤鸣谷之行还是被提上了日程。说起凤鸣谷,便不得不先说起一个人,那人便是凤鸣谷的创始人—白岳。白岳此人,是个不世出的全才,琴棋书画,天文地理,医星占卜,阴阳生死,无一不通,无一不精。当日还在师门时,其师便对其他师兄弟说过:“天下之才,七分白岳,三分天地。”也正是因为此,白岳的师父一死,他的处境便变得十分尴尬,原因无他,只因其他的师兄弟们一心觉得师父既然说这天下的才气有七分在你白岳身上,三分才是天下均分,那便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有这样的本事!于是,白岳便开始了他漫长的逃亡生涯,除了他的师兄弟们,还有那些慕名而来前来挑战的好事者,这些都让他烦不胜烦。最后白岳无奈之下只能往号称虎狼之地的幽州躲藏,本以为此处是一穷山恶水之地,没想到走到兰苍山时却是大吃一惊,环顾四周,才发现此处竟是一块“四象具备”的风水宝地。白岳喜出望外,便在山外借天险,设阵法,建立了凤鸣谷。后来白岳临终之际,想起自己的遭遇,觉得自己始终是为名声所累,最终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便定下门规,凡凤鸣谷弟子均不得随意入世。经过几代的传承,凤鸣谷便成为了不世出的大派。这些只是世人知晓的,世人不知晓的是,每一代的凤鸣谷谷主因有窥天之能,必承其使命匡扶天下,至天下大定之后,便会编撰史书还后世所有真相。而顾容与之所以能够知道这样一个神秘的门派的具体方位,只是因为他手上有“凤鸣”,“凤鸣”乃凤鸣谷用来收徒信物,其形俏似团龙,其质似金非金,似玉非玉,只交于有缘人之手。拥有这样的东西,顾容与自然是有恃无恐的丢掉了现下对自己并没有什么用的皇位。顾容与把玩着手上小小的一块凤鸣,还在马车上赶往凤鸣谷的他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人算的好好的。凤鸣谷中,占星崖上。这一代的凤鸣谷谷主白宵正站在山崖上,稚嫩的脸庞上一派严肃,山上山风乍起,他长发纷飞,衣袖翻卷。此处是凤鸣谷的最高处,站在上面抬头看,天空繁星密布,星河灿烂,星辰明灭,似触手可及。他的身后,蓝袍男子轻轻的帮他披上了一袭狐裘,温声道:“师弟可是又发现了什么?”白宵站在那儿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人温柔的帮他整理衣襟,良久才道:“想来这天象也瞒不过师兄。算一算我们的客人也该来了,到时还请师兄去谷外迎一迎吧。”蓝袍男子面露担忧之色:“师弟应该还记得师父的训诫之言吧?”白宵看着忽明忽暗的紫微星,叹道:“未敢忘记。”蓝袍男子严肃道:“凤鸣谷谷规不可违背,凡我凤鸣弟子,习阴阳之术者,窥天下大势,只可顺应天道,万不可违背天命。”白宵不耐道:“师兄!”语气里带着讨饶与惶急。蓝袍男子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自第一任谷主去后,百年来凤鸣谷再未牵扯到天下之争中去,我也只是害怕你年纪尚小,误入歧途啊。”白宵笑,神色之中终于带了一丝的轻松:“我也不小了,再过一年就可以像师兄师姐那样出谷游历啦。”蓝袍男子也回以一笑:“你记得就好,算师兄啰嗦,行了吧?”白宵捏了捏衣角,这时的他看上去才有了几分少年的羞涩。蓝袍男子看着他的笑,轻抚了一下心口的位置,但愿这种不好的预感不要成真才好。三日后,谷外,蓝袍男子看着停放在路旁的马车,温声道:“在下承筠,奉谷主之命,前来恭迎贵客。”车上下来三个少年,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