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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花香了。”严晰一愣,反问:“你怎么到那里去了?”然后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蒋云舟应该是电话打不通担心自己,所以去了鸟语花香,他们应该在路上错过了。严晰瞬间觉得有点脱力,说:“不好意思,有点事耽误了。”“嗯,经理给我说了,你助人为乐去了。”蒋云舟的声音还是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但严晰就是觉得,他的语调没有几个小时之前约他时的昂扬了。严晰吐出一口气,靠在座椅上,说:“你现在过来吧,我等你。”又是一小段空白,然后蒋云舟说:“现在已经一点了,改天再说吧。”“一点也不是很晚啊。”严晰说,“反正不是要泡夜场吗?”“但是我觉得有点累了。”蒋云舟说。在松花山大厅等了半个多小时,然后开始不停地打电话,却没有人接,不禁担心严晰是不是路上出什么事了,急急忙忙地开车去酒吧,却没有看到人。只在店里严晰的房间里看见一位受伤的陌生男人,而听经理讲事情的经过时,差点以为严晰也受伤了,确定了他没事才安心。但不管怎么样,蒋云舟觉得确实是有点累了。严晰隐隐有些不悦,但错在自己,他尽力放平语气,说:“那好吧,改天再说吧。”“嗯,再见。”“拜拜。”严晰以为蒋云舟要挂电话,结果他最后又说了一句:“下次有突发情况,记得给我打个电话。”说完,他就挂了。严晰瞪着电话。哈,好像又被教育了。第四章追浮云的人严晰莫名觉得有点生气,但是作为一个成年人,就算他再没心没肺也知道错在自己,他没有道理生气。但是他还是觉得不爽。他坐在车里想了想,干脆自己一个人进浴场消遣了一晚上。第二天他去酒吧的时候,结果罗煊已经走掉了。虽然知道他肯定不会一直等着自己,但是好不容易抓到的美人跑掉了还是觉得有点可惜。“他说他会来登门道谢的。”经理转达罗煊的意思。“哎,可惜可惜。”严晰摇头晃脑。经理就不明白了:“有什么可惜的?”“美男子就这么溜掉了啊。”“哪里啊……像个猪头一样……”严晰扬起下巴,说:“那是你不会透过现象看本质,你不觉得他即使被打成猪头还是保持着优雅的气质吗?哪怕是猪头也是猪头里最帅的。”经理觉得完全没法跟他讲道理:“不可救药的外貌协会。”“对了。”经理突然想起来,“老板你后来跟蒋先生见面了吗?昨天他急匆匆地赶来,但是你却已经走了。”严晰提起蒋云舟就觉得肝疼,连忙摇手:“后来没事了。”“真的没事了吗?”经理狐疑的问,“你不知道,当时他看见那个呃,那个猪头姓什么来着——的时候,以为你也受伤了,瞬间脸色吓得苍白。”严晰咳嗽一下,说:“啊,我知道了。说起来,你的事上次还没说完呢。”经理顿时觉得头皮发麻,但是还是装傻:“什么事啊。”“就是你暗恋对象的事啊。”严晰说。“……”经理颇为无奈,“暗恋暗恋,意思就是说是见不得人的喜欢,都是过去的事了,老板你就别追究了。”严晰就等着他这句话,一拍巴掌:“既然都过去了,那就用新的恋情抹去过去不好的回忆吧!”“……”这是从哪个电视剧里学来的话。严晰站起来,走到那个装着各种单身男人信息的卡片盒旁边,把里面所有的卡片都取了出来,又走回经理旁边。“哇,居然有这么多。”严晰一张一张地看,“我帮你挑几个啊,相信我的眼光。”“……老板我能去上厕所吗?”“不行,憋着。”“……”白色的小卡片,上次的字迹各不相同。有开玩笑般在上面瞎写的,但也有认真落下信息希望有人来拿走的。“有个人写我们店里的冷盘里的桔子太酸耶。”严晰说,还有人把对酒吧的意见写在那里,万一店里的人都看不到怎么办。经理点点头:“我会跟采购说的。”“还有人在上面写笑话,哇,你说这个人会不会是谢庆。”“报告老板,不会的,如果他不想被砍死的话。”严晰看了半天,挑出几张,征询经理的意见:“身高174的白领,无不良嗜好,渴望一位有缘人,这个看起来像个正常人,你觉得怎么样?”“……太正常了,我消受不起。”“那这个呢,165的可爱小受哦~寻找一位喜欢揪我可爱耳朵和尾巴的小攻喵~”“……我不好这口。”“年龄28,身高190,职业警察,寻一良人。”严晰看着这张卡片,字迹有够man的,“这个看起来不错,你不喜欢受给你来个攻。”“……那也不一定,说不定是熊受。”经理说。“那好吧,难道你有什么特殊嗜好?这里有个,超S寻一抖M。”严晰抬头看经理。经理嘴角止不住地抽搐,说:“我怕他虐待我的时候,我会忍不住起身把他揍死。”“啊,都没有满意的人啊,那我只有帮你写一张卡片放盒子里面去了。”“别,您别。”经理连忙拦住他,“我也不着急,你着急干嘛啊,我有对象了也不会少拿工资的。”“我在为员工的幸福着想啊,这也算是本酒吧的一项员工福利。”“……我宁愿多涨点工资。”“没出息。”严晰到底还是放弃了帮经理写张卡片的想法,毕竟本人意愿为主,不好勉强。又过了一个多星期,严晰和蒋云舟一直没有见面,虽然中间蒋云舟有发来短信,但也只是些日常的问候,他也没有主动约严晰出来。严晰当然也不会自己拉下脸面去约蒋云舟,于是就又这么耗着。严晰不禁有点气苦,这炮【╯^╰】友当得真憋屈,不能随时来一炮就算了,还总冷战。结果严晰没等来蒋云舟,倒等来了罗煊。罗煊是在离开酒吧的第二个周末再找回来的,这次他从酒吧的正门进来,西装革履的样子,虽然脸上还有些疤痕,但精致的脸庞露出出来,眉眼顾盼的时候,自有一种疏离的风流。严晰看见他进来,就高兴得不得了,连经理看见罗煊,都瞪大了眼睛,说:“这跟上次那个猪头是同一个人?”严晰拍了经理的肩膀一下。罗煊含着笑,走向严晰,对他说:“严老板,上次谢谢你了。”严晰不自觉又露出那种花痴的傻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