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6
的,路璐已经在机场等着我们了。”席忱本来在国内也没事,便不再多说。这趟行程,连席忱都不知道,楚薇他们就更没想到,自然没人泄露行踪。几人跟路璐在机场汇合,很顺利地登机起飞。席忱看晏北脸色不大好,伸手将他脑袋掰过来,靠在自己肩上:“睡一会儿吧。”他没有再追问为什么非要这么着急离开。晏北也没说,就真的靠在席忱身上睡着了,到了温哥华才醒。刚下飞机,晏北就接到了安周的电话:“我在你家里,你不回家还关机,去干什么了?”晏北嗤笑一声:“我来陪我妈过圣诞节了,每年我都会来的,你不知道吗?”安周没话说了,晏北挂了电话。从机场离开,几人直接去了酒店。已经是下午了,席忱有点奇怪:“不是要去陪阿姨过圣诞节吗?”晏北笑道:“明天才圣诞节呢,我妈今天和Burns过,我们去了,不是打扰他们吗?”席忱:……那这么着急赶回来是为什么?“你们俩自己出去玩吧,注意安全。”晏北豪不掩饰地将两个电灯泡打发走。张骏&路璐:……“你干什么啊?”回到房间,席忱才问晏北。“过节啊。”晏北神情愉悦,比在国内看起来开心多了,“这么热闹的时候,还让他们跟在我们身边,他们也亏不是?最主要的,我们俩过节,不需要电灯泡。”席忱好笑又无奈,却也没多说。晏北问:“你困吗?要不要睡一会儿?”席忱摇头:“看你这么兴奋,肯定有安排吧?我有点好奇,睡不着。”晏北笑得不行:“我就没见过耿直得像你这么可爱的人。这种时候,就算猜到了,不也该装作不知道吗?”席忱从善如流地改口:“哦,那我先睡一觉?”第42章“好啊,睡一觉。”晏北抱着席忱乐。席忱这才发现自己的话有歧义,也乐了:“我说我一个人睡,跟你有什么关系?”说睡觉当然是开玩笑的,两人洗过澡,换了身衣服,就一起去吃晚餐。冬季的温哥华很冷,又常常下着绵绵细雨,其实并不是一个好去处。今天幸好,老天爷给面子,没下雨,但是也挺冷的,街上行人不算多。两人吃完饭,晏北迫不及待拖着席忱回酒店。席忱都有点惊讶了,他总觉得,晏北今天非要赶回来,其实是有安排的。之前他以为晏北会准备个烛光晚餐什么的,但是并没有,他们的晚餐很普通。现在晏北又直接回酒店,莫非是他想多了?不过,进了电梯以后,席忱发现,晏北按了最顶层。席忱眼睛一亮,假装没看到。被晏北拉着上天台的时候,才故作不知地问了一句:“来这里干嘛?”晏北好笑:“演得好假,打脸了啊,影帝先生。”“不是你说的,这种时候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吗?”席忱也笑起来。晏北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这么乖,我都想……”他话没说完,席忱一听到“乖”这个字,瞬间就有点炸毛。正想揍他,刚伸出手就看清了天台的样子,忽然顿了一下。天台上布置得非常漂亮,拉了几圈五彩的灯,还有一棵圣诞树。圣诞树上挂满了雪花和小星星,也有彩灯在闪烁。其实,这种布置大街上随处可见,可放在天台上,就莫名多了几分特别。“你让人布置的?”席忱看向晏北。晏北摇摇头。席忱微微一愣,明白过来:“你不会在离开之前就布置好了吧?我们不是整天在一块儿吗?你什么时候来布置的?”看着心上人被自己亲手制造的惊喜打动,晏北不免得意:“趁着你拍戏的时候来的。”席忱有点感动,又问:“那要是我们今天没赶回来怎么办?”“那也没关系啊。”晏北笑笑,“我布置得很简单,也没费什么事,看不到就算了呗,在别处布置也一样。怎么样?喜欢吗?”席忱扭头在他嘴角吻了一下,说:“挺好看的,我其实没过过圣诞节,这是第一次。”晏北很开心,追着非要亲回来,然后才道:“谢谢你把第一次留给我。”席忱:……这话听着,好像有点不对?但是晏北显然没注意到自己话里的歧义,他抬起头,有点感慨:“虽然隔了几千公里,但应该是同一片天空吧?”“当然。”席忱和他并肩而立。只是席忱觉得很抱歉,晏北很明显回想起了过去的事情,但是对席忱来说,那是一片空白。明明是两个人的过往,他却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能由晏北一个人去回忆。“我给你唱首歌吧。”晏北忽然道,“以前是你唱给我听,现在由我来唱给你听。”“好啊。”席忱有点期待,晏北唱歌是真好听。晏北从圣诞树后面拿出一把吉他,席忱之前没注意到这里还藏了把吉他,心里感动之余更是不忍。天台,唱歌,这些对晏北来说,都是特殊的回忆,是属于他们的特殊回忆。而他,只能做个旁观者。晏北试了下音,就开始唱起来:“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天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了无牵挂……”晏北今天穿了件黑色大衣,里面是同色高领毛衣,他身高腿长,这样一穿着更显得成熟优雅。他靠在栏杆上低吟浅唱,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动琴弦,配着闪烁的彩灯,美好得像一幅画。席忱被他感染,也跟着轻轻哼着旋律。哼着哼着,忽然觉得这场面有点熟悉,脑海里飞快闪过一个影像,但是很快又消失不见。席忱有点急切,紧紧攥着拳头,想要再努力想起点什么,记忆却不争气,根本不给他任何提示。晏北听到他的哼声,把目光从天空移到席忱脸上,轻轻笑了笑。席忱一怔,忽然叫了一声:“小北。”晏北忙停下来,看他脸色突然变了,吓了一跳:“你怎么了?”“你小时候……”席忱抓着他的手臂,有点颤抖,“是不是戴着眼镜?”“对啊,我以前近……”晏北的声音忽然中断,一脸震惊地看着席忱。席忱也看着他,呼吸有点急促。晏北“啪”一声扔了手中的吉他,两只手反过来抓住席忱的肩膀,急切地问:“你想起来了?”“我只想起了一点点。”席忱缓了缓情绪,“我隐约能想起来,我们在一起唱歌的几个画面,我想起来,你那时候大概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