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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岩是本地望族,在州尉与刺史都死了的情况下,城防军群龙无首,只得暂时听他的。”“到时候咱们再把队长,副队长都召集到一处,我把信通传一圈,亮明身份,不愿投诚的杀无赦。”唐鸿道:“不需要走到这步,我能办到。”李庆成欣然道:“这样最好,接下来慕哥与我陪孙岩继续看戏,你和青哥,带着州尉副将与兵符前去接手城外两营,戏看完了,事也办完了,让他们全部回防驻守汀城。”“等朝廷钦差带着两千人来城下,咱们有八千人外加一座城,随便去个人就能打他们个屁滚尿流。再放点残兵回去报信,孙岩不跪也得跪了。没了,散罢,各自下去歇着,希望这几天别有变数。”方青余起身,张慕接过海东青,二人离开厅上,唯有唐鸿还站着。李庆成侧头看着唐鸿,知道他有话想说,片刻后唐鸿开口道:“你就这么相信我。”李庆成点头,笑答道:“相信你不好?”唐鸿想了想,说:“方青余与张慕……”李庆成淡淡道:“因为他们都把我当小孩,只有你把我当头儿,去抱你的女人吧,这几天别贪恋春宵了,以后你要多少女人都给你,御林军也给你,仔细学着点,提防今天的布置,待你当了御林军统领时,再着一模一样的道儿就太冤了。”唐鸿心旌激荡,一身热血沸腾,再无话说,躬身告退。李庆成走到案前,拿起铜鱼,铜鱼嘴里装满了土,秋季在枫关被方青余填满了种子,此刻春来回暖,不知何时冒出了绿绿的嫩芽来,生机盎然,郁郁葱葱。一共只花了二十二天,李庆成掐指一算,嘴角微翘,孙岩就算再怎么提防,也不可能料到自己在短短的二十多天里能布下天罗地网,等着他朝陷阱里撞。3333、元宵宴...上元节夜,满城火树灯如昼,一轮明月上中天。汀州是西川最繁华的大城,冬未去,春将至,昨夜方下过一场大雪,雕栏玉砌,火树银花。说不出的赏心悦目。时近黄昏,孙府里的灯点了起来,孙家累世豪阔,整座富丽堂皇的大宅牵满五颜六色的花灯,李庆成走进大门时,只惊叹犹如幻境般漂亮。“李公子!”孙岩满面春风上前来迎,李庆成忙拱手,孙岩作了个请的手势,数人在廊中沿路赏灯,朝宅内的大花园去。李庆成赞道:“不愧是西川首富。”孙岩不好意思地笑笑,连声谦让:“西川民风好逸,但终究比不上京师。”李庆成眼内蕴着笑意,缓缓摇头,抬手去托头顶的一盏灯,张慕一跃而起,将那灯摘了下来。每一盏花灯都以薄丝笼制,丝上绣着山水,草木,仕女,中置长烛燃起后芬芳四散。丝质蒙布几近透明,绣图却以各色长线附于丝上,远看如千千万万的虚景发着光,浮于空中在风里轻轻摇曳。丝上绣的灯谜字样,更是铁画银钩,隐有书法意境。“这么一盏,造价得多少银子。”李庆成端详片刻,交回给张慕,张慕又挂了回去。孙岩负手缓缓行走,笑道:“材料倒是不贵,但手工刺绣值钱,匠娘都是汀,葭两地的绣工,年前就开始准备了,再加一根西域来的檀香烛,满打满算下来一钱银子。”李庆成若有所思地点头,是时又有家丁匆匆前来通报,在孙岩耳边说了几句话,孙岩低声道:“让孙诺去接待,没见我有贵客么?”李庆成站得不远,稍一打量便道:“孙兄有事请去,我们在府上随意逛逛就行。”孙岩笑道:“有公子在,怎能……”李庆成示意不用多说,问张慕:“你认得路么?”张慕点了点头,李庆成道:“孙兄也不须派人跟着了,我们赏会儿灯就朝后园去。”孙岩闻言便自告退,李庆成带着唐鸿、方青余与张慕穿过回廊,见孙府上花灯琳琅满目,走了这许久,竟没一盏图案重复的。“真是富得流油。”李庆成道。方青余哂道:“比皇宫还豪阔,整个府上起码有三万盏灯,还不算戏台边挂上那些大的。这些灯来年还用么?”张慕道:“每年用完就烧了。”李庆成又摘下一个灯笼,看上面的灯谜,唏嘘道:“办这么场宴,光是灯就得花上近二千两银。”稍后天近全黑,李庆成走进灯园,站在角落,仰头猜灯谜。园内已坐满本地富商,戏台上灯火通明,又有商人家的小姐丫鬟来去,俱是不住眼朝园角瞥那四名俊朗男子。那时孙岩谈笑风生,躬身带着宾客进来让坐,便匆匆朝李庆成走来。“瞒了皇上两个月。”李庆成提着灯笼,莞尔道:“射一词语。”众人不语思索,都猜不出来,半晌后方青余道:“朦胧。”孙岩笑道:“正是,方大人好心思。”说着一撩袍襟请坐:“殿下看,咱们就在这偏僻处听戏,清静些如何?”李庆成欣然点头,数人纷纷入席,张慕却还站着,席间空了三个位。孙岩道:“慕哥?”张慕低声道:“殿下,臣想去走走。”李庆成不悦蹙眉:“又去何处?”孙岩打圆场笑道:“慕哥小时在孙家住过数载,想必触景生情,也是有的。”李庆成脸色不太好看,吩咐道:“那去吧。”张慕躬身,继而离开灯园,在满宅灿烂灯火中信步走向西侧。灯影绰约,映在他俊朗脸上,犹如置身梦境般不羁。孙岩目送张慕离去,亲自提壶给李庆成斟了暖酒,笑道:“小时候张老曾与先帝出征,慕哥便到孙家来做客,住了一段时日。那会孙歆还未出世,我俩与嫣儿一同跟随父亲习武,学的折梅手,一眨眼间这许多年便过去了。嫣儿在皇宫也不知过得如何。”李庆成眉毛动了动,长叹了一声,安慰道:“总有再见面的时候的。”孙岩缓缓点头不语,举杯与李庆成碰了,身后有人送来戏单,交到李庆成手中,李庆成便先点戏不提。张慕离开灯园,寻至一偏僻角落,随手解开锦袍领子,脱了上衣,令其搭在腰间,现出贴身的黑色夜行劲装,继而单手攀着墙壁一翻,轻车熟路翻过五六堵墙,一路朝外去。张慕最后一次落地,已抵达府外侧街,马上闪在一棵树后避过巡宅家丁,再从树下取出早就放好的无名刀,负在背后,潜入夜色中,朝东大街去。汀城东街上行人熙熙攘攘,都趁着元宵夜出外游玩,张慕攀上房顶,于对月处沿着屋檐纵跃而去,在街口处找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