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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名叫包婷婷……”鲁定政将包婷婷和陈菲菲之间复杂的家庭关系说了一遍,“姐妹两个都不简单,爹妈也不简单,所以我说她们是有家庭传统的。至于这个管林,他就是包*养包婷婷的那个老板——姐,你猜猜,你让我调查的另一个人,跟管林,是什么关系?”鲁丽让鲁定政调查的另一个人就是管箫。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鲁丽相当欣赏管箫,她当然不会认为一个孩子能兴出什么风浪、做出什么大恶事来,她只是纯粹好奇管箫的背景,因为管箫与她之前接触的少年太不相同。这时鲁定政提出了一个很有指向性的问题,鲁丽当即会意:“都姓管……难道他们是父子?”“是的!还真是如假包换的亲生父子!”鲁定政说,“姐,我说句不中听的话,徐国强这样的已经够恶心的了,那个管林的所作所为才叫真正的人神共愤——你大概不知道吧,你家之前请的那个保姆邓娥,就是管林的结发妻子。”鲁丽目瞪口呆,这故事实在出人意料,太“精彩”!!鲁定政抖出管林的家事,要的就是这种结果。他知道,要让jiejie不过分伤心,只有拿出一段更可怜可叹的事实“以毒攻毒”。任何苦,在更苦的对比之下也会变得淡薄;许多事件对人类精神的沉重打击往往集中于一段时间,只要把那一段时间避过,冷静下来的人类就会坚强许多。鲁定政又把管林如何抛妻弃子、泯灭人性的过往详细说了一遍,最后强调:“更令人发指的是,这个包婷婷曾经花钱雇佣无业人员驱车撞击邓娥,差一点要了邓娥的命——这件事是拓朗拜托我帮忙查的。”鲁丽捂着胸口半天说不出话来,对比之下,她自己的遭遇……实在算得上幸运!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居然没有看出邓娥和管箫是母子!她突然有一点明白管箫为什么说要永远消失了,她突然觉得反胃恶心——管林每次在商会出现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正经人样子、徐国强无论在家在外都极力装出好丈夫、好男人的形象,男人怎么可以这么虚伪?愚蠢的弱女子遇事只会倒地哭泣不起,聪明的女强人遇事则会以理性之刃杀个分明。鲁丽冷笑一声,咬牙起身:“这些资料你拿走,替我好好保管着——这件事,我要亲手处理!”鲁定政巴不得看到家姐大发神威。说句实在话,他是一向看不来徐国强的,若不是仗着他们鲁家的家势,徐国强哪有今天的成就?徐国强简直就是一个忘恩负义、背信弃义的王*八*蛋啊!所谓姐夫,当你跟jiejie关系好时,你是一家人;当你背叛jiejie时,你就是外人!------------------------------------------------------------------------------徐拓朗偷听了老妈和二舅对话的整个过程,他本能觉察到,暴风骤雨就要来了!徐拓朗想打电话跟管箫说,结果鲁丽举着响着铃声的手机来到他房间:“从今天开始,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要去——管箫的外婆病重,他和他mama已经回老家了。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我就让你一辈子也见不着管箫!”徐拓朗当场屈服了,因为鲁丽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杀气。徐拓朗虽然是个倔脾气,但他知道自己倔不过老妈,老妈在带着杀气光环的状态下,是绝不能招惹的,至少,现在不能招惹。并且,老妈最后一句话似乎给他和管箫留了一线生机——徐拓朗听得出来。徐国强出差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拿了高尔夫球杆要抽徐拓朗,他自然也收到了那段视频。碍于鲁丽把徐拓朗护在身后,徐国强无从下手,气急败坏道:“你给我滚一边去!什么时候了你还护着他!?”鲁丽怪笑:“我不护着我儿子,好让他长大了跟他老子一样,在外边养小的、生野*种么?”徐国强正义的怒容一瞬间被冰冻到脸上,进而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他本想分辨,却又不敢开口,他深知鲁丽的性格,她手头若没有足够的证据绝不会说出刚才那样的话!鲁丽一击即中,不屑地白了徐国强一眼:“我儿子的事,我会管,犯不着你cao心!”徐国强心里一抽,突然感觉脚底发软,他隐约从鲁丽话里听出了“离婚”的意思。离婚这个后果是他万万不能承担的,别看他现在是人人羡慕的商人富豪,可一旦离婚、成了鲁家的仇人,他将被彻底打回原形、一无所有。不是他这些年来自己经营的实力不够强,而是鲁家的势力实在太大。作者有话要说:☆、第46章徐拓朗站在母亲身后,目睹了一场盖顶的暴风骤雨戛然而止。尽管没有挨打、尽管父母亲各自看似归于平静,但徐拓朗知道,这个家庭面临分崩离析的巨大危险。他突然想到那时和管箫讨论的“殊途同归”,一语成谶,这算不算是讽刺?人类成长,有时是一辈子的事,有时却是一瞬间的事。徐拓朗明明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却又同时感到自己此时无比坚强。他曾经以为,在和管箫的事情上,他要坚持下去,尽力而为就好;现在,“尽力而为”这四个字已经被删去,他要全力以赴。他的坚强来源于他的母亲,鲁丽在面对儿子喜欢男人、老公出轨的双重打击依然从容,徐拓朗有什么理由轻易颓丧气馁呢?父母亲仍然隔空对峙,徐拓朗悄悄转身、上楼回房,他索性为他们腾出空间。关好房门,徐拓朗走到窗边瞧了瞧,他想趁机逃跑,他想立刻去找管箫。可一想到母亲鲁丽,他又犹豫了。思虑再三,徐拓朗给曹平平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曹平平相当兴奋,语气简直sao*断*腿:“喂?大帅哥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惹?想我了吗?咱们背着管箫这样那样,矮油,不太好吧?哈哈哈……”就算徐拓朗换成平时的心情,也还是会像现在一样默默翻个大白眼。虽然曹平平是管箫的好朋友,但徐拓朗是真的不太习惯和这种蛇精病接触,甚至,他一度怀疑好兄弟曹成的品味。不过,现在他有求于人,当然不能立刻挂掉电话,就算没有开玩笑的心情,还是得坚持把话说完。曹平平在那头听完徐拓朗的请求,似乎犹豫了一下,娇嗔:“你给我买个最新款的肾机,我就帮你惹!”好朋友的男人,关键时刻就是用来讹诈的!“行!不过,得等我恢复自由之后。”“成交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