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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听了却说:“可我也不知道自己适合做啥,以前跟老二一起逛青楼,也没看出他比我强啊?”做人就怕被比较,以前三兄弟都不成器时,也没觉得有啥不好。现在其他两个都有事做,他不禁就失落了。向寒想了想说:“要不这样,你先跟着我爹学习,要是不合适,再换其他?”“行哎。”金大立刻喜滋滋的答应,跟着三叔办事,管的人肯定比不少。老二手下就四个人,哈哈哈。金大十分满意,告辞前,忍不住又多嘴一句:“那什么,三弟,你们真没事需要帮忙?”“没有没有。”向寒连连摇头,许延泽直接起身,推着将他送出院外,然后叫来金翠,吩咐道:“之后再有人来,就说我跟少爷都休息了。”之后,因为薛庆林派人来催,加上五万人中有不少流民、山匪,不适合在城中久留,许延泽只好第二天就离开金府,把队伍拉到关外。离开前,他紧紧抱住向寒,不舍道:“这一去估计得好几个月才能回,关外距金州也就两个时辰的路,你要是有闲暇,记得多去看我。从张勇那边走,多带些镖局的人。对了,那边风沙大,衣服记得穿厚一些……”向寒一脸无奈,十分想说,我还没答应去看你呢。但见他如此上心,又不忍打击,于是点头道:“嗯,去之前会写信。”“好,多提前几天些,我带人去接你。”向寒终于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说:“骑马只要两个时辰,你带人到金州接好了。”许延泽笑了笑,低头在他唇边亲了亲,然后没忍住,又按住他的头,加重了这个吻。直到向寒有些喘息,他才轻轻放开,伸出拇指在饱满的唇上压了压,低声说:“那我走了?”“走吧。”向寒挥挥手。“你都不送送?”许延泽很是失落。向寒无奈道:“是不是要送到关外?”“那倒不必,真送到关外,我还得再送你回来……”“行了行了,别腻歪了。赶紧走,争取早日取代薛庆林。”向寒边说边推他。许延泽被推的步步后退,出了院门后,故意说:“闺中‘小傻’不知愁啊。”向寒嘴角微抽,等他离开后,回去又躺了一天,才开始帮金父一起打理粮草。许延泽将队伍拉到关外后,很快开始屯田,甚至圈起了马场,丝毫不担心突厥人来袭。士兵平时种田、训练,突厥人若来sao扰,则练习实战。几番下来,那些流民、山匪竟也被练的有模有样。但京城来的那群禁军却有些麻烦,他们的家人都在京城,不少人还是皇帝安插的眼线,有些心高气傲,根本不愿种田。许延泽开始还给他们时间适应,后来见他们软硬不吃,干脆实行按劳分配。不干活是吧,那就别吃了。禁军本就不适应关外水土,加上没吃饱,几次拉练后,一个个都被累的够呛。尤其是几次与突厥作战,表现也不怎么样,渐渐就被磨了傲气。半个月后,向寒和金大一起押运粮草。路过张勇的地界时,他如约送了一万人的口粮。张勇十分高兴,亲自派人护送他们到关外。许延泽早早前往迎接,见向寒从马车中出来,忽然握住他的手,然后另一只手掐着腰,直接将他抱到马上,也不管金大、金二以及其他人震惊的目光,直接策马扬鞭,绝尘而去。向寒被他搂在怀中,有些兴奋的看着一望无际的草原,忍不住说:“每天不是在金府,就是在粮行、米铺,都忘了天地这么广阔。”许延泽将他又搂紧几分,感受着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半晌后忽然冒出一句:“想不想试试马震?”“呃……那是什么?”向寒假装听不懂。许延泽闷笑一声,故意凑在他耳边解释一番。向寒耳根渐渐染上绯红,紧张道:“你能不能考虑一下马的感受?”许延泽忽然大笑起来,忍不住揉揉他的脑袋,说:“逗你的,在马上做这种事,一个不小心可是要出人命的。”说完见向寒耳根更红,又忍不住补充道:“不过,你要是觉得遗憾,我们可以请人做个木马……诶,这词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劲儿?”向寒瞬间连脖子都红了,偏偏许延泽还故意问:“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病了?”“滚!”向寒终于没忍住,用胳膊肘狠狠捣了他一下。许延泽顿时弯腰,疼的‘嘶’了一声。见向寒还想再来一下,连忙伸手按住,紧张劝道:“千万别,这要是摔下去,不死也得躺半年。”向寒怏怏收回胳膊,恶狠狠道:“谁让你胡说八道?”“我说什么了?”许延泽一脸无辜,不承认道:“也许是你想岔了。”向寒被他不要脸的程度折服了,甘拜下风道:“行,我不跟你争,放我下去。”许延泽见好就收,忙说:“等回去好不好?在这儿下马,万一突厥人来了怎么办?”说完也不管向寒同不同意,直接将人又抱紧几分,掉转马头回驻地。下马时,向寒腿有些麻,一时没站稳。许延泽上前扶了一下,却被无情甩开,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此时运粮草的车也刚到,向寒一瘸一拐的走过去,黑着脸说:“赶紧卸完,然后回去。”“这么急?”许延泽有些吃惊,终于发现自己好像真把媳妇惹毛了,忙劝道:“天都快黑了,回去不安全。再说,运这么多粮草过来,大家也都累了,还是休息几天再……”向寒直接无视他,转身又吩咐:“大家动作快一点,天黑前把帐篷搭起来,休息一晚后明早离开。”许延泽忍不住又摸了摸鼻子,不敢再多说。金二忍不住跟金大嘀咕:“所以说男人千万不能嫁,你看弟夫,就算做了将军又如何,在三弟面前还不是跟个小媳妇一样?”金大一脸震惊的看着他,说:“你是不是傻?他俩明显是三弟在下吧?”“怎么可能?”金二忍不住争辩起来:“弟夫事后身体不适,还问我要过药膏,明显是他在下。”“怎么不可能?”金大也忍不住争辩:“你看三弟刚刚下马时的样子,显然是……刚那什么过,严弟就正常多了。”金二听了,顿时也有些不确定,但还是狐疑道:“不可能吧,他们那么快就能完事?”金大:“呃,好像是有点快。”两人谁也没能说服谁,争到后来都些急,竟决定要去听壁脚,证实各自的猜测。但天黑后,两人摸到许延泽帐外,又有些心虚。金大:“你确定没事?万一被巡逻抓到,就太丢人了。”金二:“放心,驻地这边我熟得很。”帐内,许延泽好不容易将向寒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