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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化了。我知道你要跟我说什麽,我是拿了王贵峰的钱,但你相信我,我真的会还的。突然,情绪激动,可我明明还没有来得及质问。前几日健身,与王贵峰聊天,又聊到宋凯。叹了口气,说,宋凯这孩子可怜,家里的事儿,缠得他怎麽都高兴不起来,除了给他钱,真不知道还能怎麽帮他。前前後後,宋凯又从王贵峰那里拿走了至少五万块钱,王贵峰倒是不介意,但这种事儿,不该发生在宋凯这样的孩子身上。想对王贵峰说,宋凯骗你呢,又觉得残忍。也不算骗钱,我陪他睡了好几次,他喜欢什麽姿势,我都配合。瞪著我,突然来了这麽一句,竟理直气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句话,是从宋凯的口中说出,恨不得站起来,狠狠甩他两个耳光。你跟小金好,我没权利阻止,也阻止不了,我就想问问你,小金到底在干什麽,干嘛总要钱?你们这样的日子,什麽时候能过到头儿?尽量让自己冷静,犀利的眼神盯著宋凯。不理我,转头看窗外行人,目光呆滞。张哲,你别管我了,我就这样了,其实我已经不爱小金了,每天跟他在一块儿,怎麽看都不顺眼。就是赌气,纯粹是为了赌气,他想让我给他弄钱,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我偏偏满足他,让他无话可说。是挺变态的,我知道,我心里清楚著呢。可让我就这样算了,我做不到,我不能让他轻而易举的摆脱我,我要像冤魂一样缠著他,折磨他,看谁先疯掉。其实王贵峰挺好的,我对他也有好感,zuoai的时候,我也投入,也享受,有一次我还跟他说,喜欢他。这样的纨!子弟,别以为他会跟你来真感情,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他花了钱就能玩的rou体而已,所以,你替他心疼钱,心疼不著。说完,起身,又要了一杯跟刚才一样的香蕉草莓冰沙。回来对我说,化了就不好喝了。别总聊我,说你吧,跟张先生彻底断了?斜著眼睛看我,一副看笑话的神情,潜台词,别装了,你们俩根本就断不了。自张先生酒後大吼,之後再没联络,有一天,没忍住去看了张先生的微博,最近更新,是一张合照。与其说是合照,其实并没拍到脸部,只有两只手,亲密的握著,应该是在看电影,灯光昏暗,配的文字是,牵手。张先生的手,我辨认清楚,另外一只,自然是鸡米。牵手……一个牵著别人手的男人,喝醉了酒,跟我说要我等等,再过一阵子,他就会回到我身边,呵呵,可真他妈的讽刺。剧场办公室,对著电脑屏幕发呆,王洪军打来电话,说电影票买好了,下班过来接我。一边接电话,一边把张先生的微博关掉,那一秒,觉得自己很不忠诚。肯定断了,都多长时间了,我现在跟王洪军在一块儿,过的挺好的。故意对宋凯说的斩钉截铁,其实,更像是说给自己听。两个人,坐了大半个下午,起身,打算去楼上吃个晚饭,各自回家。走到门口,迎面过来两个扭屁股的妖孽,其中一个,非常熟悉,化成灰都认得,是鸡米。四目相对,显然都认出彼此,先是惊讶,随即,竟狠狠白了我一眼,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婊子!你他妈说谁呢?你才是有爹cao没娘养的活婊子!没等我开口,宋凯先怒了,就在咖啡店门口对著鸡米破口大骂。鸡米的那个姐妹也是厉害货色,句句帮腔,完全不落下风。我站在一边,像是个置身事外的游客,看著眼前荒唐一幕,突然心生悲凉。我与鸡米,本是两个无任何关联的人,我们有各种的生活,各自的痛苦与快乐。是张先生,让我们变成势同水火的仇人,现在想来,多傻逼啊。说到底,我们就只是想保护自己的感情罢了。算了,走吧。拉住宋凯的胳膊,很用力,才拉到一边。宋凯不依不饶,被我挡在身後,仍骂骂咧咧。我抬起头,直视鸡米,几乎是微笑著,说,前一阵子,听张南说,你做手术了,本来想去医院看看你,可他说医院那种地方病菌太多,死活不让我去,真不好意思啊。对了,麻烦你回去跟张南说一声,我们上次zuoai用的那种安全套,我在网上买到了,让他别cao心了。说完,拉住宋凯的手,从鸡米身边高傲的大步走过去,随他在後面继续骂什麽,都与我无关。宋凯好奇,你刚才说那些,到底真的假的?你不会真又跟张先生上床了吧?我告诉你张哲,你可别跟我一样犯贱!不回答宋凯,只说,别问了,咱们吃饭去。眼前却一直晃著鸡米刚才脸上愤怒的表情,本来就不好看的一张脸,狰狞的那麽好笑,真想大声笑出来,可心里又莫名的难过。其实,这样有什麽意思呢?难道这样报复一句,之前的所有就能全算了?何况,分了手,还继续上床,鸡米的那一句婊子,其实也没有说错。吃饭,要了冰镇可乐,喝完一罐,又要了一罐。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掏出来,是张先生打来的电话。不用猜,一定是鸡米已经质问了他,难道,还要打过来兴师问罪?直接挂断,震动的声音让人心烦。过了一会儿,又震动,是江超,犹豫了一下,才接起来。江超在电话那头几乎要哭出声来,张哲,我该怎麽办呀?春子跟我妈打起来了,我妈都给春子跪下了,要他离开我……我现在……真想死了算了……作家的话:无限制停更。☆、第十三章特别难听,从来没听过她说那麽难听的话。江超坐在我家的沙发上,垂头丧气,看起来,下一秒锺就会痛苦地死去。从小到大,都觉得她是个温柔随和的女人,怎麽就能说出那些让人难堪的话,就当著春子的面,说他不男不女,是个活人养不出来的人妖。我想拦著,根本拦不住。春子指著我妈的鼻子,让我妈滚。那个人,是我生我养我的亲妈,我没法儿让她受一丁点儿委屈。我挺混蛋的,给了春子一个耳光,真的,当时也不知道怎麽就下得了手,好像并没有别的选择。後来,我妈就给春子跪下了,求他离开我,放了我,让我过正常的生活。其实我挺想跟我妈说,我他妈现在的生活挺正常的,没什麽不好,我想怎麽生活是我的自由,你根本无权过问!说不出口,只能傻站著,张哲,如果跪在那儿的是你妈,你能说出口吗?我他妈都想跟我妈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