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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选了这么一个地方来呢?这不是自找苦吃吗?他扭头拍了平顺一记,“喂,没想到你看着软绵绵的,力气竟然比我大!”平顺眉头一挑,亮起自己的肱二头肌,“本世子向来如此健壮,三郞你眼睛瞎了!”“你可真能扯,也不想想自己当初那个蠢猪样。”赵三郞一副嫌恶的样子,不过眼里却没有了过去的那种鄙夷和轻视。平顺被提到这黑历史只能嘿嘿一笑,糊弄过去,谁让这段历史是众所周知的呢?正在他想反击的时候,一道人影走到他面前,他抬头一看,顿时收敛了笑容,整个人都严肃起来。“殿下!”平顺至今还怕太子昭怕的要死,平日里是能不见面就不见面,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赵三郞早在太子昭走过来的时候就遁走了,让他陪着平顺面对地太子殿下,抱歉,他们之间没有那么大的情谊。“你快要成亲了吧?”平顺的脸颊瞬间爬上了红霞,你着头说:“是的,下个月十五。”“日子近了,至下个月起,你可以先暂停训练,孤准你一个月的假。”还没走远的赵三郞听到这话立马调头跑回来,腆着脸问:“殿下,那我呢?”“你什么?”太子昭狐疑地看着他。“呵呵,世子爷大婚,属下也是要去迎亲的,这双方皆是属下的至交,属下也需要时间帮忙的。”“有你什么事啊?”一道嫌弃的声音从他们背后响起,众人回头,就看到了站在那里裹成球一样的太子妃。“太子妃这话问的,难道您不想让您meimei风光出嫁吗?”“公子显这话说的,难道缺了您我的meimei就不能风光出嫁了吗?”脸真大!“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论身份地位,缺了我一个赵三郞当然不算什么,不过,这整个邺城,谁有我赵三郞能玩,有我在,一定能让整个婚礼充满欢声笑语。”“就你?连怎么追求中意之人都不知道,还敢自诩自己会玩。”唐越给了他一枚白眼。说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赵三郞提起过慧珠郡主了,也不知这小子心里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比他大了许多的女人。赵三郞碍于太子昭在场没敢反驳,却拼命地给唐越使眼色,两人秘密交汇了几个眼神,然后各自转开。唐越也去看了那套盔甲,就外形而言,已经非常有威慑力了,以他的力量,要想套在身上行走自如就异想天开了,更别提还要拿武器作战了。“还有战马的铠甲呢?也一并送来了吗?”唐越问。“还没有,那个还需要一段时间。”“确实也不急,第一批良种战马还没有长成,这个需要时间。”太子昭点头,“就算这些都配备齐全了,没有能驾驭它们的人也无济于事。”唐越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一支精良部队的建立是需要时间的,一年两年都是短的。两人在别院逗留了大半日,重新制定了一个训练计划才离开。第160章日子都是人过出来的太子昭骑马,唐越在马车上与平顺和赵三郎打斗地主,这两人胆子还是挺大的,顶着太子昭刺人的目光就直接钻进马车,亏的唐越能顶得住压力。“最后怎么不见皇甫淳那小子?是不是被殿下关起来了?”赵三郎对这个小孩始终喜欢不起来,总觉得他太活了,像他们这样的老实人绝对被骗了都不知道。虽然从来没人承认过他是老实人。“不知,等回去后去看看他。”唐越也觉得奇怪,按张淳的性格,不像这么安静的人啊。一行人进了太子府,唐越带着赵三郎和平顺直接奔向张淳的院子,他继承爵位之后,按理是有自己的侯府的,可是他以年纪太小为由,一直住在太子府。“小侯爷呢?”唐越大步走进院子,拽着一个伺候张淳的小人问。那人神色慌张,被唐越抓住后吓得腿都软了,支吾半天没回答。“怎么回事?他人呢?”唐越皱起眉头,心想: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不能够啊,在这太子府,还有人会丢不成?“问你话呢,傻了?”赵三郎把那下人接过手,拍拍他的脸颊。“不……郎君,小侯爷在屋里……”唐越狐疑地看向他,“真的?”也不等对方回答,他踹开房门冲进屋子,一股热气飘散出来,被窝里果然有个裹着被子的人形物体。“你不是吧?这个点就开始睡了?”唐越笑骂一句,走过去把被子扯了。被窝里的人眼皮颤了颤,翻个身蜷缩着身子继续睡,竟然没醒。唐越眉头又皱了起来,坐到床边拍拍他的后背,“喂,你昨天晚上做贼去了?晚饭吃了没有?”这么一闹对方竟然还是没醒,唐越吓到了,把张淳掰过来,就见他面色潮红,脑门上一排汗,床边还摆着一盆冷水,里头浸着帕子。他把手贴在对方的额头上试了试体温,又掀开他的眼皮看了看瞳孔,这才确定,这小子病了,烧的还不轻。“怎么了?”平顺在一旁焦急地问,他和张淳的友谊来的莫名其妙,没相处多久,却相当铁,就跟前世认识似的。“发烧了。”唐越没好气地说,然后朝外吼一句:“来人!”很快,四个小厮都脚步匆匆地跑进来,头都没敢抬直接跪趴在地上。“怎么回事?小侯爷什么时候病的?你们可知道?”刚才被唐越抓住的小厮往前爬了两步,低声说:“禀郎君,小侯爷前夜就开始病了,但他不让说。”“他不让你说我们就不会偷偷地告诉管家?你们还是太子府的奴才吗?”赵三郎还没见过这样死板的下人,难道他们不知道风寒是会要人命的吗?如果小侯爷死在这间屋子里,那这里伺候的下人绝对都要陪葬!“是……是小侯爷说,说……只是发点烧,无碍的,这大过年的,别触了大家的霉头。”这时候确实有这样的说法,大户人家在逢年过节,尤其是祭祀祭祖的时候,格外忌讳有人生病,动不动就是一番歪理。唐越叹了口气,替张淳把被子盖好,又让人再去拿一床被子来,然后才给他把脉开药方。屋子里安安静静的,谁也没敢出大气,半响后,衡国公世子愣呆呆地问:“唐小郎,皇甫这是怕麻烦你们吧?要不让他住到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