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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凡十本来穿的就少,刚才已经自己扒干净了。现在两个人是彻底的坦诚相见,男人毫不费力地撑开了慕醒双腿压在他身上。没有给身下之人以任何反应的时间,男人轻车熟路地握住了慕醒半硬着的欲望,他的手掌很热,拇指和食指间满是老茧,粗糙而温热的触感让慕醒倒抽一口凉气,半硬的欲望也坚挺了半分。双手取悦着慕醒,方凡十guntang的热铁抵着他的臀缝来回摩擦,一下一下轻轻地撞击让慕醒咬着牙都哼哼出声。原来吃软不吃硬也适用在床上,在慕醒的脖颈上留下一小串碎吻,男人笑着想。火热的皮肤相互摩擦,身下的热铁已经硬得发疼,男人没有啰嗦,伸出食指捅了进了身下之人那被他guitou轻撞得发软的后xue。异物进入的触感是那么明显,原本发软的身子一僵,慕醒脸上的从容有些崩塌。喜欢男人,慕醒也没有少上网查过这样的事情。刚才方凡十的爱抚也很让他受用,这是从没有过的感觉。慕醒性子温和,没有方凡十那样强烈的征服欲,而且他对插男人那里也实在提不起兴趣,所以他想,在下面也没那么难接受。但是,真这样做了,身为男人的自尊很快让他产生了排斥反应。察觉到慕醒的抵触,尽管下面涨得发疼,男人仍旧停住了动作。哑着嗓子问:“怎么了?”慕醒抬头看着身上这个男人,黑色的瞳仁是毫不掩饰的欲望,男人身上已经汗涔涔的了,可见忍得是有多痛苦。看到这,慕醒倒有点不忍心了。他咬了咬牙,温和一笑说:“提醒你一句,第一次,轻点。”男人的呼吸急促了起来,黑如幽潭的目光里满是隐忍,夹杂着宠溺和赤裸裸的爱意。他埋头叼着慕醒的唇咂了一下,声线都不稳了。“你疼,我比你还疼。”说到这,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拿过扔到一边的大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玻璃瓶。盖被一打开,馥郁的香气飘散了出来。男人用食指抹了一点,指腹顿时变得腻滑无比,再次插进下面的时候,也变得通畅了不少。没有了刚才的生涩感,慕醒也好受了不少。他喘息着看着旁边的小盒,问:“这是什么?”男人闷声笑出来,揩了一大坨抹到他坚挺地性器上,诚实地说:“给你买的礼物,你手背被风吹糙了,这东西抹上准好。”上次雪夜里握他的手就觉得粗糙,应该是冬天被风吹的。男人本想着忙完就给他买点东西擦手,但是一直没时间,直到去了法国,看到这么一瓶东西,男人兴高采烈地买了回来。慕醒心中一暖,看着男人毫不在意地把玩着他的粗长的性器,任凭慕醒在从容也有些不淡定了,把头扭到一边,他的话只说了一半:“还真是……”前戏的时间漫长而难熬,但是当方凡十扶着热铁一点一点埋进慕醒体内时,男人真是觉得值了。两个人是这么契合,严丝活缝地全部插进去,看着慕醒皱成一团的脸,男人从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因为那冗长的前戏,这无疑是男人最长时间的一次zuoai。他脑海里对是不是第一次并不是那么看重,与此相反,男人脾气暴虐而急躁,每次前戏都做得粗暴而简短,他找的床伴多是那种被调教得乖巧温顺的少年,能让他毫不压抑地释放他的欲望。但是今天,当慕醒说他是第一次时,男人却觉得这是他这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候。现在两个人结合在一起,看着慕醒躺在他的身下,半睁半闭的桃花眼中只有他一个人,男人的心中有一头猛兽在嘶吼。这个人,从上到下,从内到外,都是他方凡十的!渐渐适用了体内的热胀,男人的欲望在他体内沉而有力地跳动,敲击着他的肠壁,让xue口一阵阵收缩。慕醒抚上男人结实宽厚的后背,温声道:“可以了。”接到这样的信号,男人一抬头,汗水顺着男人刚硬的脸颊滑落,滴落在他脸上的一瞬间,男人缓慢地抽插了起来。尽管有东西做润滑,但是被这种巨大的硬物来回抽插的感觉也并不好受,男人并没有因为慕醒一句“可以了”就彻底放纵下来,他仍旧在试探着,找着那让两人都欲仙欲死的地方。尽管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慕醒在心里已经暗骂出来:真是太他妈疼了。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却猛然一挺身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后背如电击般却并不是很明显的酥麻感让慕醒哆嗦了一下,抓着男人后背的双手都收紧了。男人猛舒一口气,心下一喜,最大程度上地掰开慕醒的双腿固定住,冲着那一点动作猛烈地抽插了起来。“啪啪啪”的响声回荡在卧室,慕醒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后背的酥麻感随着男人一次一次的冲击而变得明晰起来。男人不满意他这样闷声不作响,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腮骨。嘴巴一张,一声不大不小的呻吟从他嘴里溢出。方凡十吻上他的唇,动作如下面一样猛烈,他一边吻着一边呢喃着:“慕醒,慕醒……”如从悬崖上坠落一般,耳边是呼呼疾风,慕醒抱着他唯一的一棵救命稻草,死死地不放手。他佩服李锐能说出他的爱,但是他不想有李锐那样的结局。所以,两个人就是现在这样,有这么一个人陪着他,让对方不寂寞,就够了。☆、21行乐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按住慕醒的双腿狠狠抽插了两次,闷哼一声把热铁全部推入慕醒体内,于此同时,灼人的热液射进了慕醒的体内。慕醒只觉得肠壁发烫,后xue一个收缩,也射了出来。高潮的余韵夹杂着男人细碎的吻一波波传来,慕醒眼梢发红,桃花眼中微眯着,能窥到他眸中的荡意。男人满足地喘息着,吻住慕醒发红的唇瓣一遍遍地啃噬着不肯松口。吻越来越粗暴,喘息越来越大声,慕醒把头一撇,无力地说:“我好累,你先把你的……拿出来。”刚刚发泄完毕,男人粗长的性器依旧硬着,插在体内竟然让从容的慕醒说不出的难为情。况且,慕醒已经释放了两次,累得根本就不想再动弹了。这个男人吻他的味道慢慢开始变了,要是再来一次,他可受不了了。他一说完,男人的吻就顿了下来。沉沉的笑声在他耳边回荡,说不出的迷人。“好。”男人说,然后把guntang的性器慢慢地抽了出来。慕醒感受着性器摩擦着自己的又疼又痒的xue口,闷声没让自己叫出来。随着男人性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