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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又不用一个一个来,我也要。”“……”岳邵狠力拍了下萧肖,“那老三回来的当天你得让一天,尊敬兄长,知道不。我俩在外头跑了一个月,让一天不过分。”萧肖考虑了良久,勉强点点头:“行吧。那以後我要出差时间长了,你们也得让我。”这什麽弟弟?跟自己的哥算得这麽清!岳邵恨恨地咬牙:“让让让,瞧你那斤斤计较的小气样。”“事关哥,我可大方不起来。”萧肖的脸皮绝对比城墙厚百倍。“邵邵,小小,吃饭了,过来端菜。”厨房传来令岳邵和萧肖幸福的会死掉的声音。两人同时站起来往厨房走:“来了。”事关某个人,他们谁都会变得很小心眼,很小心眼。在国外吃了一个月的西餐,岳邵都要吐了。回到家,坐在自家的餐桌旁,不用跟任何人应酬、说场面话,岳邵毫无吃相地大口咀嚼。看他吃成这样,燕飞倒是没嫌弃,就是心疼。他当然知道国外的饮食跟国内根本没法比,更别说家里这仨人都不是爱吃西餐的主。“邵邵,你吃慢点,小心消化不良,对胃也不好。”燕飞给岳邵和萧肖又各盛了一碗汤。岳邵一边吃一边说:“回来前几天我一看到西餐就想吐。五星级酒店煮的中式面条还不如咱这儿街边的小面馆。最後一个星期我天天晚上在房间里吃泡面。”燕飞更心疼了:“忍忍,泡面那东西能不吃尽量别吃。这回是我疏忽了,下回你们要再出国,我给你们带个电热壶,再带几包挂面和榨菜。再卤点鸡腿,我用真空包装机包好了。你们自己在酒店里用电热壶煮榨菜鸡丝面吃,别吃泡面。”“好。”有哥的孩子,错,有老婆的男人就是幸福!岳邵和萧肖都高高兴兴地应下。饭後收拾完,燕飞去洗澡。当他从浴室里出来时,就看到那俩兄弟脱得光溜溜地在床上等他,燕飞那个……穿著浴袍走到床边,他面红耳赤地说:“还没到夏天呢,亮什麽膘?”“我们不是亮膘,我们是等你。”岳邵一把搂住燕飞的腰,接著一个使力,燕飞就被他搂到床上了。“睡觉!不要身体啦。”燕飞的身体燥热,饭前那回没释放,对他也有影响。“吃饱了再睡。”岳邵二话不说地吻住燕飞,抽开他的浴袍腰带。萧肖拉过燕飞的手让他先抚慰自己。燕飞意思意思地挣扎了几下,也就从了。不从又能怎麽办,谁叫他现在是二等残废。“我还没喝牛奶呢!”某人想起一件很严重的事。“做完我给你热去。”岳邵分开某人的双腿,再次直接提枪上阵。※一个月没有被两个人同时进入过,燕飞的身体有点紧。可在岳邵和萧肖的无间配合下,他敏感的身体又很快适应了。燕飞再一次腹诽自己重生的这副奇怪的身体,太不科学了。两个人一起进入燕飞,不仅带给燕飞更大的快感,也让同时进入他的岳邵和萧肖的快感增倍。这种快感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有心理上的。屋外下起了小雨,春寒料峭却丝毫影响不到室内的欢情。可这正激情著呢,床头的电话响了。燕飞从沉醉中稍稍清醒,拍拍身前的人:“接电话。”“我草!谁啊!”岳邵不想出去,萧肖也不想。电话还在响著,燕飞又推推岳邵,岳邵不甘愿地退出来。萧肖趁机把燕飞放倒,继续抽插。“小小!”要死人了!萧肖吻住燕飞的嘴,堵住他的吟哦,腰部继续。岳邵两眼如狼般不离燕飞,接起电话,不悦:“谁啊?!”“喂?哥,是我,小阳。”“我是你岳哥,什麽事?我们这边正忙著呢。”“啊,岳哥。”一听是岳哥,对方的口气还不大好,又说正忙著呢,萧阳打了个激灵,他不会正坏了岳哥的好事吧?“小阳?”“啊啊,那个,岳哥你先忙,忙完给我电话好了,我在宿舍。”“嗯。等会儿。”岳邵挂了电话,萧肖退开,抱起燕飞,岳邵贴住了燕飞的後背。燕飞气得大喊:“先问是什麽事啊!啊!”後面这声“啊”是岳邵要进来了。现在哪管得上别的事。岳邵和萧肖继续让燕飞只能发出情动的声音。水声与rou体碰撞的声音令屋内的气氛更加的yin靡,燕飞突然不想孙敬池回来了。一直折腾到快12点,岳邵和萧肖才消停了下来,燕飞已经昏睡了过去。把燕飞身上满布的jingye略微擦了一遍,岳邵说:“你去放洗澡水,我给小阳去个电话,问问他什麽事。”萧肖下了床,岳邵拿起手机,裹上睡袍出了卧室。站在走廊里,岳邵拨通萧阳的手机,对方很快接通。“岳哥。”“嗯。刚才什麽事?”萧阳咋舌,不会吧,做了这麽久?燕飞还活著吗?不知为什麽,萧阳的屁股有点抽。不敢让岳哥发现他的心理异常,萧阳迅速压下“邪念”,说:“岳哥,燕哥的家里人打电话到宿舍找他,听起来挺著急的。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知道那件事了。他们问燕哥在哪儿,我说燕哥在朋友家,他们让燕哥尽快给家里回电话。”岳邵沉声道:“他现在睡了。明天我跟他说。你今天没回家?”“没。我们仨都在宿舍。免得学校这边又有什麽状况没人知道。燕哥周一能来吗?”“能。你们把笔记做好,等他回了学校给他补课。”“这肯定的。”“那你早点睡,挂了啊。”“嗯,拜拜。”挂了电话,岳邵在原地沉吟了一会儿,然後去厨房煮了牛奶,这才返回卧室。四十多分钟後,岳邵和萧肖穿著睡衣睡裤又出了卧室,大床上,被清洗乾净的燕飞早就睡死过去了。遥远的燕家,听到一些风声的燕三牛一家人却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麽会呢?怎麽可能呢?可他们从所谓的网络上看到的那些消息却又不像是假的。好长时间了,燕三牛又一次嚐到了什麽叫焦虑、发愁。若,若儿子的钱都是这麽来的,他宁愿再回到村子里去做苦力!“嘀铃铃铃——”床头的分机突然发出响声,吓了燕三牛和田晚香一大跳。想著是不是大儿子来电话了,燕三牛赶紧爬起来接电话。田晚香也起来了,打开了床头的台灯。“喂?大娃?”“喂,是燕家吗?”“……”一听不是儿子,还是个cao著帝都话的陌生男人,燕三牛紧张了,“我是,燕三牛,您是……”“我是燕飞的男朋友。”“……!”燕三牛手里的电话几乎握不住了。电话那边,岳邵翘著二郎腿,对著话筒道:“伯父,我们来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