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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下唇,说道:“……温维士!”冷昀举手郑重的说道:“我发誓,他绝对没有在我家!”李乐优见其并没有撒谎的模样,这才松了一口气。果然,到了冷昀别墅当中,除了一个情妇和两个保姆在之外,并没有其他人。李乐优挺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个女人。浓装艳抹,打扮妖里妖气的,嘴里叼着香烟,十分的太妹。不过,一天相处下来,李乐优觉得人挺不错的,很爽快很义气,蛮好相处的。他私下里劝冷昀,找个女人结婚算了。冷昀却一脸的难以致信。“我cao,那种女人是当老婆的料么?!”“很配你啊。”“……”冷昀哑然。很显然,他也不是当老公的料。李乐优心里打算住个三五天,再提出离开的要求,比较妥当。然而就在翌日晚饭时分,别墅迎来了一位客人。终于,在分别了将近四个月之久,他再一次见到了温维士。猝不及防之下,两人的目光毫无避免的在空中相碰。温维士的表情有着微微的惊讶。而他自己则是瞬时间脸上血色上涌,满脸的通红,立时将线视转开,转而瞪着冷昀。冷昀已然站起身,满脸笑容的走到门边,还亲自帮温维士提行李,并且引到餐桌旁。李乐优站在那里,眼睁睁看着这一切,二话不说,转身便朝楼上奔去。他要收拾一下,立刻走人!第81章冷昀已经快步拦在楼梯口,皱眉道:“已经开饭了,毓华你去哪里?”李乐优沉声道:“大哥,你非要邀我来这里做客,难道就是为了这样?你什么时候当起了皮条客?!”冷昀的脸沉了下来,怒道:“我是你大哥,你就这样跟我说话?!老子没空管你们那些屁狗事,这一次我请温维士过来,是有非常重要的事,原本想吃过饭再慢慢详谈,既然大家无法同桌共处,那就直截了当罢!”李乐优满眼的惊疑,一脸的防备。他眼角的余光看见温维士站在餐桌旁边,身形依如以前那样整洁端庄。只不过,以前的温维士在有外人在场的时候,脸上总是会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说不出的风度翩翩,显得那样的温文尔雅。而现在,却是一脸沉静,眉头微蹙着,毫不掩饰他的惆怅。冷昀一拍手,说道:“你们跟我来——”却指着情妇,让她继续吃。李乐优微怔之下,踌躇着要不要跟上。温维士将行李交给保姆,已经快步走在冷昀身后。李乐优见状,不禁咬牙,也默默跟在彼此身后。他们来到了地下室,一排排木架,上面零星的放着一些酒。竟然是一个酒窖。温维士抽出其中一瓶,看到瓶身,不禁挑眉做了一个赞叹的表情。又抽出另外一瓶,笑道:“冷昀,想不到你竟然会收藏酒,什么时候开始的?”冷昀转头,面无表情道:“事实上,半年前。TMD,老子在这里浪费了多少钱。这都是甄沛伦出的主意,他说想要混入上流社会,至少会一样风雅的事。想来想去,老子最爱喝酒,就搞了这个。”刚开始,他以为这有多难。等请专业人士来设计建造时,墙壁、酒架等等、什么温度、湿度、光线明暗等等,总之酒窖当中任何的一个细节都要非常考究。差点没吐血!他打开一道暗门,又出现向下的阶梯。温维士脸色不禁凝重起来,却依旧微笑道:“我以为酒窖越往下越好,想不到你却反其道而行,你在下面藏了什么?”李乐优心中忐忑,却坚信冷昀绝不会伤害自己。他们随着冷昀到了地下,顿时一股寒意袭体。大概是别墅当中的暖气,上面酒窖的恒温的关系,现在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那被吊在铁链上伤痕累累的……‘囚徒’!有两名手下正守在这里,见冷昀进来,都站起身来。“老大,这杂种嘴太硬了,怎么都问不出来。”那个说话的人满脸横rou,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李乐优心脏都不免瑟缩了一下。他绝想不到,在二十一世纪文明的年代,还会看到如此惊悚的一幕。冷昀竟然会私设刑房,看旁侧似乎还有房间,显然是类似于‘监狱’。温维士皱眉道:“这吊着人是谁?”冷昀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头发,用力往后拉,顿时一张充满血污的陌生脸孔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一张毫无特色,看过就忘的,随时淹没在人潮当中的面容。李乐优凝思良久,不明白这人究竟与他们有何关系,冷昀为什么要带他来看这个。这种经历会永远刻在脑海里,想忘也忘不掉。看到那些血rou模糊与凄惨的呻吟,他觉得自己的心里难过异常。“这个人一直在找合适的时机,想要一击即中!”冷昀又狠狠的放手,那受刑者的头猛然的又撞到后面的石壁,发出‘咚’一声巨响,伴随的呻吟声,在阴幽封闭的地下室内,显得万分渗人。“一击即中?”温维士喃喃的重复。冷昀露出一个狠厉的笑容,指着李乐优说道:“毓华从香港回来,我就知道,事情又来了。蛰伏了将近四个月,最终还是在公墓那里,被我们抓获。”李乐优愈听眼睛便睁得愈大,他终于明白过来。颤抖的说道:“大哥,你是说……这人要杀我?”“没错!”李乐优盯着那吊在铁链上半死不活的杀手,脸色苍白至极。“不是她……不是她……”声音卡在喉间,怎么都发不出来。只是这呼唤声,在心里愈演愈烈,最终,他仿佛只能听见心里的嘶吼!“乐优,你怎么了?”温维士立时注意到李乐优的不对劲。他双手抓住其胳膊,却感觉李乐优整个身体都向下滑。“不是她——”李乐优步步后退,最终靠在墙上,只觉得头脑当中都快要爆炸了。一瞬间,温维士似乎明白过来。阴沉着脸说道:“事情究竟怎么样,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任何人处在你的立场,都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