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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住,被欲|望支使,遗了精。但这七yin毒的确厉害,他本不是软弱之人,都被折磨成了那般。罢了罢了,既然都已经发生,还是想办法抑制以后的毒性发作才行,若是每次都这般,他可吃不消,好在这次是小师叔在身边,他本就有些喜欢小师叔,与喜欢之人打了一炮也没什么,但若不是小师叔,那他又该如何是好?若是以后发作之时,小师叔不在身边,他不是要任人上下,而且,这世界都是直男,还不一定有人愿意做这事。何况,在这个世界,能让他江芜心甘情愿雌|伏的,除去小师叔,再无他人。江芜拿出师父闭关之前塞给他的白瓷瓶,里面是一百颗七日丹,不知道对付那七yin毒有无效果,也只能等到七日之后,看那七yin毒与否,若是发作了,再看七日丹有无效果,若是没有,那……小师叔……可能不是你不再离开我,而是我离不开你了。他又将七日丹放回储物袋,仔仔细细的收好,这是师父十多年给他炼制的,他得好好珍惜才是,七yin毒已经发作,辜负了师父的信任,但他决不能就此屈服于七yin毒的yin威之下,受它控制。“阿归,你在吗?”江芜在脑海中唤道。“你希望我不在吧?刚才我可是看了一出好戏呢,没想到男人之间的性|事竟是这般快活的。”阿归调笑。“你的身体也长大了?”江芜问,阿归的身体也如江芜一般,一下拔高了三岁。“那是自然,我说过,我们是一个人,你成长了,我自然也会成长。”“上回你说要走是何意?”“去投胎转世,你自放心,我走之后,你会拥有我的记忆的,那样,多少能避开一些祸事。”“我不是担心此事,是担心你,你真的放下了吗?”“不是由你替我背负了麽,我相信你。”“好罢,你也算是我的一个前世了。什么时候离开?”“时机到时,我便走。”“什么时机?”“我也不清楚,当初我遇到的那位仙人便是如此对我说的,他说,待我想要离开之时,自会有时机让我离开。”跟阿归交谈之后,江芜有些难受,没想到这个世界上他最信任之人便要离开他了。他朝着两人战斗的地方看去,想到,他和小师叔今日做了这般亲近之事,那,小师叔,他可以信任他吗?鸣凰的剑魂朱雀吐出的凤凰之火,九尾妖狐带着的狐火,两者相遇,是白阜与皇珏灵力的比拼。两人本就修为相当,又都服了逢春,改了体质,虽说皇珏服用的多些,但药效一半用于治伤了。所以现在两人的修为及身体强悍程度都是旗鼓相当的,斗起法来自也是不相上下,拼灵力也分不出胜负。何况两人虽有杀意,却不敢真正伤了对方,一个顾及对方是江芜的救命之人,一个顾及对方是江芜亲近的小师叔。因此,又一次灵力相撞,两人各退三步之后,同时罢了手。“也罢也罢。今日权当你我二人的试探好了,日后再战。”皇珏先开了口,“你们的事孤不会外传。”白阜冷淡的颔首,便不再理会对方,回到江芜身边,将结界打开。江芜不想理会二人,获得自由之后,看也不看两人,便自顾离去,只是步履有些蹒跚,想必是被白阜做|得狠了些。“江儿,你去哪儿?”皇珏急忙跟上。江儿……江芜被雷得里焦外嫩,这称呼,真是有够低级趣味的。“正常点。”江芜横了皇珏一眼,“找出路。”白阜见两人相谈甚欢,脸色一沉,他快步上前,一把便将江芜横抱了起来。“小师叔,你……你做什么?”江芜面对白阜有些不自然。“你疼,我抱你走。”白阜眼神看向江芜的下身。江芜自然明白白阜说得何意,但这般直白的说出来,他实在有些难为情。皇珏听见白阜的话,冷哼一声,便走去了前方,眼不见心不烦。“小师叔,你还是将我放下来罢,我自己能走。”江芜说道。白阜没有理会。三人不知走了多久,一路上绕开了多只妖兽和异兽,不是三人害怕,所以绕开,是懒得将体力浪费在不必要的打斗上,还是早些寻到出路要紧。“有些人只顾一时快活,将那朱厌扔下不管,致使它逃走,没有朱厌带路,我们怕是要迷失在这崖底了。”皇珏讽刺道。“小师叔也不是故意为之,而且那朱厌也不一定能寻到路。”江芜在白阜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像只狸猫,反正两人已经发生了那般关系,想明白了便也不再矫情,反而大大方方的任白阜抱着走。皇珏:“你们之间才做了那龌龊事,你自是帮着他说话了。”白阜面无表情的看着皇珏,眼中的冷气很凝重,“朱厌不行,它寻不到路。神雾崖的入口很多,却从没有人进来后能够出去。”“也就是说有来无回了?”皇珏冷笑,“孤可不信。”“不对劲。”江芜看着四周的雾气,感到异常奇怪。“什么不对劲?”皇珏问。江芜:“我们进入神雾崖有多少个时辰了,你可估算过?”“约莫两日了。”皇珏眉头皱起。“可是,天却没有黑过。”江芜道。皇珏也察觉不妙,问,“这天怎会不黑呢?”三人一时没有说话。过了片刻,江芜才道,“会不会是阵法?”“不是。”白阜冷淡的声音响起,“没有这种阵法。”“那是幻境?”江芜又道。白阜摇头。皇珏:“若是幻境,以他与孤的修为,不可能没有一丝察觉,而且这崖底的我们所遇到的妖兽异兽都是真实的血rou之躯。”“所以这里是现实?”江芜喃喃自语,“天有异象,是因为什么?环境……生物……”“这神雾崖底一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不止是九婴、毕方等异兽妖兽,也不止是生长枯木逢春等奇药,一定还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存在。”江芜不知为何,就是有这种感觉,否则华阳前来查探的先祖们都去了哪里?是困死在了这崖底?还是遇到了什么敌不过的存在,陨落了?皇珏和白阜同时停下脚步。“怎么了?”江芜问。白阜:“前方有一个大坑。”江芜:“什么大坑?”“非常非常大的一个坑,像是被一个巨大的石头砸出来的,坑内有很多洞,密密麻麻,多不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