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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臻有些好笑,这家伙竟然开始使唤自己了,把自己当什么人了,不过还是随手倒了杯水递给唐宋问道:“大晚上的你在阳台干什么?”唐宋边喝水边眨巴着眼睛含糊不清地说:“看流星……”叶臻想起来昨晚他从酒吧出来的时候,旁边有人大喊“流星”,还有人应景地掏出手机播放F4的。看流星,小孩子才喜欢这套吧,叶臻一屁股坐在床边,把手探进唐宋的衣服里四处摸索着。唐宋的身子抖了下,水也撒出来了,红着脸动了动身子嚅嚅地说:“别这样……你把手拿出去……”叶臻本来只想试试唐宋发烧时候身子的热度,这会儿听到这软软的带着鼻音的声音,看着那想反抗又没有实际行动的柔弱,加上手下皮肤火一样热的温度,下面当即就硬|了。唐宋还搞不清状况,只软软地推了推旁边的人,哼哼道:“我要睡觉……你走开……”叶臻差点就一个用力把唐宋按倒在床上做了,不过后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放过了唐宋,起身去浴室自己消火去了。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接到了舒笛的电话,听了一会儿嗯了几声就挂了,然后穿上衣服出去了。屋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唐宋略微厚重的喘息声。舒氏旗下某会馆的包房里。舒笛裹着浴巾坐在叶臻旁边,白皙的皮肤微微带着粉红,清冷的眼里染了点妖艳,他蹭着叶臻说道:“少爷,你回来好久了,都没找过我,是不喜欢我了吗?”叶臻摸着舒笛滑嫩的肌肤,勾着唇角说:“怎么会,最近事多,想我了?”看着眼前的人,脑子里却不自觉闪过唐宋围着浴巾的样子。“嗯。”舒笛点了点头,抬手在叶臻的身上游移点火,凑近叶臻的耳边撒娇道,“今天要好好喂饱人家啊。”叶臻身为一个正常的欲|望比较旺盛的男人,立马就被这番挑|逗激起了身体的反应,抬手捏着舒笛的下巴,瞇着眼睛说:“别乱动,先说正事。”舒笛的手还在叶臻身上四处滑动,自然感觉到叶臻的某处硬了,于是吃吃地笑道:“少爷你都这样了,不想先欺负人家一次么?”身侧的人手法很好,本来清淡的眉眼又为自己变得疯狂,声音也是羞涩却勾人的调调,叶臻眸色一沉,一把拉下舒笛的浴巾,探手揉了揉粉嫩的菊|洞,一个翻身,将中午憋下去的火发泄在了舒笛的身体里。从舒笛那出来的时候,叶臻浑身舒爽,不得不说舒笛的功夫十分好,本来没经过人事的,现在竟然能把自己伺候的这么好,又柔顺乖巧懂事,叶臻微微感叹,自己应该放下那个阴影,对他好一些。本以为回到家的时候能看到唐宋软乎乎的在床上睡觉的样子,谁想到床上又没有人。叶臻这次倒是没觉得惊吓,只慢悠悠地在屋里逛了一圈,结果四处都没人,阳台也没有,眼神这才沉下来,仔细地打量屋里的变动。家里的东西基本都没动过,只少了唐宋这个人。计算机小本衣服药瓶都还在,鞋子也在地上摆着,说明床上的人不是自己走的。钱没少,值钱的东西也没丢,只不见了昨天带回来的档案袋,说明不是入室抢劫,是有目的的行动。窗户被打开了,而他走的时候是关着的,只是这个楼层高度,应该不是从窗户进来的,可能是个障眼法。门锁没有被破坏,也没有铁丝之类的划痕,如果没有其他途径,大概是用钥匙从正门进来的。叶臻又找小区保安要了楼道的监控录像,来回看了几次没有唐宋被带出去的影像,也没有可疑的人从门前经过,大白天的不可能从窗户把人放下去,这么看应该是个知道监控死角的老手。叶臻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瞇着眼睛思考这件事。这个人的目的可能是档案袋里的数据,至于带走唐宋,也许是被看到了脸,但是如果想灭口完全可以做掉唐宋,要知道带走一个人很麻烦,而且除非事先有预谋,否则不可能这样无痕迹地带走一个大活人。也许是怕命案会惊动警方,而失踪自己就不会报警,加上档案袋里的数据,拿准了自己不会声张,也许还想用唐宋作为另一个筹码来威胁自己。如果不是赶上自己今天出门,还有唐宋发烧,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得手。想到这里,叶臻微微瞇起眼睛,起身挨个屋里的检查了一遍,果然搜出了十几个针孔摄像头。叶臻神色冷的可怕,没想到有人竟然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了,真是活够了,而且这么看来,这还是一个认识自己的人。给小李打电话交代了几句,叶臻坐在沙发上抽烟,这人既然这么做,肯定会联系自己。在等电话的过程中,叶臻又想到一件事,舒笛今天这个电话来的很巧,如果不是舒笛的电话,他今天应该不会出门,这么说来,舒笛这个电话如果不是特别偶然,就是有预谋的了。眼神又是一冷,刚才还觉着要对舒笛好一些,没想到他竟然联合别人来打自己的主意,不过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那个档案袋里的数据无非就是他自己的数据还有计划,以及一些灰色的往来清单,完全没有重要到需要舒笛出面干涉的程度。手机响了,叶臻回了神,拿起电话接听,不知道小李那边开始追踪没有。“你的数据和人都在我手上,想要回去就按我说的做。”开口是经过机器的不正常声音,果然对方是用了变声器。“说来听听。”叶臻心里冷笑,想要威胁他,真是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命还有多长。唐宋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眼前一片漆黑,身体似乎被绳子绑在了一个凳子上,心里一个咯登,还有些迷糊却意识到自己好像不久前有过这种类似的经历。心里还想是不是叶臻又发神经玩这么一次,刚想张嘴喊人,就发现嘴也被堵上了。中午吃了点药又睡了一觉,现在感觉好多了,只是身子还是有些酸软,这会又儿被固定姿势紧紧地捆着,时间一长就觉着十分难受。隔壁似乎有人在说话,唐宋扭了两□子,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静静地听了会儿,声音很小有些听不清,应该是隔了个门板。这会儿已经差不多清醒了,唐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