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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长腿踩到地上,二话不说的往酒吧里走。雷斯垂德连忙跟上。等他们两人走得远了一些,简岳才勉强睁开眼,按了按疲惫的眼睑,坐直身子去开车门的前一秒,无奈的拍了拍前排正跟‘茉莉’发短信的探员,解释道:“合租人的意思,是住在二室一厅的两个地方,你不用这样误导夏洛克的暗恋者,你可以换一条短信,告诉她,夏洛克肯定还是个单身汉。”夏洛克懒得解释的样子,还真像他另一个人格。探员张大嘴:“你醒着?”“刚被外面的喇叭声吵起来了。”简岳掩饰的回答,下车前,又低声补充道:“不过我不建议小女生喜欢这样的人,她会很失望的。”夏洛克绝对不适合谈恋爱。前面的话,是直播间的观众强烈要求,想要看到夏洛克和茉莉的感情线古怪又奇特的碰撞在一起,他们很好奇,能够不顾侦探先生的毒舌冷脸情商低,还一头热撞上去的女生,会长什么样子。可是简岳光是想想他的另一个人格,曾经招惹的那些人,比如卡尔……他心疼茉莉。OldSecretBar应和了第一个单词。复古,这个酒吧完全没有其他酒吧的现代化、朋克、非主流,反而古老陈旧的就好像白天简岳在港口去过的那间小酒馆,但肯定能干净很多,也宽敞了很多,配合着古堡般的烛台灯光,长长的一级台阶,将它分为内外两个主厅,还有很多小包间。里面的人流不算复杂和奢靡,都是清一色的中年男人,和两三个装束简单的女人,这些人抽着雪茄,看着小规格电视里的黑白电影。吧台的老板一边擦拭着玻璃杯,一边回复着夏洛克漫不经心设下圈套的问题,不一会儿,他就发现自己好像踩了雷,想要赶他们走,可面对这位名侦探的演技,他很快就落入下风,招架不及。雷斯垂德完全是个看客,插不上半句。听着夏洛克云里雾里的逻辑,探长先生郁闷的转头,余光好像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但又消失不见,他眨了眨眼,又揉了揉,然后环视一圈,再没捕捉到那个影像。简岳走到了一级台阶里面的大厅,找了个角落坐下,就开始打盹。但没等他真正睡着,就有一个小男孩偷偷摸摸的溜了过来,小声的问他,“你是简先生吗?”“是我。”简岳对他招招手,随手将口袋里的一枚银币放进小男孩手中,“告诉让你过来找我的人,我时间不多,而且,没有下一次预约的机会。”小男孩紧紧抓着银币,纠结的咬了下唇,“可是我还有一个问题没有问您。”“问吧。”小男孩乖巧的蹲下,神秘兮兮的问:“你犯罪过吗?”简岳:“……”这个人脑回路有点奇怪啊。回答了男孩后,很快就有一个人出现在了他面前,套着妈宝般深红色的薄毛衣,条绒裤,鼻梁上挂着一副小圆镜片的墨镜,寸头般的短发乱糟糟的,明明高大无比的身躯,却弯的很低,坐下在沙发上的时候,还咳嗽了两声,鼻音很浓,“简岳先生?”简岳看着他,微微点头。“哈德森介绍我找您。”那人搓手,声音倒是符合长相的低沉嘶哑,“不好意思,我最近有点感冒,对了,你可以叫我莱玛。”简岳看了眼他的虎口,问道:“你找我,需要什么帮助?”‘莱玛’试探的伸出手,“能先跟您握个手吗?”“……”简岳呼了口气,保持清醒,伸出手,去跟对方握手。没想到对方的手劲倒还故意使得很大,可现在面对的是他,要是简岳·黑估计要疼的用精神力让对方原地爆炸。两个人心思各异的分开手,对面的‘莱玛’双手发颤,态度却满意了起来,他端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然后低声的阐述道:“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我失业了。”被追到英国来,的确算是失业。“说清楚点。”简岳也喝了一口热水润润嗓子,这两个人坐在酒吧里,喝的都跟酒无关,倒是和谐。“我什么都不会,除了身上还有点力气,别的……不擅长做任何事情,人比较笨。”‘莱玛’低声道:“虽然我手头有一些存款,可是我收养了一个孩子,她在美国上学,现在和以后都需要很多钱,所以,我想要找一份新的工作。哈德森说,你可以帮助我,教我,怎么生活在普通人的世界里。”就业求助?简岳差点被杯子里的热水呛到。就因为他找到哈德森的时候,是跨越了时间,没有衰老。——当时,吓得他够呛。所以这臭小子,就找来一个拥有失业烦恼的杀手来开他玩笑?!‘莱玛’最后补充道:“我可以付钱,没问题。”简岳哭笑不得,他放下水杯,无奈的看了眼‘莱玛’先生,说话方式和神情举止的确不怎么切合普通人的世界,他摸了摸鼻子,对这件事认真的想了想,然后低声回应道:“我建议你还是先养好伤,找工作的事,下一次我们见面,再详谈。”‘莱玛’点点头,“打扰您了,我会好好养伤,不给您添麻烦。”说完,他就乖乖的起身离开了。有趣。这个人就算一身的血腥味,也掩盖不了那种不知世事的懵懂感。简岳撑着脑袋,坐在沙发上,思索着这个特色突出的‘莱玛’先生可能是存在于一个小地图中。[的确感觉很眼熟啊。][可是也不太像,那部里说的明明是万年不变的大衣,而且姓氏也不对。][等等,别说了,up主又睡着了。][心疼up主。]观众们并不知道,每当简岳睡着的时候,他的精神体便会退回到身体深处,由另一个人格养足精神,到另外一个时空,寻找解救小天使杰克的方法。这种高频率的搜寻,如果不是简岳·黑巫婆精神力强大,也是很难坚持下来的。和英国伦敦显然存在一定的时差,这边的港口已至深夜,简岳站在这座城市最高的钟楼上,隔着指针看了眼很规律的街道构造,然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朝着市中心的警察局牢房快步走去。旧时代的西方牢房,用石块垒成,巡岗的海军在深夜,已经是极为松懈的状态,他们确信不会有人能破坏牢房,把犯人解救出去,便坐在椅子上,吃饱喝足,呼呼大睡。正好面对这景象,杰克的叔叔舔了下手指,打理了一下他头上的乱毛,换了个姿势躺着,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他的侄子虽然霉运盖顶,却在每每都在关键时刻运气回头,如果他正赶上,说不定就能从这住了小半辈子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