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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道:“每天戴着这么难看的青色帽子,也不知藏了什么东西,每次想偷偷摘去时又死活不让,真是奇葩。先生,你不知道……”“闭嘴!”小孩被这句话吓得瑟缩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去,却见之前还温和的先生如今已是满面阴沉,顿时低着头不再敢说话。小孩原先是见过先生生气的模样的。别看先生平常对谁都是好脸色,可触犯到他的底线时脸阴沉得可怕。幸而先生脾气很好,一年到头也不一定会惹先生生气,但是……但是这一次,他惹先生生气了。乖乖坐在白清腿上,小孩吓得不敢动弹。正喝水的叶琏突然觉得很安静,好奇的看过去时,只见生气的白清沉着张脸,冷冷地对小孩说道:“道歉!”小孩一副快要吓哭的表情,可怜兮兮地看了一眼白清,然后低着头面向叶琏,说道:“对不起。”“大声点。”“对不起!”小孩立即大声重复了一遍,然后像个小猴子似的爬下白清的膝盖,一溜烟地跑走了。叶琏愣了好久才小心试探道:“……白清?”“阿琏心情好点了么?”白清笑着为叶琏把杯中的水倒满了,“若是没有,明天阿琏可以让他再说一次。”“……哦,好点了。”“真的?”“……真的QAQ。”>>>小剧场松鼠不小心中了白蛇的毒,危机关头,一只白狗突然从草丛中蹦出来,刁起松鼠和小叶子就甩到身上,飞跃而去,徒留白蛇在原地恼怒地嘶嘶吐舌。“白狗,你来了?”松鼠虚弱地抱住了白狗的背。白狗快速向前跑去,听此生气地说道:“你给我闭嘴!”“哦。”松鼠听罢,蹭了蹭白狗的毛,安心地睡着了。作者有话要说:孩童节=儿童节,然而时间并不是6月1日,而是7月多,七夕之后。这几章都是培养感情,下章开始,剧情就要走入正轨辣!换言之,就是叶琏准备要恢复记忆黑化辣!因为不擅长写日常,感觉这几章“节日”为理由的剧情也真是够纠结的orz扯淡扯来扯去,我都快忘了主角的性格了。最近总感觉存稿不够,每天都在着急着存稿,逼着自己加紧时间码字,但事实上并没有码出什么东西来。晚上熬夜码字,又怕黑(早知道就不看那些恐怖了吓死人QAQ总是脑补七七八八的东西来,没过多久就开次灯,好可怕!),所以码字总是赶不上更新。不过幸好这篇文……貌似也不长(事实上细纲还有一堆的东西),大概十多万完结吧,再撑撑就好了。祝我不会有裸更的那天orz快要被沈清这个王八羔子逼疯了,神烦!第25章第二十五章:媳妇儿追回计划-贰伍第二十五章:媳妇儿追回计划-贰伍“大人。”一名男子低头,恭敬地对着面前身材高挑的女子单膝跪地。“怎么,有消息了?”女子穿着武打黑衣,长发盘卷,坐在木椅上,目光冷冽地看着地上的男子。“是的,大人。”男子取出一封信,“请大人过目。”楚兰将信封接过,看过信后,蹙起眉,当即对地上的男子吩咐道:“去,让何常到扬州将顾珩、叶琏接回。碰面地点在缘灭湖湖畔,切不可忘。”“是。”男子的回复铿锵有力,接到命令就立即起身后退。待男子离去,楚兰脸色越加难看,她匆匆把信封展开前后又看了一遍,才放于火堆中烧毁。稳步走到窗前,楚兰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已恢复原有面色,重新回到书桌前工作。是她大意了,她以为叶琏能够使那人不敢轻举妄动,却忘了扬州是那人的地盘,想要解决他们的人简直像捏死蚂蚁一般简单。顾珩受到重伤,叶琏被人软。禁,目前的情况对他们很不利。那个疯子,若是被他知道些什么,组织定会被他重创。那人可不会管这个组织是谁的人,无碍了他的利益,他便会如恶犬一般狠狠地咬过来。如今已经打草惊蛇,任务只能暂时告一段落。何常是三年前进入组织的,潜力非凡,又从小生于扬州,应该会比其他人更为熟悉。让他去,意外会少很多。可是……楚兰脑子里乱糟糟的,过不了多久就搁下笔,头疼地仰靠在木椅上。可是那个人会让她这般轻易地将人带走吗?————何常一接受到命令就立即行动,快马加鞭地赶到扬州时已经是接到命令的三天后。看着熟悉的街道,虽然心中有无限感慨,但何常并没有花费太长时间闲逛,订好一间客房后,直径从窗口跃出,来到缘灭湖湖畔。缘灭湖没有缘起湖那般广阔,其轮廓很小。可因为这里荒凉而又阴森,没有多少人敢来此处闲逛。何常发现顾珩时,对方正被两个黑衣人围堵,顾珩身上已经伤伤痕累累,满面倦容,勉强支撑自己与两人对抗。何常给自己的脸上蒙上黑布,带上自制的小型炸药和火石,利用自己矮小的身材躲入靠近的草丛中,先扔一个迷雾弹迷。惑敌人视线,与顾珩交换眼色后半扶着他,又扔一个小型炸药乱了黑衣人的搜寻的动作,随后带着顾珩赶忙离开现场。他的烟雾弹并没有现世这般好用,当初的烟雾也只能在小范围掩饰迷惑住敌方,只要一小阵风刮来,烟雾弹就会失效。何常又没有武功傍身,所能做的只有将顾珩带走。所以当黑衣人挥散开这些烟雾时,之前还在打斗的人已经不见踪影,而地上仅留下了一截烧焦的竹子和布料。两个黑衣人见势不对,四处搜寻也未见到顾珩的身影后,迅速地往来时的路飞跃而去,争取早些时间禀告给主上,以免错失良机。客栈。“好点了么?”何常将顾珩平躺放置在床铺之上,轻轻撕开因为血的缘故而贴在伤口上的布料。看着顾珩苍白着脸却依然抿唇不语的样子,何常不禁更为小心。顾珩一声不吭地忍住痛意,待何常将上衣脱。下后才用略微嘶哑的嗓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