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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小心肝哀嚎:“欺骗老子感情!”胖哥在一旁摇头晃脑:“现在什么都是假的,老子喜欢的女主播是整的,LOL的软妹是人妖扮的,就连隔壁楼的学姐也是P啊卧槽!”大头一针见血的指出:“你怎么有学姐的自拍图?不会是窥屏搞来的吧。”胖哥一巴掌就扇少年奇异的大头上了,那硕大的脑袋在纤细的脖子上险险欲坠,似乎随时就会“嘎啦”一声,断了。他扇了之后仍嫌不够,又揣着不可捉摸的心思,在头上猥琐的摸了几把,才说:“大头娃娃,闭上你的嘴去喝三鹿奶吧。”大头微笑道:“被学姐嫌弃了吧,还说人家,真是失败的一生啊,胖~哥~哥~”“胖哥哥”的腔调用念人生赢家的宝哥哥念出来,更是无比苍凉寂寞。胖哥一听嘴里喃喃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大头儿子爸爸分分钟教你什么叫做人的道理”一边利用体重优势,朝大头扑过去,大头嘻嘻的让开了,当胖哥还陷身于翻到的椅子和散落的课本时,“跐溜”一下蹿到教室外面去。胖哥吃力的弯腰拣着课本,心里头默默的以大头娘为圆心,完完整整的用脑内丰富的词汇画了个圆,问候了一下他的七大姑八大姨和二老舅。话说大头逃到走廊上去了,顺道去趟厕所,结果就撞见一小子。头发长长的,但不是那种小rou丝为了增加身高,特意吹的蓬蓬松松的长,而是很自然的垂着,阳光从半开的玻璃窗里飘进来,欢天喜地的扑到那人乌黑的头发上,显得分外油亮。大头心想这发质真好,我天天洗完头用养发素按摩十分钟,怎么就没那风一般安静的美黑发呢。可能是他盯人盯太久,那人就转过来,冷淡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好大的黑眼圈!大头被他的眼神噎了一下,顿觉得无巧不成书——妈蛋不会真的是本书吧,作者你湾湾的狗血小言看太多了!这不就是杨砚嘛。看来杨砚爹妈还是靠谱的,这小子白白净净的高条子,如果不是那么浓厚的黑眼圈,估计还挺招小女生喜欢的。杨砚收回自己的目光,面无表情的洗手离开了。大头洗了手,把水往裤子上擦擦,就活像个猴子似的脚尖着地,溜回教室要和自己的小伙伴分享这狗血的奇遇。结果回来一看,不见胖哥那极具存在感的身躯。“胖哥呢?”“被王老板叫走了。”哦,王老板据说是本体为眼镜的新吧唧的关门弟子——呸,不对,是严肃活泼的班主任。没过一会儿,胖哥来了,后面跟着王老板。王老板立在讲台上,把俩胳膊一撑,说:“高二文理分班了,寝室也要换,你们今天中午赶紧吃完饭去搬寝室,别像七老八十的,做什么都拖拖拉拉。”又顶了顶鼻梁下滑的眼镜:“原先4207的寝室人太少了,我们11班和隔壁12班要合并寝室,搬到4617。”有学生默默举起小手:“老师,搬寝室如果晚了,能不能中午睡在寝室啊。”王老板目光如炬的望着他,半响,方神秘莫测的一微笑,说:“滚犊子吧你。”大头是南方人,虽然知道大概意思,但总有些懵懵懂懂的,于是扭头问后桌的胖哥:“什么意思啊。”胖哥怜悯又不屑的斜视着他,决定用委婉的语气保护他天性中的蠢萌,说:“Rollcalf.”大头:“说人话。”……胖哥:“翻滚吧,牛宝宝。”中午,11点45分。大头艰难的两手抓着两桶泡面和一包辣条加豆干,还要小心自己的大头别被推搡着磕到别人,从小卖部挤出来,脑门上全是汗,像淋过一场雨似的。大头蹭了蹭袖子说:“哎呦娘,装修的再新也改变不了它是小卖部的事实。”胖子接过泡面,走去开水房,边走边说:“凤姐穿上抹胸裙也不是范冰冰啊——快点,还要搬寝室呢。”泡面泡完之后把盖子盖着,由大头拿到新寝室去,身强体壮的胖哥先去搬一部分行李。默默数着楼层,等爬到六楼,又是一脸耀眼闪光的汗水,大头远远就看见寝室门半掩,心里正纳闷谁来这么早,推开门,没看见人,却闻见了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定睛一看,摆着和手里一模一样的泡面桶,香味在热气的蒸腾下化为实质,扑飞进鼻子里把馋虫勾的蠢蠢欲动。但是馋虫就是不肯出来。为什么呢?因为大头仔细的抽动鼻子,发现那香味有些特别。走近一看,泡面的汤是前所未见的白色。难道泡面又出新品种了?不可能啊。大头正打算仔细琢磨琢磨,背后忽然有只手搭在他肩上,白兮兮的,吓了他一大跳,连忙回头,只见有个十分面熟的家伙站在身后,面无表情。杨砚说:“借过。”大头赶紧侧身,让他把热水瓶提到盥洗室去,又按捺不住好奇心,亦步亦趋的跟在人家屁股后头。但大头见杨砚总有些怵,趁背对着摆热水瓶的时候问他:“你泡面怎么回事。”杨砚说:“什么怎么。”“用什么泡的啊,还白的。”大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用丰富的肢体语言表达自己的震惊。回答短小精悍:“牛奶。”大头:“……”杨砚直起背来,补充道:“香蕉味的。”作者有话要说:☆、三、剁椒鱼头杨砚有个秘密。对于他来说,被三个女生甩过,不算秘密;不打篮球只玩电脑上的篮球游戏,也不算秘密。他的秘密是——喜欢逛天涯的八卦板块。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如果被人知道,就会被说“真不知道这种人怎么想的”“男人看八卦不是很恶心吗”“只有娘炮才喜欢看八卦”之类的话。不是不可能的,他初二的时候喜欢前排扎马尾辫的女生,头发很长,扎得很高,人也很有精神气,整天笑嘻嘻的。杨砚玩手机的时候她老是凑过来,有次,点进去一个的帖子,小姑娘笑嘻嘻的把头挨过来,在看清标题的时候,脸瞬间僵了。后来他们几乎再没有讲过话,而且这件事也悄无声息的传播开来,现在想起班上那些桀桀的笑声,仍感到恶心。但是杨砚并没有改变爱好的想法,只是他知道了这种事还是瞒着别人点好,省得相看两厌。上午最后一节课,教政治的老头在那边天南海北的扯,口水从烟熏黄的龅牙里喷出来,像机关枪似的,嘟嘟嘟嘟嘟,开口闭口都是拗口的文言文,要不就是一大串中国腔洋文,怎么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