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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α-因斯特兰星人。乍看是主角结果死的比谁都快的悲剧人物。时空莫比乌斯带的链位点之一,被胖哥所杀。胖哥:α-因斯特兰星人。时空莫比乌斯带的链位点之一,也是基地的A级实验员,现已叛变,投靠Gardeners。αυX粒子形成能力为“骰子”。宋瓷:α-因斯特兰星人。αυX粒子形成能力依靠“αυX粒子机/枪”。陆巍明:X二代,D基因改造计划的总负责人,同时也是D基因改造计划成功的实验对象之一。αυX粒子形成能力依靠“αυX粒子机/枪”。黄博士:老头。α-因斯特兰星人。为基地的博士。后桌:真名胡志文,但老是被忽略。卖蠢卖萌,娱乐大众。居里夫人:杨砚的英语老师,刀子嘴豆腐心。为保护杨砚而牺牲。杨母:悲剧性人物,生下的孩子被掉包,换句话说,杨砚并非其亲生。☆、四十六、红烧狮子头春天的风带着各式奇奇怪怪的花粉,不知是什么名字的花开了,鲜红鲜红的颜色,有一股甜腻腻的味道,扑进鼻子里只叫人想打喷嚏。杨砚转过头去打了个喷嚏。覃政听了陆巍明的话,一本正经的坐了下来,拿起宋瓷新泡的热茶。“意思是,这个世界由欲/望组成的,是吗?”陆巍明不知想起什么皱了皱眉,反倒是宋瓷接了他的话:“本来就是αυX粒子构成的‘火籽’,这么说也不为过。”杨砚摸了摸发痒的鼻子:“照你们说,杀了他们就等于欲/望的消失,所以不能杀了他们?”“但是……”她话锋一转,“这个世上的人类无穷无尽,即便失去了人类,还有花鸟鱼虫,永无止境的欲/望,只要这个世界一天不毁灭,欲/望就一天不会消失。“山贼和女人也只能算一种典型的病/态,不能以偏概全。”陆巍明从他的西装裤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烟,里面只有一根了,他一脸心疼的点燃,靠在一旁翻云吐雾自在的不得了,宋瓷看着来气,也只好喝口热茶把那番冷嘲热讽压下去。花香实在是太甜了。杨砚这么想着,一连打了四个喷嚏,覃政被他吓了一大跳,一本正经的摸上了他的脸,被杨砚嫌弃的打掉了。杨砚说:“这个结局不太对啊。最后山贼杀了女人之后,终于克服了对樱花林的恐惧,也就是所谓的‘孤独’,然而当他拂去女人身上的樱花的时候,女人消失了,山贼也消失了。”杨砚接过覃政递给他的野苹果:“矛盾。樱花林下的恐惧是‘孤独’,那他杀了女人之后呢?他不感到恐惧,但他也陷入了孤独,樱花林的本质怎么会是孤独?”覃政道:“作者一直在追求‘绝对的孤独’。在班级中没人缘,生日没人陪,情人节落单一个人,这种孤独是表象又肤浅的;作者追求的是抛弃所有的一切,在虚空中无限的孤独。”杨砚咬了一口苹果,“咔嚓”一声,清脆无比:“这世上哪来绝对的东西?”宋瓷向陆巍明招了招手,待陆巍明走近了,才泄愤似的把苹果丢他脸上,被他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宋瓷说:“绕来绕去的,还是说回来吧,山贼和女人是典型,但不能代表全部。倘若他们代表全部,那由欲/望组成世界这一条就得推翻——孤独也是欲/望的一种,无论是表象的孤独还是绝对的孤独,他们有欲/望的支撑就不会消失。”陆巍明笑嘻嘻的接过苹果,搂住了宋瓷姑娘的肩膀,斜觑着眼卖弄风sao:“什么是孤独?什么是表象?什么是绝对?难道人在感受表象的孤独的时候,这份感情是假的么?这个定义太模糊了。”宋瓷默不作声的带着两个小酒窝白了他一眼:“怎么模糊了?放下一切才是‘绝对的孤独’。”覃政听着听着戳了一下杨砚的腰,杨砚当时觉得头皮都炸了,又痒又麻,害得他差点从地上跳起来。“你干嘛?!”口气凶巴巴的。覃政盯着他手中的苹果:“好吃吗?”杨砚第一反应是酸,然后又吃了几口带着点甜,但他被覃政折腾的语气不善,言简意赅的说:“酸。”覃政眨了下眼睛,长睫毛轻轻一扫。杨砚心里头咯噔一下。“这苹果是谁弄来的?”覃政低声说:“我。”杨砚立马就觉得不好意思了:“嗯……挺不错的,带点甜,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敲桌子的声音打断了。宋瓷高高的抬着下巴,精心保养的手指有规律的敲击着桌面,露出一副鄙夷的模样。“你们啊,”她叹了口气,“你们在听吗?”覃政:“……”覃政垂下头,盯着自己茶杯中的倒影,仿佛要描绘出一朵灿烂的花儿来,就是死活不肯看他们。杨砚沉默两秒,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笑笑:“继续。”宋瓷摇了摇头,觉得这三个家伙真是让人绝望。陆巍明啃着苹果说:“不要从正常角度看待他们。谁说女人就一定是人类呢?她作为一种典型,只是把一些典型的特征安放在她身上而已,一种具象化的表现。到最后的时候,女人的身体不是消失了吗?”宋瓷反驳道:“象征性手法。”杨砚听了会儿忽的问:“这些到底和αυX粒子有什么联系?应该是更深层次的东西,不然把这个故事放到‘火籽’里面,就没有意义了。”一时间都沉默了。覃政轻轻的摇了摇头:“六十年前,博士发明了‘火籽’不久后就去世了,死前并未留下一字——高层都对此讳莫如深,不过我听说那位博士是极力反对人类对αυX粒子的依赖,‘火籽’被作为毁灭世界的终极武器而存在,虽然不知怎的Gardeners就轻轻松松拿走了。”陆巍明眯起了眼:“反对αυX粒子的开发?”覃政对上了他的眼睛,顿了顿才说:“是的。那只猫头鹰说的话,不一定能作为基准。”杨砚眼睛闪了一下,不着痕迹的按住了自己的左胸口。又来了。杨砚想。就是那种不对劲的感觉,不真实,不协调,说不出来讲不清楚,但就是那种扎根在心底近乎潜意识的感觉。它们仿佛密密麻麻的小虫啃食着心脏,从血管往无数个地方涌出去,冲上你的头皮,爬上你的脚尖,布满你的骨膜,然后剧烈的撕扯着,推攘着,尖叫着:“杀了他呀!”杀了他呀!杨砚忽的浑身一个激灵,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