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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觉让两个人都改变,甚至熟悉了对方的气息,冷御是满足的,吴言是错愕的,但谁都不能否认这一刻两个人心里都是暂时将外界的一切抛开了,阴森森的树林中只有两个人的影子。“吴言,你感觉到了吗,你并不排斥这些,也并不排斥我”冷御说些话时带着些洞悉,他有些迫切的相向吴言证明这一切,却换来吴言没有丝毫波动的脸和寒冰一样的眼睛,说明了他一切的算计和想法都天真的可笑。“如果我杀掉了你的亲人,背叛了你,一次又一次”吴言的表情有些邪恶“然后我突然有一天对你说这一切都是爱,你会接受吗?”。冷御后退一步,被月光投射在他身上的树影落到他的身上,有些可怜,却在吴言的一句话下变得萧瑟“你的爱,本座不稀罕”。冷御发了狂一样抓住吴言的手,就那么带着他掠过层层树影,月光冷冷的落到两个人身上,这两个人相距那么近,却又那么远。直到又到了那个山谷,曾经是魔教最隐秘的总坛,却在仅在一夜变成废墟的一片,冷御才停下来,他压抑着涌起来的酸涩和不甘,只是默默的抱起吴言,向那个他们都留有回忆的地方。树还是绿的,房舍上的木头还是新的,层层叠叠的小路,还是那样。只是物是人非,冷御解开吴言的xue道,只是拉着他,一步步踏入这个地方,他想要给吴言惊喜的地方。这里没有一个人,虽然那些房子都是和记忆里相似的,但却没有人烟,荒寂的似一座死村。两个人穿过那石头拱门,那小小的庭院是冷御经常练功的地方,那被放到榕树下的是吴言最喜欢的贵妃椅,那高高的属于张老的观星台,一切还在,但一切又不再了,最起码这时的吴言已经做不到那时的毫无负担,也做不到对一切熟视无睹。他放不下……“你看,这里都恢复了,这树是特意从大理运回来的,我找了好久才找到差不多的,才知道那颗老树真是珍贵东西,整个王朝估计都没有几棵了”那是栽在整个谷内最中央的一棵树,层层叠叠的树影现在就遮盖在吴言身上,却没有了吴言那时刻下的几个字。吴言当然知道听说过这棵树多么珍贵,据说还是某代教主跑了多少个山沟沟挖出来的小树苗,却已经长得相当有规模,他一边听着李老摸着他的胡子碎碎念,一边偷偷在上面刻下了:找天下最美的妹子,可是那时的字留在了那时,那时的吴言也留在了那时。这里修缮的再与原来一样又能怎样,那时的吴言没想过爱那个小屁孩,现在的吴言爱不起,若爱的结果就是背叛,就是欺骗,就是失去那些活泼的生命,他宁可从来不开始一段感情。吴言面无表情,但手指抚过那树的动作却是轻柔的,隐隐的平和让冷御仿佛见到那个多年前只陪在自己身边的小厮,而不是那个叫做吴言的魔教教主。只是下一刻,他才知道自己错了,错的很离谱,因为没有谁可以对发生的一切毫不在意,吴言也仅仅是一个凡人,所以他也不会这样。泛着乌光的剑出现在吴言手中,让他整个人的气势开始改变若刚刚的吴言还似沉浸在回忆中的旅人,苦苦找寻过去的一些踪迹想要从迷途中走出来,现在的他更像坐在王座顶端的君主,冷的无情却又锋锐的不容任何人靠近。这样的吴言和那时被冥剑控制的人如此相似,但又不同,现在的他冷漠却并不是没有感情,更像是将对他的感觉都压抑在一个小小的角落,有的只是对他害死很多魔教之人的恨,那恨好像都一齐爆发出来。“你已经掌握了这把邪剑了吗?”冷御是真的很惊讶,冥剑从古时便传下来,无数武功达到极致甚至能超脱这个世界的强者都在苦苦追寻这把剑,也不乏有人能成为它的主人,但作为邪剑之首,这把剑的主人命途都有些凄惨,不是为了这把剑发了狂,就是生前风光无限,死后却无葬身之处。冷御看着那狰狞的剑身,却隐隐感觉这剑熟悉的很。吴言没有回答,但整个人又好像和剑变成一体了,黑暗中一身红衣的吴言持着发出深邃乌光的剑,宛若地府勾魂的妖孽。冷御一恍惚间,那剑就已经离他不过几寸远,他望着吴言没有波动的眼睛,喃喃自语:“你是要杀了我吗?吴言”。那声音是落寞的,好像霎时又和那个被所有人不待见的孩子变成一个人,吴言的剑顿了顿,好像在眼睛中闪过一丝波动,却转瞬消失了。冷御睁着眼,甚至没有移动半寸的距离,黑夜中,只要吴言握着剑的的手再用些力,他就和这个世界永远说再见了。“啪”是什么撞击的声音,冷御看到的是吴言缓缓下落的影子,冷御还没反应过来却只听到一人的声音猖狂的笑着“真是想不到,我们的少主大人还真是多情”。那人一系白色秀云纹的衣衫,腰间一只血红的笛子,看似翩翩公子却又隐藏着不一样的气息,那笑声让冷御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作者有话要说:星期五快乐!这一周又结束了哦谢谢大家的爱心小评评镜子幸福的么么哒最近感觉写的拖沓了一点,镜子会改进的,这两个家伙在纠结的同时镜子也在纠结啦镜子会努力的Σ(TωT)努力--第46章变态又出没了小心“堂堂的天下盟少主和武林公敌在小树林约会,这场面还真是催人泪下呀”那一身白色的衣衫,看起来倒是人畜无害甚至可以说风流倜傥,但那双眼睛却可以看出这人绝不是像看起来那么温润。冷御看到吴言被那人抱在怀里,看不出他是醒着还是已经不省人事,但仅仅对面两个人是这样的接触,冷御也有些难耐的怒火,不是针对吴言,而是那个侵入了自己领地的人。吴言是他的,永远都是,就算被别人这样抱着他,冷御发现自己都无法忍耐“本少主做什么事还需要向你报告不成,墨笛,你当自己是什么人”冷御的眼睛斜睥突然出现的这个人,表情是不屑一顾的蔑视,就连话语间也没有给墨笛一点面子,只是他身边有些不稳的气息说明冷御的投鼠忌器,他不敢随便出手。“事,是没我什么事,但谁让这魔教的教主就在我手里呢,这就不能怪我抓住这样的机会了”墨笛的手略显黝黑,在夜色里由单纯的扶着吴言到向那人喉间伸过去,扼住他的喉咙,感受到手下微微浅浅的呼吸,墨笛有种掌握生命的快感。“慢着!”冷御的手将剑柄抓的死死地,深吸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缓缓的放开手中的利器,“你要什么?”。墨笛笑了,胜利者的笑容总是刺眼的,他看着月光下吴言那张并不出彩的脸,夸大的笑容完全破坏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