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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尹湫曜压在花堂主身上,内心踌躇满志,欲念横生。看着这个男人衣衫凌乱,心头生起一股暴虐之意,扯住衣襟用力一撕,底下精壮结实的胸膛就露了出来。男人的胸肌健硕饱满,锁骨凹陷,隐隐可觉周围埋藏的肌rou硬实强韧,顿时一股热血直冲头顶,下头的阳物紧得发痛,后庭一阵阵收缩着,干涸的渴望如烈火一般烧燎在xue口。花堂主被教主这么虎视眈眈地看着,心里有些慌,正想着怎么反压回去,一双热烫的手就抚上了自己的胸肌,来来回回的抚摸充满了情欲的渴望。想花堂主纵横欢场七八年,还没给人这样摸过,心头顿时警钟大鸣,又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身体被另一个更强大的男人用如此热烈的眼神盯着,肌肤上的触抚又充满了无尽的欣赏渴望之意,这种感觉实在很奇妙。花堂主自己抬手几下将被撕扯得凌乱破烂的衣衫扯得干干净净,捉住正在胸前乱摸的教主的手,道:“教主,摸摸下边……那儿更好。”教主果然将手沿着腹肌往下滑去,一把将他guntang炙热的粗硬roubang紧紧握住,上下揉搓了一通,唇边扬起一抹十分满意的笑容,“花堂主,好本钱。”手上握着男人guntang粗大的roubang,后庭渴望更胜,教主眼神一暗,声音黯哑低沉,带着隐忍许久的情欲,命令道:“来干我。”花堂主全身的热血都因这三个字全朝着一处地方涌去,那根男人的玩意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骄傲过,仗着风流倜傥的本性,托起教主的臀揉捏了两把,调戏道:“教主放心,属下这就用这根宝贝好好伺候你。”回应他的是一记不重的耳光,“少说话,多做事。”花堂主很是受教地抱住教主,将他压倒在床上,用自己那根东西蹭上教主的勃起,一下下顶摩着那根火热rou柱,不消几回,便有滋润的湿液源源不断地流淌在两根物事上,两根硬柱湿湿滑滑地挤在一块,互相磨蹭,既不十分刺激,却又无比舒服。尹湫曜舒爽得闭上眼,律动着下体配合着花堂主的动作,两团卵囊也挤到一处,互相碾压摩擦,感觉十分奇妙。如此弄了片刻,两人都微微气喘,火辣辣的眼神地盯着对方,不言而喻。花堂主忙手忙脚乱地去床头的暗格翻找,摸了半天都没摸出来,教主本想骂他笨,又觉得浪费时间,干脆撑起身来,自己从格子里摸出一个镶金嵌玉的小盒子扔给他。花堂主打开盖子,一股似兰似麝的清香扑面而来,绵而不腻,香而不俗,反令人找回几分清醒。现下也不想多问教主从哪里找得的好东西,勾指抠出一块香脂,烛光下隐隐泛着丁香色,正待探下去,教主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微喘的声音有些不稳,“少用点……”花堂主听话地将指上的香脂在盒子沿口上抹下一半,沾着香脂的手指在xue口外面轻轻抹了一圈,指尖才触到xue口,就被层叠的软rou吸住直往里含。纵然是风月场里打滚的老手,这样的事还是头一次遇到,花堂主立刻在心中点了三十二个赞:教主你真是男色中的极品,天生的尤物啊!当然这句话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讲出来。只觉心中惊喜万分,连心肝都微微颤抖起来,不再犹豫,中指顺势朝里一戳,噗呲一声轻响,深深插了进去。里头层层软rou细细密密地裹上来,甬道夹住紧紧一缩,一股劲力吸住指尖直往里拖。“教主,你真浪。”花堂主情不自禁脱口而出,本以为教主又要赏他一耳光,不料教主却更加兴奋,口中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媚低吟,“继续……啊……”花堂主再加一指,二指翻弄挑逗,教主口中呻吟更急,喘息着道:“再来……”三指没入,才转了一圈,花堂主便觉胸前一重,被教主反压在下,一双情欲燃烧的眼睛狠狠盯着自己,命令道:“不许动。”尹湫曜坐在男人身上,迫不及待地握住粗长硬挺,抵在自己私密之处,前后轻摇摆臀,一点点将那东西吃了进去,甬道被火热硬物撑开,充盈胀满,难以言说的绝妙滋味直冲入脑。真他妈爽!尹湫曜长长呼出一口气,这种事竟然如此舒服,比之前想象的还要快活十倍。顿时有些后悔自己早年过于自持,白白浪费无数享受人间极乐的好时光。现下定要好好找补回来。花堂主被压在下头,孽根被教主紧紧夹在密xue中,上下颠动,前后摇摆,舒服是舒服,却不够爽利,忍得难耐,开口道:“教主,不如让属下在上面……嘶……啊……才更好伺候教主。”尹湫曜刚尝到趣味便听到他打岔,抬手一耳光扇过去,花堂主脸都红了。“闭嘴,老实躺着。”尹湫曜又动了片刻,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底下花堂主也难耐得直喘气。里头舒服是舒服,可始终到不了极乐之处,不免难耐起来,前后摇着臀,喘着气道:“花堂主,你这东西不大好用……”花堂主不说话,挺腰一个猛顶,尹教主便消了声。连着几个猛顶,教主已是语不成声,“啊……嗯……就是……那里……快……”身上的男人就快要软成一滩水,花堂主一个挺身将教主压翻在床上,将他两条长腿支起,左右大大分开,坚挺性器抵住xue口猛地一捅,前后挺送,大肆抽干起来。尹湫曜被干得双眼失神,呻吟不止,似有痛苦,又似有无尽欢愉,腰胯随着被抽干的节奏一下下挺动,媚rou吞吐着男人硬烫如铁的rou柱,无边快感如阵阵浪潮一波一波冲刷着全身上下每一寸皮rou,口中呻吟渐渐婉转妩媚,有种欲迎还拒,不胜蹂躏之感。花堂主干得起劲,狠猛冲刺,皮rou相撞,拍得啪啪作响,先前润滑用的脂膏此时混着教主体内分泌的yin液,在甬道内化成了水,被热烫rou茎带进带出,散发出一种既清新又yin靡的气味。就像本来眼前被cao干的一朵艳俗的大红牡丹,突然变成一朵高傲圣洁不容亵玩的白莲花,明明是无比的yin靡荒唐,却又百般禁忌。这样的感觉令正花堂主更加疯狂,占有和征服的欲望一下子将所有理智全部埋没。他猛一把握住教主两只脚踝,将膝盖抵到教主肩上,后庭高高抬起,献祭一般展现在自己眼前,跪直起腰身,握住腿间孽物,在不住收缩的嫩红xue口上拍打了几下,教主立刻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雪丘似的玉臀摆了摆,追逐着晃动的guitou,“进来……给我……快……啊”花堂主喘着粗气道,“这就给你。”扶稳孽根,将guitou顶住那销魂的xiaoxue,一个用力,狠狠刺入密xue之中,顶开层层褶皱,里头的媚rou如饥似渴地缠上来,将rou茎上下紧紧裹住吸吮不止。“教主,好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