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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气非常严重,这么大晚上的把人吵起来还禀告这么严重的事情,怕不是自找苦吃哦,也就是包大人临危不惧迎难而上了。包大人:好气哦,说好要保护本官周全的呢,区区一点口水就把你们吓退了!虽然行动已经非常谨慎严密了,但是还是瞒不了有心人的眼线。长华宫里,早就上床休息的明华公主却打扮得跟白天没什么两样,她面前坐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中年大汉,正举着茶杯向她遥遥一敬:“不愧是小萝哦,所有的都在你计算这内。”“呵,难道不是你的计算之内?连我,也不过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明华公主嗤笑,对眼前人的这番作态很是不耐烦。“哎,小萝你这么说可太伤我的心了。”中年大汉一口饮尽茶水,笑得露出一口白牙。“闭嘴,别叫我小萝!对了你漏出去的那份名单没问题吗,上面毕竟是——”中年大汉伸出手指摇了摇,竟有种与面容不符的少年俏皮之感:“旧的不去新来不来,那些都是年纪大牙齿钝的老狼,也是时候给年轻凶狠的新狼让位了。借开封府的手不仅轻松而且全面,何乐而不为呢?”明华公主沉默半晌:“你小心阴沟里翻船。”“你是最了解我的人,你应该知道我的本事。”中年大汉给自己又添了一杯茶,语气说不出的恶劣:“你有空担心我,不如好好cao心你那个追求者吧。晏长明可不是罪魁祸首,以包拯的脾性是不可能冤枉他的。你一石二鸟的计划可还没成功呢!”“要不是你出来横插一杠,我何至于这么艰难!”提到这个,明华公主就恨不得把眼前这张得意洋洋的脸给撕碎。本来她已经计划好让周逸群把李旻给宰了然后再把周逸群推出去当替罪羊,但是眼前人却派人添油加醋地在周逸群耳边蛊惑了一通,还派人把李旻送到了赵怡的床上,等她知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不过你别得意,不出意外明天包拯便要请周逸群去喝茶了,杨公子可不是愚鲁之辈。”明华公主静下心来,今天特意让周逸群在杨公子面前晃一圈也不是白晃的,至少成功地让周逸群在杨迟章心底留下了疑惑。一个连别的男子跟公主喝茶都嫉妒非常的男人,听到心爱的公主竟然要嫁给李旻那样文不成武不就的蠢货,怎么可能平心静气的接受,不宰了对方都算好的了!事实上,抓捕周逸群的行动比明华公主预想的更快,凌晨时分,周逸群就已经被五花大绑地跪在了包大人的面前。包大人忙了整整一夜,已经困倦非常,此刻猛灌了一口浓茶,强提着精神审问道:“大胆周逸群,你身为大内侍卫统领竟利用职务之便下药,现人证物证俱在,你该当何罪!”人证是有一腹痛难捱的小太监如厕之后曾看见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进了周逸群的屋子便再也没有出来,而物证则是在周逸群的屋子里发现了与死者身上相同的春.药。周逸群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久瞒,因此无所畏惧,对着包大人嗤笑一声:“便是我干的又怎么了,李旻那样的蠢货,给明华公主提鞋都不配,还妄想癞蛤蟆吃天鹅rou,简直找死!”包大人怒不可遏:“那宜阳公主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对公主下此毒手!”周逸群一脸不在乎的样子:“我本来是打算杀了李旻的,谁知道恰好被我看见有个小宫女把李旻背进长禧宫了。讨厌宜阳公主的人这么多,谁知道她惹了谁。既然目的一致,我不介意再帮幕后之人一把。生米煮成熟饭了,皇上总不可能再强硬的换成了明华公主了吧。”“就是没料到李旻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竟然就这么死了哈哈哈哈哈!”包大人看着堂下已经近乎癫狂的周逸群,长叹了一口气。这个人从心就已经腐烂了,实在无药可救。忙着抓捕名单上的人累得只能摊成一块饼的展昭嫉妒地看着悠闲的喝着茶水的杨迟章,忽然想起一件事:“迟章,你早知道周逸群这个人有问题怎么不早点说啊?”这样的话,他就不用满头珠翠还穿着玉盏的衣服躺在床上了。杨迟章也挺委屈:“我本来早就想说的,但是阿策喂了我一块那么酸的蟹rou把我都酸忘了。”公孙策:喵喵喵???你的意思是怪我喽?!杨迟章:不不不,我的锅我的锅。第55章共寝案情告破得很顺利,西夏使团的怒火也被赵祯和包大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地给压了下去。杨迟章看着图透等人黑着脸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忽然心情就很好,这群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西夏人实在不受人欢迎。拉拉公孙策的衣袖,杨迟章看着人眼底遮不住的黑青,说不出的心疼:“反正都结束了,咱们先回开封府休息吧。”公孙策小小地打了一个呵欠,确实觉得困倦非常:“嗯,那咱们便偷偷先走吧。”赵祯不小心瞄到两人悄咪咪退出去的身影,嘴角抽搐了半晌,最终还是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嘛,小年轻谈恋爱么,就是这么恨不得分分秒秒都黏在一起单独相处的。想当年他年轻的时候......赵祯自觉给杨迟章他们找到了合理的借口,也不生气。一时间又想起了他当年和庞妃谈恋爱时的场景,面上不由得露出几分柔和的微笑。台阶下的西夏使臣们面黑如锅底:好啊!王子死了这个大宋皇帝居然还嘲笑我们!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至于到底为什么从赵祯怀念兼略带甜蜜的笑容里看出嘲讽来,只能说可能赵祯在西夏已经拉满了仇恨值。公孙策看着跟着他进来的杨迟章,疑惑道:“迟章,你不休息一会儿吗?”杨迟章一脸肯定:“休息的。”那你跑到我房间里来干什么啊?公孙策还没来得及问出心里的疑问,就看见杨迟章厚着脸皮坐在他的床边脱起了外衣。公孙策的脸红透,连忙上去拽住杨迟章的衣袖:“你在我这脱、脱衣服干什么啊?”杨迟章略微一施巧劲,挣开了公孙策的手,然后慢里斯条地脱下衣服挂在架子上,朝公孙策微微一笑理直气壮道:“总不能穿着衣服休息吧。”“是、是呀,所以我才问你为什么在我这......”公孙策已经不太好意思去看杨迟章了,又觉得杨迟章无处不在,只好一个劲儿地看地面,就好像突然长出了一朵花似的。冷不丁一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托起他的下巴往上抬,公孙策还没反应过来,杨迟章清冽好闻的气息便近在咫尺。“啾!”一个一触即分却又酸酸甜甜的吻。本来公孙策没休息好脑子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