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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的名字叫公孙策,是一名大夫。”复又看向公孙策,温柔哄道:“阿策,跟着我叫人。”公孙策此刻的脑子已经浑成了浆糊,下意识地跟着杨迟章开口:“义父......”喊出声才发现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当下一张脸不由得又更红了一些,大佬们满是揶揄的眼神,更是让公孙策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担心自己再看笑话,儿子好不容易拐来的媳妇就要飞走了,杨逸飞决定给自家儿子添把火出把力,于是他也不废话直奔主题问道:“你们的婚礼打算怎么办?”???大佬的脑回路都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吗?!公孙策着实被吓了一大跳,倒是杨迟章立马回过神来,默默给他义父点了个赞,然后立马笑嘻嘻的凑过去:“全凭义父做主,我与阿策都是男子,对于成亲一事确实不甚精通。”张婉玉玉指遥遥一点杨迟章脑门,笑骂道:“你这个臭小子,成亲这种大事竟也做起甩手掌柜来了。”凤息颜拍拍张婉玉的手臂,道:“不理这个臭小子了,咱们快合计合计,迟迟成亲是整个长歌门的大事,要请什么人,酒菜点心、吉时礼服......都是一箩筐的事儿呢!”几个女子都不是拖泥带水之辈,说话间都已经步履匆匆地出了漱心堂,毕竟还要把两个孩子的生辰八字送去扬州找余半仙算算哪天才是成亲的良辰吉日,万一这好日子挨得近,到时候岂不是要手忙脚乱?她们长歌门的喜事她们心爱子侄的喜事,定要办得风风光光热闹非凡!女侠行动力太强,看傻了身后一群男人。半晌杨逸飞才轻咳一声道:“好啦,这件事情我们来办,迟儿你带你媳妇和朋友先去你的院子里休息休息吧。”杨迟章摸摸鼻子,应了一声。义父他们这样着急,心里未必不是恐惧这样鬼神难论的事情会再次发生,那至少在他又一次消失之前,能亲眼看着他成家立业也是很好的。多年未归,但是杨迟章的小院里却是郁郁葱葱,纤尘不染,一看就知道被人打理得很好。公孙策此时也从即将要和迟章光明正大成亲的狂喜与惊讶中回复过来,感叹道:“迟章,你的亲人们一直很记挂着你。”杨迟章按下涌上心头的酸涩:“是啊,不过——”杨迟章朝公孙策回眸一笑:“现在也是你的亲人了。”忽然,公孙策心里的那些不确定、不真实一下子就有了依托,就像一个漂浮在半空中的人踏踏实实踩在实心地上,终于知道自己所有遇到的美好都不是做梦。来到这个繁华绮丽的大唐是真的,得到迟章亲人的承认是真的,马上就要和迟章共结连理更是真的。杨迟章在那绽开的唇瓣上轻啄了一口,捏捏柔软的耳垂,温柔道:“阿策,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和心爱之人成亲无疑是令人欣喜的,可是成亲的一应事宜确实十分繁琐和耗费精力的。纵使杨迟章和公孙策的婚礼大部分都是由张婉玉他们接手了,可是光是吉服修改与调整这一项就很要他们的命了。明明都是红色,为什么还有颜色正不正的说法?还有这个绣纹,真的和修改之前有什么不同吗?偏偏杨迟章略微一提,就会被几位姑姑联手怼到说不出一句话来。罢了,这是女子的战场,男子还是避而远之吧,他只管当个提线木偶好了。良辰吉日、宾客如潮。牵着红绸远远走过来的是两个姿容不俗、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幸福味道的年轻男子。他们一定是非常相爱的,几乎每个看见他们的宾客心中都冒出这样的念头来。杨逸飞看着跪在他面前的一双璧人,迅速红了眼眶,只觉得此生无憾。他拍拍公孙策的肩膀,情真意切道:“策儿,以后迟儿就交给你了。”公孙策双目直视着杨逸飞,郑重道:“义父放心。”因为都是男子,所有杨迟章和公孙策都留在大唐里招呼客人。有那不正经的损友——天策府的李怀世凑过来用贼兮兮的声音道:“来,迟儿,我敬你一杯,祝你今晚龙精虎猛!”也有那君子之交十分靠谱的好友——万花谷大师兄裴元特意从历练之地赶了过来,朝他遥遥举杯,一切祝福尽在不言中。但是不管是好友还是损友,似乎都是以灌醉杨迟章为己任,连展昭和白玉堂也不例外,纷纷以公孙策娘家人自称,就像嫁妹子的大舅哥一样企图给未来的大妹夫一个下马威。饶是杨迟章酒量再好,也架不住这接二连三的劝酒,很快就迷了眼,开始满屋子找他的阿策。他一把抱住了眼前之人,摸了摸脸便立马嫌弃的丢掉,嘴里嘟囔着:“不对!你不是我的阿策!阿策的皮肤才不会像沙子一样糙呢!”皮肤和沙子一样糙的李怀世:“......”然后他又一把抱住了右边之人,企图把人按进怀里,却也马上就丢到了一边,嚷嚷道:“不对!不对!阿策才没有这么高!”确实长得比杨迟章还要高一点的裴元:......长得高怪我咯?接下来他又想抱住左边的人,结果还没沾到衣服一角就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白影给瞬间抢走了。杨迟章有些委屈的蹙起眉,正想不依不饶地追回来,怀里就撞进一个熟悉的温度。这感觉,是他的阿策没错!杨迟章笑出一口小白牙。公孙策有些担忧地摸摸杨迟章绯红的脸,然后和周遭的好朋友们说了声抱歉,便拖着这个醉鬼先回房间了。身后,李怀世忧心忡忡道:“应该没事吧?”裴元摆摆手道:“以迟章的武功,不会有事的。”“我知道杨迟章这小子当然没事。”李怀世严肃脸点头,然后道:“我担心的是他媳妇,男人一喝醉就变禽兽,他媳妇一看就是身娇体弱的。”裴元:“......”误交流氓,悔之晚矣。事实证明,李怀世这个流氓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一晚被翻红浪、春意盎然,其中种种滋味不能为外人道也。杨迟章反正是一本满足、精神十足的很,而公孙策只能像条咸鱼干一样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这下可算不是无证驾驶了。”杨迟章一边嘀咕着一边给公孙策喂粥。公孙策咽下一口没滋没味的白粥,疑惑道:“迟章,你说什么?”“我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