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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动,今日却有些动情了。恰好鲲鹏今日也放纵了,破天荒来了把贴rou的把戏,和过去几日的亲亲抱抱截然不同。“嗯……”貔貅一个不慎,跑出个黏腻的鼻音。鲲鹏一个初尝甜头就被迫鳏居两百多年的空巢老鸟,脑内早已演变的黄暴无比:我夫君的身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敏感,动起情来一推就倒……以我往日的经验,这时候只要这样这样,他就会那样那样,意乱情迷躺成一只四肢大开的俏夫君,任我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介于他们还处在感情危机中没有走出来,而鲲鹏还没有摸清楚他们危机的来源,于是这只黄暴的鸟儿表现地相对保守。他只是挑逗性地又拧了一下那一碰就战栗着挺起的小珠子,便打算收手——抢归抢,圈起来干看看也好。可真要用强,怕是要彻底坏菜吓坏了他。就是这么计划长远,这是这般能经受美色的诱惑。只是他收手的动作很是挣扎,还贱兮兮地贴rou收,能多碰一寸是一寸,特别特别垂涎欲滴。貔貅恼羞成怒咬住自己虎口,一个横踢把老牛虻扫下去,气地七窍生烟:我为什么要问这些混账问题,为什么要跟他讨说法,为什么要怀念百年前的时光,为什么要心存怀恋与这狗改不了吃屎的色胚子话一次衷肠?!他把老不正经的鲲鹏留在车内,一个跨步钻出马车,绯红的小脸火烧一样:“师傅,这儿不用你了,你下车回去吧。”车夫大白鹅状伸长了脖子听怨偶吵架听得正起劲,被正主撞破只得干笑两声,嘴里叨叨着劝架:“床头打架床尾和”“夫妻哪有隔夜仇”“只要不是在外边有人,两口子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貔貅被戳中痛处,怒发冲冠,直接揪着车夫大叔的后领把他放在道边,驾着马车扬长而去。车轮辘辘而去,卷起三丈飞雪,与貔貅内心的激荡程度互相映照。鲲鹏一时没忍住过界了,知道惹怒了这心思晦涩难懂的小夫郎,只得勉力弥补。他也探出身子:“你在气头上别赶马车了,外边雪大,冻着摔着怎么办?你进来,我来当车夫。”貔貅气到炸,马鞭顺势给抽在门扉上,气势汹汹把人赶回车厢里:“回去呆着,别出来碍眼,我不想看见你。”他一边赶名为鲲鹏的大苍蝇,一边心里委屈极了:大骗子还学会说好听话哄人了,什么“我也是”,“我也有意”。我哪日要是能干过这老贼,定要撕烂他这张不老实的嘴。他心里盘算世上可有惦记事,又明了自己被纠缠至此根本无暇他顾,于是更加悲愤:我私心里早想了却往事,不再有瓜葛,你怎么就不肯放过我呢!第79章也哀两人吵吵闹闹,摆足了怨偶的架势,直到拾级而上的颠簸山路取代平坦曲折的羊肠小道,拦住了马车的去路。鲲鹏钻出马车,迷惘道:“我们这是要上山?”貔貅意味深长地回头凝视他,点点头,心有戚戚然。心道等会鲲鹏发现自己的意图,当会对自己再无兴致,以后一别两宽,再没有这般平和交谈的机会。他回望鲲鹏,就好比昭君回望汉宫。“早说……”鲲鹏老贼和他就谁来驾车这等小事争执一路,却神奇地随时都能单方转化到蜜里调油模式。他张开双臂一脸期待:“还记得你小时候是怎么和我一起游历四方的吧,过来抱我,相公带你玩飞飞。”貔貅一口愁思憋在半路吐不出去,土拨鼠咆哮:“谁要跟你玩飞飞,滚滚滚!”他甩袖飞上山。鲲鹏丝毫不知道自己牛嚼牡丹大煞风情,屁颠屁颠跟上。入云庄一切如常。貔貅上山时还担心这儿受到皇帝的忌惮,有被夷为平地之嫌。穿越层层飘雪之时,见到魏府的宅子空荡荡门可罗雀,更是倍感唇亡齿寒。直到到达山庄,见到门口面熟的仆从,才松出一口气。他大摇大摆走进去,洁白的翅膀尖儿划过鹅卵石铺就的山路,划拉出沙沙的响动:“吾应小王爷之邀前来拜会……”他神情舒朗,举止自然如入自家庄园,仆从们被他天然的主人气场带偏,小鸭子一般傻乎乎缀在他身后将人迎了进来。仆役们做惯了神兽生意,也听闻自家主子非人的身份,神经比一般家仆坚韧得多。只是到底是不清楚具体怎么cao作的,听闻客人要借用庄中的温泉,便一边下山禀告庄主,一边引客人过去。鲲鹏就是在这附近抓住的貔貅小辫子,故地重游,神经不自觉绷紧。他心存疑窦,一路随行,不多久就进入水汽氤氲之地。泉眼外围有重重帷幕,迎着冬日的寒风缓慢地抖出层层波浪。它们与泉眼皆在高处,要跨过台阶走上去。这台阶又是为神兽所筑,相对于腿短瘦小的人形来说,走起来就不大雅观。貔貅也不飞,轻车熟路大抬脚,再回头俯身去牵鲲鹏。年轻而俊朗的小伙子自上而下盈盈望着他,于万里雪飘中送过来一抹温热,那里不叫人心动。鲲鹏这半路出家的土匪受宠若惊,紧张兮兮地被他的压寨夫人牵进帷幕之中,情状好似被牵入洞房。貔貅拉着他走到氤氲的水池边,似笑非笑引着他转身:“你转过身去不要偷看,我要送你一个礼物。”在浴池边说这等话,实在是叫人浮想联翩。鲲鹏听话地背过身盘坐在水池边上,纸糊的痴汉形象破碎了。箭在弦上,他竟然迷一般拘束,说话都磕磕巴巴:“你怎么……今天……突然……刚才还跟我发小脾气……”——男人,你怎么这么善变?貔貅面露不屑,心道老贼近来这般乖觉,往东他就不往西,不过色.欲熏心尔。——男人,你还是这么愚蠢,我早就看透你了!两人各怀鬼胎,竟然还和谐有爱地在暧昧的小空间里共存着,实在是同床异梦的顶级体现了。片刻之后,衣衫滑落的沙沙声萦绕在鲲鹏耳边,心驰神荡的老土匪握拳;身后人丢下衣裤入池,带过的气流拂过鲲鹏的耳边,热血躁动的老鳏夫忙不迭低头掩饰绯红的耳垂;隐秘而轻微的水声很快笼罩这方小天地,害臊又期冀的老牛氓扯住自己的衣裳下摆好遮羞。貔貅脱掉了外物,只留一身毛发变成的轻薄软衫。这玩意又轻又薄还只能是和毛色相一致的奶白色,平时还能在变身时偶尔一用应个急。今天穿着它入水,不仅透光还牢牢黏在身上,近看比啥都不穿还要不成体统。失策的小年轻咂咂嘴,看鲲鹏老实也就不去多管,将就着拿它遮羞。他懒洋洋沉在水里,一仰头就能看见飘雪的天空。天空被帷幕割成小小的一片暗色,唯有雪花下落的黑色圆点在暗色背景中勾勒舞动。而伴着远处的鸟鸣的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