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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染接着说:“我其实对他早没有兴趣了,不过他和郁波的关系可不像朋友。谁知道接着郁波这棵大树,张冰能爬到什么位置。不过爬树的过程中,总要用脚吧,如果哪天踢伤树皮,虽不致命,但至少痛。你不希望郁波受到除了你之外的伤害吧。”“你敢调查我。”南野怒目而视。“这句话你应该早点问。”薛染将双手枕在头下面:“这怎么能是调查呢,互相了解。”“你都有妻女了,人魔人样说这些话。”南野从心底觉得恶心,薛染坐在沙发上:“我不算好人,不过你的那位心心念念的大公子就算好人了吗,那个父母作恶的张冰算好人吗,就说你算好人吗?你那被送去养老院,像扔一袋垃圾的母亲,你没忘了吧。她是你的羞耻,所以你才要不顾一切往上爬,我说得对吧,自以为能够洗去污点,重新生活,不过是拉出新的垫脚石。任家的大小姐不是你利用完抛弃吗?”南野想辩解,张开嘴,什么都说不出来。作者有话要说: 写写写写写☆、第七十九章甜蜜生活地上满是烟头,南野看看不说什么。“怎么样?”薛染的问话令南野迷惑。“你要干什么。说了秘密后,准备杀我灭口吗。”南野百无聊赖看着又一轮落日,转眼又要入夜,在白天结束之前,夕阳在西半天烧成玫瑰红,是一抹不远离去的血色绸缎。“和我合作?”薛染吐南野一脸烟雾。南野懒得翻白眼:“我还有其他选择吗?”薛染笑了,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你真是个聪明人。”“那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做?”南野问:“准备杀了张冰吗?”眼镜男笑笑:“我肯定不会杀他,毕竟他也挺可怜的,这一路没干坏事。我之前以为他父亲恶毒,没想到生出来的种倒是清纯可人。不过谁能保证他父母留下的劣质基因那天又会复活,为了大家好,所以我只是希望他能走远点,远远离开武樱市。天下那么大,他可以去任何地方。”南野冷冷哼一声:“你不过就是害怕有一天被别人抓出来。而张冰就是你的把柄。”薛染镇定地挑眉毛:“随你想。”“你要做就自己做,为什么还要叫上我。”“成人之美,我达到我想要的目标,而你可以重新得到郁波。比起你,我不方便接近郁波。”南野放松躺在沙发上,狂笑。他笑,连薛染这类危险度数极高的任务都不敢接触郁波。郁波他就是根长满刺的仙人掌,只有被他伤过的人才知道他的柔软。几天后,张冰在餐厅里一路摸爬滚打,竟转行成糕点师。糕点缺人和面,张冰在部队里经常要负责几百人的面点,不但和面快,而且技术好,被招去另一岗位。简单的甜点,张冰学起来也快,一个星期后,好心的师傅看他勤奋,有意带他上路,偷偷教了他几道甜点,让张冰的食物以赠送方式送给桌上客人。张冰经常从里面偷看外面客人的表情。基本上没有如同吃师傅的甜点的笑容,不过小孩子很喜欢,而且大人起码都吃几口,不会做出感觉恶心的表情,对张冰已经是巨大的鼓励。有时候,活忙完了,张冰就坐在厨房巨大的空垃圾桶上,幻想未来的光景。首先,他一定要开个小店,店名用自己的名字命名。要在门前竖立一块可以靠按钮随时传送回市内的小黑板,以防城市管理。要能自己掌控休息时间,如果天气凉爽下雨的雨天,就要好好躺在床上,抱着郁波安安稳稳睡一觉,自然醒后,去厨房做点饭,如果叫郁波三遍名字,他都不醒的话。张冰一定要拿剃须刀,趁他熟睡,把他腿毛剃光。不过这个傻瓜,最近也很忙,突然就有工作,天天忙得不见人影。也就早晨能见到他,不过最近又突然转性,每天坚持八点前回家。一进家门,就嗷嗷喊饿,鞋子一脱,袜子飞得到处都是,像个抠脚大汉窝在沙发上,看一些低俗的节目,笑得整个人像个傻瓜。张冰看他觉得陌生,这么一个在外人模人样,在家里狗模狗养的家伙,有什么值得喜欢的。话虽这样说,张冰还是要把他扔的到处都是的袜子捡起。毕竟,郁波还是顾家的,茶几上绝对放着抠出电池的手机。两个人的餐桌从不拘泥座位的形式,从面对面,到紧挨着坐,甚至两人因为鸡毛蒜皮的事怄气,张冰坐在地上吃饭,而郁波就坐在餐桌上。记得有天晚上,张冰郑重其事地对郁波说:“你变了,我不爱你了。”郁波不生气,令张冰生气。见到张冰生气的样子,郁波拿出手机咔嚓一声,拍下张冰气鼓鼓的脸颊,指着他大笑,说他先吃醋,败了。张冰气急败坏,拽郁波两根腿毛,畏惧潜逃,被郁波一把拉到沙发上。郁波郑重其事地看着他,深邃的瞳孔中有张冰模糊的轮廓。郁波说:“你忘记爱我,没关系。我会一生一世地爱你,我会爱到你重新爱上我。”张冰的脸无疑又红了。于是又是一声咔嚓,郁波拍下张冰的红脸,指着他笑说,张冰的脸好像猴子屁股。于是二人在沙发上打闹,累了,张冰躺下不懂,而郁波体力很好,扯下裤子,抱着张冰小猫般啃咬。房间里又是醉人的甜蜜。张冰的睡眠不好,常常醒来。他看着身边的郁波,只能看到一团漆黑的物体,但有呼吸,就令张冰感到温馨,因为他不是冷漠的怪兽。所以,张冰从床下掏出收拾好的郁波的袜子,将他们一条条摆在郁波的脸上,也掏出手机,和熟睡的袜子郁波来张亲密的合影,摆出胜利的V字手势。闪光灯一亮,郁波被臭醒,不用说,一顿身体补偿在所难免。“你别亲我,你的嘴巴好丑。”张冰抱怨道。“这是对你的惩罚。”郁波说。“想什么呢?”师傅突然进来,拍了一下张冰的头,将他从幻想中带出来。“去,跟着他,外面有位吃了你茶杯蛋糕的客人想见见做甜点的师傅。”“师傅,您才是做甜点的人。”张冰畏惧着,不敢抢功。“黝黑,你真把我当成那种和徒弟抢功劳的师傅了,你可真是瞧得起我呀。我要怕你,为什么还推荐你,就是想要你早点接我的班。我也不小了,儿子大了在外地,我想早点出去陪他们。可是这间饭点的甜点不能断,有几道常做的不是什么稀罕物,但是口味适中,很多人都喜欢。我看你这孩子不错,就从面点哪儿要了你。”“师傅。”张冰感动得无以言表。“好了好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