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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紧按身前,让她感觉,他刚硬的勃起如何热切地贴烫著,她那薄沙半掩的臀沟。把手压上她腹部,缓慢上移,直至他麽、食二指曲成的半圆轻托乳缘。他爱极了她身体紧绷的渴望,徒劳地期盼更亲密的抚爱。下划,他的手滑下,滑进短袍下摆,戏逗,指尖沿虚拟的内裤边缘游梳,往返在她大腿与盆骨的接合处间。“嗯──一场悠长、妙曼的感官性宴,你准备好了吗?”他敢打赌,那双可爱的灰眸已泪光闪烁,但他也知道,非常肯定,他刚说的话也令她身体别处水湿潋漾──无论华高在,与不在。“我想,亲爱的,你早准备好了。”臀斜倾,他把钢硬的阳具挤钻进她诱人的圆润臀缝里,再缓慢、细致地沿rou槽滑行。“不过,不用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松开她,他坐回扶手椅上。“首先,德芬,用一回美妙的koujiao来作开胃小菜怎样?”他看到那被掌刮的表情重又爬上她精致的五官,但那神情转瞬即逝,她短暂的惊愕异变成纤尘不染的淡漠,然後又再变种出他一种从未见过的表情──妖冶、yin荡,无耻的厚颜。她迈步到他跟前,一则唇角隐约上翘。她的眼神锁著他的,屈膝跪在他张开的腿间,伸手往他裤链探去。“哦呵,”康奈德抓住她的手,“你什麽时候也变得那麽猴急了,嗯?”那沈郁的眼眸对不上她自信的轻笑。“别以为我没被你的热情打动,可我有点怀疑你打的什麽主意。另外…”他把视线从她困惑的面容调到那位盛怒依然的伐木工身上,“…我们还没决定,该由谁来接受你的…关注。”看,那愤怒的表情终於来变化了。“我们总不能一直锁华高在门边,让他看我们卿卿我我,却不给他半点乐子吧?”啊,可怜的女孩。在她刚以为自己能掌控好情绪时,又再陷入哭泣的边缘。康奈德看向华高,“现在,我会让德芬松开你。可我得警告你…”他轻笑著晃了下手中的麻醉枪,“如果你不像德芬一样好好合作,你就得多捱几下镇静针的戮刺。而当你再醒来时,我保证,你会发现你和德芬将处在一种更为──难堪的局面下。”他转回德芬,“去,帮他解锁,爱。”她站起,不稳的手接过康奈德给出的小钥匙,然後走向华高。她平静地凝视了他好一会,才把钥匙插进手铐的匙孔里。“德芬──”“安静点,华高。现在还没到聊天时间。告诉他,德芬。”“华高,”手掌轻按在他脸颊上,她甜美的噪音温柔地道,“照康奈德说的去做,不会有事的,不要──”康奈德打断道,“回到这儿来,德芬。华高自己能打开第二只手铐。”在华高完全自由後,康奈德让他站到大厅中央。华高和康奈德均站立著,冷凝著对方,德芬在他两人间,康奈德的手轻搁在她肩上。华高的身体坚硬得像快将粉碎的岩石。“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华高。你跟这可爱的女孩住在这与世隔绝的荒郊,有好几天了,却一直没上她。告诉我──而且记得别说谎,否则德芬将为你的不诚实而受罚──你有没有意yin过,我们甜美的小德芬把你纳入她嘴里,给你一次爽快持久的koujiao?”怒火与羞耻潮红了他的脸。他想象过,当然想象过了,还不只一次,他想象她的嘴舔吮他的画面,正如他会想象自己往下吻她唇花一样。德芬,几近赤裸的站在他面前,给他一个浅浅的微笑,一半是抚慰,一半是暗示,鼓励并引导他回答。华高,记起德芬日记里写下的经历,更没忘记他几小时前才见证过的鞭打,知道如果他给出的是另一个答案,康奈德会‘惩罚’她。他道,“是的。”“是的,你当然想象过了。这再正常不过了,不是吗?一个像你这样年轻IB>B健壮的男人想象一个这麽可爱的女孩,跪在你面前,含吮你,直到你射出。我猜,你是一边想象这些画面一边自慰的,对吧?”“是的,”在紧咬的牙床下华高低吼道。“德芬,你看你给自己找了位多麽诚实的绅士啊,”康奈德在她耳边低咕道,但他色欲的眼眸一刻也没移离华高,一直观察著他的反应,“我都快喜欢上他了。华高,去沙发那拿个坐垫,再回到你现在站的位置上。”“不。”该死,要面对这可怜家夥那无用的反抗而不微笑,实在是件难事。“不?”“不!”华高重复道。“告诉我,华高。你的想象力就那麽狭隘,你就想象不出我能为你们作更恶劣的安排吗?”当华高站在那儿,无言地颤抖著时,康奈德也在静尝著这美妙的时刻。“这一点也不难。比如说,把你锁回门上,然後,也许那会更有趣点,让德芬同时吮我们两个。”华高那恐怖的神情实在太具误乐性了。“你就不能想象一下吗?甜美的德芬跪在那儿,一手拿著我的阳具,另一只手握著你的,而她湿热的小嘴从你的roubang移离,转舔到我的上面,再又回吮你的。当然了,对於一个像德芬那样毫无经验的女孩来说,这确实多了些。可我知道,她应付得来的。”康奈德让华高的无从选择慢慢沈淀。“现在,如果不想招惹出我真正的恶毒面,我建议你还是去拿那个座垫。”华高照他吩咐的去做。“好,把它放到你脚前。”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第九章处女不再(6)耶稣他妈的基督,这天杀的变态究竟想干什麽?华高的心脏因愤怒而急速跳动,恼自己无法制止这一切。老天,可怜的芬。“德芬,去,跪到华高为你摆好的座垫上。”她知道康奈德那反常的思维将指向何方,知道注定要发生的是什麽,排山倒海的恐惧袭来。她不想这样。天,别像这样。她可以忍受与康奈德独处时他强加给自己的凌辱;或与华高一起时自己的神经兮兮,在那全新的亲密关系里,他温柔又耐心地教导她、引领她。但两者搅混在一起,不,不!不要,不要。恐惧似已抽走全身血液,她只感到轻飘飘、空荡荡,像她要漂浮起来,要失掉知觉、意识一样。但当她看向华高。哦,她更想哭泣,他看起来比她还害怕,比她更痛苦。根本没办法制止这一切,阻止康奈德这全盘的计划。她所能做的,就只有尽力让华高好过一点。用视线锁著华高的凝视,无言地引他接受,即将发生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