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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就呼喊著要补偿,赔偿他一直以来的克己节欲,放弃原有的生活,为把她带到这丛林来所作的准备,数月来把自己隔绝开来。与她在一起的那麽多个每分每秒,剥光她,抚摸她,让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私下里却连自渎也不允许自己一次。现在,终於要了她,但在要了她的不到一个小时後,仅仅是看到她站在自己面前,已让他贪婪的身体发条紧绷,尖啸著渴求更多更多。他只感到一股突来的冲动,想把身体压向她,吸入她的气息,品尝她的樱唇,轻柔地吻她、抚爱她,直到她用轻声吟哦去坦承自己的兴奋。想到她的身体颤抖著抵在他身下,那想法差点让他走向她,差点让他呻吟出声。但他该死的弃置自己的生活数月,把这可爱的女孩绑架出她原有的生活,为的可不是每次为她勃起就cao她一回。更大的构想、更美妙的高潮源於思想而非rou体。而且,再怎麽说,那也是份妙不可言的期待。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坐在餐桌前,三人静静地共享著这顿气氛怪异的午餐。怎可能吃得下?他们中的任一人。但身体需要进食,无论它处在恐惧、兴奋还是焦虑中。华高设法,一次又一次,去捕捉德芬的眼神,但每一次,视线交触不到两秒,她便避开。也许是担心康奈德会惩罚他俩。康奈德。现在喂饱他们,大概是不希望饥饿会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好更完满地实行他下一步的计划。华高希望,既然康奈德已要了德芬,他自己可以不再那样惶惑不安,希望自己可以相信她也不再害怕了。他是怎样看待她的,爱?饥渴?迷恋?无论是何种情素,他不相信自己再能自拔,不相信自己能停止伤害她。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第十二章惩罚游戏(2)吃炖rou时康奈德盯看著德芬,静思著下午的无限可能。当三人用完餐并上过洗手间後,康奈德没浪费一秒,马上又进入游戏状态。“你们俩有什麽点子?要来另一个故事吗?”华高不希望他这样做──让她大声读出那些故事。迫她承认那幽暗的幻想,那本只属於她一个人的秘密。但依然地,想到能聆听她讲述另一篇章,又让他亢奋不已。而且他愧疚地意识到自己真的想了解它们──她的那些黑暗、私密的绮梦。想知道德芬色欲想象的所有详情、细节。“这一次,华高,我想由你来念。”好,更好,这样对她来说会容易点的。康奈德边把稿纸递给德芬,边仔细观察她,看她留意到故事标题时是什麽表情。“德芬,把它交给华高。”当她把那一小叠资料递给华高时,再一次,他寻觅她的眼神,但她又一次避开,康奈德把她唤回身边,让她坐在身则。他抚梳著她的头轻吻了下她的秀发,然後转首,期待地看向华高。“可以开始了。”他本以为不难的,以为那是康奈德要他做的最简单的事情了。但念第一个字时他的喉咙象被堵住一样。她是用第一人称写的,以一个男人的角度。“我从没想到自己可以像杂种狗一样猥亵,”他开始读出,但没读上几段,康奈德就又开始找渣了。“起来,德芬。”带著明显的不情愿,她紧张的站起。“到那边去,告诉我华高是否硬了。”叫人动容却又难以置信,这麽小的一个要求竟又让她脸红耳赤起来。这教他惊异,康奈德好像总能给她这样的折磨。“硬了。”“可你还没碰他,怎麽知道呢?”她明显被康奈德惹怒了,他就是要让她说出那令人尴尬的字句,她低声应道,“我──看得出来。”“确实,”康奈德回复戏谑的腔调,“可你最好亲身感受一下,好最终确认。”即使他之前没硬,但想到她会这样碰触他已足以令分身充血,勃起在她走近他,把手罩上男根以前。妈的,康奈德总能让他绝望地,永没终止似地亢奋著,他恨他自己。羞怯地走向他,德芬犹疑著,然後弯身,像似道歉的望了他一眼,再温柔地把手掌覆在他胯间隆起上,她从没试过这样碰他──无论是在康奈德出现前,还是在他出现後──看著,感受著放在那儿的她的手,让他的身体、他的性器血脉沸腾。“怎样,亲爱的?”“他硬了。”她柔声道,终於迎上华高的凝视。“这让你自豪吧,甜心?知道自己的故事能对华高如此兴奋。”她没回答,他也没迫她。“现在,德芬,跪下来,吮华高的阳具。”又再红霞满脸,但她仍直迎著华高的视线。老天,她看起来真怕得要死,像她随时就要哭泣一样。那麽,他错了。康奈德第一次迫她那样做时,她其实是厌恶的。现在她同样憎厌做这事。他想为她求饶,但也知道这根本无用。她双膝跪地,当她再次仰看向他时,她成功的藏起绝大部分的恐惧。天,他想拉起她,拥抱她,展开双臂紧搂著她。他想保护她。“继续,亲爱的,把他的牛仔裤什麽的全脱下来。”华高恨那有多刺激自己──她的手在解他的皮带、裤链。她以前从没脱过他衣裳。他的身体嗡声尖叫著,感受她的手指试探性的抓住他牛仔裤的裤腰。他循著康奈德的指示提臀好方便她把裤子退离他的臀部、大腿。他恨自己的阳具,他妈的硬成这样,紫黑的叫嚣著,生龙活虎的自裤头下跃出,像正焦急的等著她的品尝,而她看起来却是那样害怕。康奈德走到她身後,对她耳语了什麽,再退回沙发上。妈的,他妈的。她温润的舌尖轻轻拂扫龙首。那视角上的冲击,她跪在他腿间,她的视线锁在他的欲器上,她的唇分开著,她的舌拍打著柱身、顶端,她手臂的重量就搁在他大腿上──这全是一场酷刑。耶稣基督,妈的。她含纳入他。她嘴内湿热的温度笼罩上他钢硬、颤搐著的rou器。妈的,每一个舔打均让他四肢屈曲。湿嘴每回脉冲的吮吸均让他蠕扭。那样的渴望,那样的接近,他暴烈的攫紧扶手,以抑制那股冲动──冲动的想揪住她,把她狠埋入自己腿间,深深的插进她喉咙里。她不用忍耐多久,只需一两分锺,他马上就要射了。但抵著他大腿的她的身体突然一阵战粟。他必定是闭眼了一回,分了点神。康奈德已跪在她身後。她停下,急喘著的身体抖得那麽厉害,华高的心一阵恐慌的抽搐。康奈德在对她做著什麽,他正在伤害她。“别为我分心,亲爱的,”康奈德慢滋滋地用那甜得掉油的嗓音说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