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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遭到他母亲的陷害,所以为了保护孩子才和他分开。现在孩子是唯一支撑欢活下去的精神支柱,不论如何我们都要保住孩子,否则她若醒来知道孩子没了,肯定会全面崩溃。廓”霍尔夫妇面面相觑,神色满是焦灼,犹疑着难以做出决定。“霍尔先生,您女儿目前的情况很不乐观,如果再继续这样烧下去,孩子同样保不住,而且大人也会有危险。况且在多次高烧的情况下孩子就算保住了,也会影响发育。所以请您慎重考虑,尽快做出选择。”妇产科主任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表情严肃就在霍尔夫妇内心激烈挣扎时,护士从岑欢的病房跑来汇报,说岑欢的烧又退了。闻言,霍尔夫妇松了口气。而妇产科主任却对此现象并不乐观,“霍尔先生,如果您女儿再烧回去,而您又无法接受我的建议,那我只能让您转院了。”“也许她这一次不会烧回去了呢?等过了今晚如果她的情况还是这样反反复复,我不会阻拦我父母做出选择。”丝楠开口。虽然她知道孩子对岑欢的重要性,可再重要,她也不会让岑欢冒生命危险保孩子。“妈咪,爹地身体还没好,您和爹地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有事我再打电话给您们。”丝楠对母亲道。霍尔太太看了眼丈夫,点点头,“那好,欢欢一有什么事你要立即通知我们。”***********************病房里,丝楠望着陷入昏睡中迷迷糊糊不自觉梦呓的岑欢,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听到她喊藿莛东了。她一直羡慕岑欢和藿莛东的感情,甚至是有些嫉妒,嫉妒她不但可以同时拥有生父母和养父母的疼爱,还能让藿莛东那样出色的男人独独钟情于她。却原来,她的爱情这么苦。“小舅……”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藿莛东,岑欢蹙着眉伸手似乎想抓住他。丝楠握住她的手,心里轻轻叹着,做了个决定。起身走出病房,她掏出手机找到藿莛东的电话拨过去,十数秒后电话接通,那端传来一个带着些许睡意的模糊男声:“什么事?”“岑欢病了,现在在医院。”丝楠以为藿莛东会迫不及待的问她是哪家医院,然后心急火燎的赶来。可电话那端静得让她怀疑他是否挂了她的电话。“喂?你听到没有?我说她病了,她——”“我不是医生。”淡然的一句轻轻扬起。丝楠怔住,有些难以置信她在告诉藿莛东岑欢病了以后他竟然是这种反应。“你是藿莛东吗?”是那个独独钟情于岑欢,眼里只有岑欢的藿莛东吗?为什么他的反应这么冷漠?“如果没其他事我挂电话了。”淡然的声线依旧没有一丝起伏。“藿莛东,你这是在做什么?和岑欢赌气吗?你知不知道她怀了你的孩子!”他冷漠的反应终于让丝楠忍无可忍的低吼,“她和你分手是因为她怕你母亲让她再失去这个孩子!”又是长时间的静默,在丝楠等得不耐烦时才听到他再度开口,却只有简短的三个字,“我知道。”“你知道?”丝楠一时不明白他这么说的意思。“你知道什么?知道她怀孕了还是知道她和你分手的原因?”“都知道。”“都知道?”这个答案让丝楠抓狂,“你知道她怀孕了又知道她和你分手的原因,而你居然还让她离开?”“我尊重她的选择,她有权利选择和谁在一起。”“我不懂。”丝楠摇头,“不懂你们都是怎么想的?明明爱着彼此却要相互折磨,难道你们在经历过那么多事以后还嫌折腾得不够?你知不知道她在高烧时一直不停的叫你?她现在情况很糟糕,虽然暂时是退烧了,但医生说如果再烧回来,就只能放弃孩子给她退烧。我想她一定需要你在她身边给她力量,让她撑过这一关,你如果不想将来后悔,那你现在赶过来。”丝楠说出医院名字后没等他回应便挂了电话。************************“小舅……”岑欢意识浑浑噩噩地轻喃,从被子里抽出来胡乱去抓的手被一只温暖宽大的掌心包握住,熟悉的触觉让她蹙紧的眉缓缓舒展开,无意识侧身将那只手拉入怀里紧紧抱住,仿佛拥住世间最珍贵的宝贝,连嘴角都不自禁微微轻扬。藿莛东屏息望着她嘴角晕开的那抹无意识的浅笑,胸口微微一窒。有多久没有见到她笑得这样安心而甜美了?原本是不打算过来的,即使是听丝楠在电话里告诉他她病了时那一刻心脏骤然疼痛,他也是极力忍住想要飞奔过来探望的冲动,故做冷漠的拒绝。因为他知道她背负的压力已经无力再负荷更多的感情纠葛,而他也意识到她在自己身边是危险的。既然已经答应放手给她自由,那么再痛再难以割舍,他都要克制住自己。只是他高估了自己对她的忍耐力,在丝楠挂了电话后他甚至没有犹豫半秒便赶了过来。而一路上他都在祈祷她不要再烧回去,不要再失去他们的孩子。其实他早在她提出分手的前一晚就知道她怀孕了。那一晚他回家后小陈告诉他,她在整理他和岑欢的卧室时看到垃圾桶里有用过的呈阳性的妊娠试纸。而就是因为知道她怀孕了,他不想让她因为母亲的原因而导致情绪不稳定失去孩子,所以才答应分手。想等到找回女儿再让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他自以为凡事胸有成竹,事事在握,只要找到宽威就能把女儿救回来,却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变得那么复杂。他在宽威的住处找到一只沾有血迹的玩具狗,拿去化验后的结果显示那的确是女儿身上的血。这意味着女儿或者真的有可能已经遭遇不测。虽然不愿意相信,可如今事情走到这一步,连他自己都有些不确定女儿是否还活着。所以在岑欢问他时,他除了沉默什么都不能说。无声的轻叹口气,他腾出一只手轻轻拭去她额上沁出的薄汗,动作轻柔得仿佛是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他深深的凝望着她的睡颜,目光仔细勾勒着她精致的五官,掠过她秀致的眉眼,小巧挺直的鼻梁,落在她因有些脱水而发干的唇瓣上,忍不住以指腹轻轻摩挲过。岑欢半睡半醒间感觉到停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