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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划过的地方传来同样的感觉。看来这个外表娇美的女人实际上是只难以驯服的小野帽。关耀之腹诽,凤眸掠过一丝征服的光痕。他退出她的口腔闪避她锋利的牙齿,同时双手制止住她的反举过头顶用一手扣住,腾出一只手来锁住她的腰迫使她侧身,而他躺在她身侧,抵着她娇翘的臀继续在她体内驰骋。rou体相互撞击拍打的yin糜声回荡在耳边,丝楠臊得浑身血液直往头顶涌去,似乎连眼底都泛着一抹诡异的红。灭顶的快感一波波强烈席卷而来,关耀之更紧的搂住她的腰,喉咙发干的去亲吻她柔软的耳垂,丝楠胡乱扭头闪避,惹得关耀之恼了,又是一记重重的撞击,痛得丝楠回头怒视,像只被激怒的小兽般,还噙着泪水的美目似怨似怒,竟让关耀之看得心口发颤,情不自禁去攫住她的下颚吻上去。这次他吻得极温柔,就连攫住她下颚的手也显得那么小心翼翼。他突然变得这样温柔,丝楠一时回不过神来,因诧异而微启的唇被他顺势长驱直入,成功席卷她口中的甜美。原本像是一场厮杀的欢爱气氛骤转,美好得让关耀之有些懊恼起自己刚才的冲动和野蛮。他念及她初经人事就被他那样折腾,心里某个地方忽然滋生一抹内疚和心疼,原本强悍的迸占忽然温柔起来,制住她双手的那只手也松开来,还她自由。丝楠察觉到他态度的转变,心头却觉酸楚和委屈。他说他喜欢她,可如果真的喜欢,又怎么会舍得让她疼,让她流泪。他根本就是受不了女人对他说不,哪里是因为喜欢她?而她居然就为了他那句‘宁愿碰男人也不会碰她’对他死缠烂打,妄想征服他,让他爱上自己,自打嘴巴。结果却是她傻傻交付了自己的真心,而他避她如洪水猛兽。但似乎她也没输得很惨,至少她还是做到了让他自打嘴巴,虽然这是用自己宝贝的第一次换来的,但第一次又如何?他是她第一个爱的男人,第一次给了他,她不后悔,也不觉得可惜。只是有些恨,恨他让她那么痛,而他自己却似乎很爽。她有些不甘心地瞪着即使是皱眉也帅得让人心悸的男人,忽地扬手就是一巴掌甩过去,打在那张俊颜上。——————(不得不说,这两人都很暴力。。。。——)章节目录玩过头了2012-5-58:46:59本章字数:2822关耀之刚后悔自己对丝楠太粗暴,内心不但自责不已,还一改方才的野蛮,加倍温柔的对她,甚至强压下濒临爆发的快感,耐着性子爱抚她的身体,只为让她快乐。而就在他柔情万分准备要好好补偿她带她飞入云端时,耳边响起‘啪’地一记清脆的耳光声,把他给打懵了。他难以置信地瞠大凤眸瞪着近在咫尺那张俏丽的面容,一副无辜的口吻:“为什么打我?”丝楠望着他脸颊上迅速浮现的手指印,尴尬的握拢那只还在发麻的罪魁祸‘手’,大脑也阵阵发懵——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地就给了他一耳光,当时只是不甘心自己这么痛他却那么爽,她没想过要打他的,却下意识做了那样的事表达她内心的不满。被他似无辜又似有些委屈的眼神瞪得发慌,丝楠有些别扭的转开眼,嘟哝了一句:“打都打了,难道你还想还回我一巴掌?”关耀之胸口一窒,有些恼怒地瞪着她,俊颜神色速变,忽地抬高手——丝楠以为他真要打回自己,心头既失望又伤心,闭上眼切齿道:“关耀之你还是不是男人!”原本是要打在她臀上以示惩罚的大手一顿,关耀之眯眸看她,眸底迸裂危险的流光。“我是不是可以把你这句话理解成你在怨我做得不够努力,所以你才怀疑我不是男人?”他挺动精实的腰身锁住她的身子猛然撞入,在她惊慌的神情中故意扭曲她那句话的意思。“你放心,我会很努力很用心的变着法子爱你,用实际行动不遗余力的向你证明,我有多男人!”最后几个字他是含着她的耳垂吐出的,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似有电流窜过,让她浑身止不住地轻颤。短短几十秒,情势骤转,短暂的温柔过后是越发狂野的掠夺和势不可挡的激情。他当真说到做到,不断变着法子折腾初经人事的她,而她竟然在痛楚中感觉到体内弥漫开一种陌生的情愫,与他紧密贴合的那处在他狂肆的撞击中不可遏制的猛然紧缩,情不自禁地紧裹住他火热的凶猛,在他快得不可思议的索取中,脑海里忽然爆开一簇洵烂的烟花,尔后一片空白……**************************头疼欲裂。关耀之蹙眉闭着眼不想醒来。可是手机一直在响,吵得他压根就静不下心来继续睡。又过了十数秒,他才懊恼的探出长臂循着铃声去摸索手机的方位,结果摸到温热的一团,触感柔软而饱满,又不失弹性。他迅速睁开眼,望着身侧熟睡的俏颜,一副见鬼的表情。他有些怀疑自己眼花,下意识就靠过去,让那张脸在自己眼底放大,而他刚把脸靠近一些,那张脸的主人便张开了眼,湛蓝如海的眼眸澄彻无波。关耀之有些傻眼,丝楠却只是淡然瞥了他一眼,随即伸手推开他的脸,然后迅速坐起来,并在关耀之看来时迅速扯过被子将自己光裸的身子掩住。没有再看关耀之是什么表情,丝楠裹着被子下床拾起昨晚被关耀之扯下扔到地上的小洋裙和内衣内裤走进浴室,神情淡定得让关耀之怀疑她是不是披着人皮的机器人。丝楠迅速清洗过身子后套上衣服走出浴室,床上的男人正单手支着下颚用匪夷所思的表情和严肃的目光盯着床单上早已干涸的一抹暗红,一副思考者的姿态。丝楠扫了眼他笼罩在清晨阳光下的那具没有一丝余赘的精实体魄,心悸了悸,然后强迫自己别开眼,将怀里抱着的被子用力掷到床上。关耀之这才回神朝她看来。刚才在她进浴室清洗身子时,他盯着床单上那抹暗红将昨晚的记忆拼了个大概。他这人记性不太好,尤其是经常忘记喝醉后自己做过什么。不过昨晚的记忆实在太深刻,加上人证物证俱在,他只要稍稍一想就能把记忆拼凑回来。他记起昨晚自己疯了一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