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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提出的离婚?那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小夕的事?”“随便您怎么认为,总之我什么都没做,离不离都是他们关家的事,我只需要在我应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一下签个字什么的。”“你因为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女人这样浪费自己的生命?”梁宥西冷笑:“您要我娶一个我不爱的女人才是浪费我的生命!”那端静默了许久,久到梁宥西以为父亲挂了他的电话时,才又听父亲说:“宥西,你是不是以为我让你和小夕结婚,完全是为了报恩?”梁宥西不语,梁敬升却在儿子的沉默中得到答案。“我不知道别人家的父母是用什么方法心疼自己的儿女。你从小和我就不亲,我也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的父爱,但是我真的很希望你能通过这段婚姻让自己从对岑欢的感情中走出来,尝试新的感情,重新开始。”梁宥西找到自己的车按下遥控,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坐进去,对电话那端的父亲道:“听您这么说,我真是受宠若惊,原来您要我娶关夕完全是为了我好。”梁敬升听出儿子语气中的嘲讽,叹口气,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我后天回B市,晚上会和你母亲一起去关家商量你们离婚的事。如果事情真的没有办法挽回,我也不会再劝你,往后也不会再干涉你任何事情,不论是你的私生活还是工作上的事情。我也知道,你不希罕我这个父亲的关心。”话拉,梁敬升挂了电话。梁宥西睨了眼暗下去的屏幕,随手把手机扔到副驾座上,却不料力道过重,手机滑落到座椅下。捏了捏眉心,他倾身俯下腰去捡,余光却瞥到一枚小小的沙金色黑曜石耳环。——我妈说黑曜石是避邪物,所以我出门时把这对沙金色黑曜石耳环戴上了。梁宥西蹙眉,脑海里浮现关夕从他床底下钻出来时的滑稽样子。他拾起手机和耳环,从置物格里掏出一方小丝巾仔细的将那枚耳环擦拭干净,随后包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入口袋里。——我搬去和一起住好不好?耳边忽地划过软糯的声音,他闭了闭眼,又睁开,下意识探向副驾座,想起关夕蜷缩成一团的可怜样子。——以后别没事就跑去医院找我。他其实并不想这样说的,只是当他看到关耀之发给他的短信质问他是不是和关夕说了岑欢的事时,他心里特别的气愤。他以为是她刻意去查他和岑欢的事,所以才说她有心机。其实像她那么单纯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她想必是真的很伤心,竟然还立即提出了离婚,并且动作这么快,连他父母都通知了。他长长叹口气,发动引擎,这时手机又响起。他拿过,瞥了眼见是关家的宅电,心想应该是关父找他训话,苦笑了一下接听。电话刚接通,那端果然传来关父的声音,却是焦灼不安:“宥西,你现在在哪?你赶紧回来,小夕她受伤了,膝盖流了好多血。”“受伤?”梁宥西神色一凛,“怎么回事?”“她房间的窗帘卡住了拉不动,又没叫小兰小越帮忙,自己搬了椅子去弄,结果摔下来磕在了花瓶上,膝盖上肯定又碎瓷片,但是我们不敢碰她,又不能送去医院,真是急死了。”“我马上回去。”梁宥西挂了电话,却又想起什么,边驾车边拨通梁劭北的电话,一接通便道:“去手术室借一个清创缝合的包,还有消毒用品拿来关家。”——————(期待两人之间的关系有转机么?貌似更新比昨天早那么一点点?)章节目录邀请同居(5000)2012-5-1912:50:28本章字数:7215梁宥西赶到关家时,关家上下因为关夕意外受伤乱成一团。关父心急如焚的在女儿房门口踱来踱去等梁宥西,关母则脸色苍白的望着女儿血rou模糊的膝盖心疼得直掉泪。反倒是受了伤的关夕不哭不喊疼,只楞楞地瞪着受伤的膝盖发呆。梁宥西下了车摔上车门就直奔关夕的卧室。关父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到梁宥西,立即迎上来,心焦道:“宥西,你快想想办法怎么处理小夕的伤口?现在天色全黑了,不开灯根本看不清楚她伤口上嵌入的碎瓷片,可开灯又怕她过敏会让情况更糟糕。“伯父,您别急,我先进去看看怎么回事。”梁宥西安抚关父,眉头却下意识蹙紧。其实关父所担心的事情他在回关家途中就考虑过了,像关夕这种情况的确不能送去医院在灯光下进行清创缝合,可又不能坐视她的伤口流血不管,是很棘手。他走进关夕的卧室,藉着门口的光亮望向坐在沙发上的关夕她身上换了一袭白色的睡裙,两手拽着裙边,一头长长的发顺着肩两侧垂下来,身后那片没拉拢窗帘的落地窗透进大片蓝色的天光,将她笼罩其中,恍惚中梁宥西竟有种见了神仙jiejie的错觉。她似乎没听到他的脚步声,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微垂着眸安静坐着的样子还真像极了入了定的小仙女。关母倒是在梁宥西进来的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抹了把泪想说什么,却哽咽得说不出话。因为知道女儿不能在光下暴露皮肤,所以从女儿发病后到现在,关家上上下下都尽量避免不让她受外伤,没想到百密一疏,还是发生了这样的意外。而他们做父母的只能看着女儿流血的伤口干着急,却束手无策。“伯母,您先出去,这里我来处理。”梁宥西温声对关母道。关母难过的捣住嘴点点头,走了出去。梁宥西在关夕脚边半蹲下,轻轻托起她受伤的那只脚察看伤口的情况。许是触到了她的伤口,关夕下意识吸了口冷气,神游的心智也回归体内。当她看到半蹲在脚边的梁宥西时,并没有感到诧异,因为她听见父亲打电话给梁宥西让他过来。“怎么这么不小心?”梁宥西蹙眉审视她的伤口,蹙紧的浓眉更紧地拧了拧——从地上铺着的面纸已经被血水浸透了一半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割伤了血管,所以情况不太乐观。关夕没回他,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不小心。她只不过是想去弄一下被卡住了的窗帘,可是在低头看到自己那张小床时脑海里不自觉浮现昨晚梁宥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