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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柳如岚脸色瞬间苍白。橙橙遭绑架险些丧命那件事一直是割在她心口的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尽管岑欢已经原谅她,橙橙也重新接受了她这个坏心的奶奶,但她的内心却始终难以原谅自己犯下的错。所以自橙橙出事后她便一直吃素,并每天讼经念佛,希望能够藉此减轻自己身上的罪责,保佑她的家人平安健康。“你对自己的儿子媳妇做了那么伤天害理的事他们都能原谅你,为什么你就不能——”“你说够了没有!”岑欢一走进客厅便猛然出声打断贺连冰伤人的话语。“福嫂,你送我妈先回房。”福嫂连连点头,过去搀扶脸色白得吓人的柳如岚,后者却似定住了般一动不动,神情木然。“你还真是来得及时。”贺连冰白了眼岑欢,又撇嘴说,“我刚才并没说错吧?她犯的那些错和我爷爷犯的那些错比起来熟轻熟重?又或者都一样不可饶恕?可现在既然她的罪饶恕了,那么我爷爷的应该也能饶恕吧?”岑欢蹙眉,心想怎么会有这么死脑筋的人,以情动人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只会一味的揭人伤疤往人家伤口上撒盐,难道她不知道越是这样越难达到目的吗?“我劝你最好现在离开,不然真的报警的话,你到时候想走也没那么容易了。”她岔开话题。“你以为我怕你威胁?”贺连冰一脸不屑,“我又没做什么犯法的事,你们凭什么报警?再说了,有我大哥在,我没什么怕的。”“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段叔,报警。”段蘅早就对贺连冰不可一世的高傲姿态不爽了,闻言立即掏出手机。而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章节目录6“贺连冰,你闹够了没有?”夹杂训斥意味的陌生男声入耳,嗓音低沉而有力。贺连冰闻言目光下意识循声望向门外朝这边走来的两道俊挺的身影,触及那张熟悉的面孔时,神情微微滞了滞,随即惊喜地飞奔过去。“哥,你什么时候来B市的?你知道他们会欺负我所以来救我对不对?”贺连冰扑到神色冷沉的兄长身上抱住他又嚷又蹭,贺连臣拧眉将她推开,眉宇间浮现一丝厉色嚅。“不知天高地厚私自跑来撒野,你还倒打一耙说别人欺负你?”贺连冰瞪大眼,似没想到兄长竟然在外人面前这般训斥她,眼眶一下就红了。而贺连臣不再看她,目光往这边探来,随即迈步走向神色哀伤的柳如岚街。“虽然我知道您一定很憎恨贺家的人,尤其讨厌和贺家有牵扯,但我还是要叫您一声姑姑。”男人态度不卑不亢地开口,继续说,“冰冰被家里惯坏了不懂事,冒犯了姑姑,我会教训她给您一个交代。”柳如岚瞥了眼站在面前的英俊男人,这张脸即使是隔了一代仍能让她轻易看出那个让她憎恨的人的影子。她别开眼语气不是很好地道:“你不用给我什么交代,把她给我带走,你们贺家的以后都不要在我面前出现就行了。”“这怎么行?”贺连冰急声反驳,“爷爷病得那么重,你这次不去见他以后就没机会了!”她话刚落身旁便扬起一个森冷的声音:“我昨天跟你说了什么?”她身子一僵,回眸望向开口的藿莛东,那双泛着寒光的黑眸迸裂出的杀意让她惊骇得似乎连心跳都快停止。她恐惧的吞了吞口水,一下子窜到兄长身边抱住他。“哥,你看,他想杀我!你救我!”贺连臣见她只是被藿莛东一个眼神就吓成这个样子,而自己平时不论对她多凶,她都没有半点惧意。现在有人能让她害怕也好,免得她不知天高地厚。“快给姑姑道歉。”贺连冰‘啊’了声,很诧异的表情。“你让姑姑生气了,难道不应该道歉?”“可是我又没错,我只是——”“只是在别人的伤口上捅了一刀再撒了把盐?”藿莛东冷声打断。“我……”“滚!”这个字话音一落,似乎连周遭的气温都冻结了。贺连冰即便是仗着有兄长在,但也因为惧怕藿莛东当真杀她而不敢再开口。贺连臣微微抬了抬眉,在望向藿莛东时,顺便打量了一眼走近藿莛东并自然握住他的手的岑欢,只几秒后便收回视线。“姑姑,除非是您愿意去见他最后一面,否则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任何一个贺家人来打扰您。”语毕,他朝藿莛东招呼性的微微颔首,同时又看了岑欢一眼,随即转身大步离开。贺连冰一副怕藿莛东会抓到她把她杀掉般的惊恐表情,见兄长离开,连忙紧跟上。“哥,你等等我!”贺连臣无视身后的叫唤,压根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贺连冰气得咬牙,憋足了气用跑的追上去。幸好她穿的是男装,皮鞋也是男款的,不然肯定要扭伤脚。“哥,我叫你等等我你怎么装作没听到!”她搂住兄长的手臂抱怨。贺连臣依旧没理她,等出了藿家前院,他走向自己的座驾。“哥,你在生我的气?”在他一言不发,贺连冰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这一点。贺连臣冷眼看来,语气没什么温度地道:“闹够了就给我滚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我丢人现眼?”贺连冰震惊,难以置信兄长竟然对她用这么伤人的字眼。“我警告过你不要来藿家打扰姑姑,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现在好了?”贺连冰一脸受伤,“我是不忍心看着爷爷带着遗憾离开,所以不论如何我都要带姑姑回去见爷爷,我想表达我对爷爷的爱而已,这样也有错?”“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你跑来找姑姑到底是为了什么,别人不清楚,我还不了解?”贺连臣冷嗤了声,绕到驾驶座打开车门坐进去。贺连冰见状也拉开车门跟着坐进去。贺连臣冷眸瞪来:“去开你自己的车!”“我们还没有把话说清楚,你、你刚才那么说是什么意思?”太过愤怒,贺连冰气得连话都说不连贯。贺连臣望了她好一会才开口,“冰冰,你已经二十六岁,早就过了任性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