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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上的时候他那样说也不是什么紧张伊莱,他紧张的是陆丹青,这个被父母保护长大的单纯的小雄子怕是一点戒备心都没有,以为两人同为雄子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安格斯想要把自己的担心告诉他,让他小心,可陆丹青和伊莱关系很好,他们整天粘在一块儿,安格斯知道自己在陆丹青心里的分量根本比不上伊莱,生怕这会让对方以为是在干涉他的私人生活,因此才不敢多做解释。安格斯喜欢陆丹青,他爱他。当心理上开始屈服以后生理上的吸引就算没有被标记也会不减反增,近期以来他甚至开始抗拒使用抑制剂,这简直是一种折磨。每次和陆丹青在一起的时候安格斯都控制不住地想要拥抱他亲吻他,情感上想着两人已经订婚了,结礼是迟早的事情,没有什么不能做的。可理智上他却又清清楚楚地知道两人的关系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他不希望自己在陆丹青那里本来就一无所有的形象再被扣上一个‘精虫上脑’又或者是‘无耻暴徒’的帽子。这件事就像是块大石头一样沉甸甸地压在心里,这个甜蜜的负担让他无时无刻都觉得困扰,然而如今把事情说开了后安格斯却反而轻松起来,甚至是有了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他站起身,走到陆丹青面前单膝跪下。陆丹青瞪大了眼,一下子站了起来后退好几步。安格斯只对国王下跪过,他是个倔脾气,从来没有和他行过这种礼仪。现在是秋天,虽然天气转凉但家里有恒温系统,每一寸地面都铺上了柔软的羊羔毛地毯。陆丹青光着脚踩在上面,安格斯跪下后就低头看着他的脚面,陆怪物顿时就尴尬起来,然而下一秒安格斯却又膝行着向前,俯身要去亲吻他的脚背。陆丹青吓了一跳,慌乱地一边后退一边四处搜寻着亚尔曼的身影。原本就不放心地守在一边的亚尔曼顿时心里一紧,神情警惕地大步跨上前挡在陆丹青面前,安格斯立刻直起身,却看见他的小雄子缩在亚尔曼身后,只掏出小半个脑袋来看他,像只受了惊的小鹿。安格斯薄唇一抿,站了起来。“殿下——”“你吓到殿下了。”亚尔曼说,冷冷地看着他,一边伸手护住陆丹青。陆丹青揪住亚尔曼背后的衣服,他很想和安格斯说:将军,我和毛少的动物在一起是没有幸福的,你不要逼我QAQ!他扯了扯亚尔曼,小声说:“我,我先上去睡觉了。”说完,也没看安格斯就径直转身跑上了楼。亚尔曼和安格斯对视几秒,冷嘲着翘起嘴角,转身离开了。隔天是周末,两人都待在家里,陆丹青的大哥陆执来看他。陆执也是一枚雄子,并且符合当下社会对于雄子审美——白净柔弱,遇着点事就哭唧唧,泪水挂在睫毛上,分外惹人怜。陆执不像陆丹青有迎合心上人的需要,所以他的一切都是照着皇室的培养来的,安格斯家里的布置显然不足以满足他的需求——两个机器人一个拖地一个擦玻璃,剩下的亚尔曼在为陆丹青整理床铺和清洗贴身衣物。于是很多事情便需要自己动手,比如削苹果。陆执被宠坏了,陆丹青要帮他他偏不,觉得好玩非要自己来,结果没几下刀尖就不小心戳到手指,疼的一下子哭了出来。陆丹青着急地扑过去,抽了几张纸帮他包住伤口,安格斯拿来了医药箱,陆执抽噎着缩在陆丹青怀里,哭得脸蛋通红,“疼……”陆丹青包好纱布,轻轻吹着他的伤口,“不疼不疼,小伤而已,乖,很快就好了,不疼的。”陆执委屈地去蹭他的脸,抽抽搭搭地说:“不要住这里……艾伦才不会让我自己削苹果,阿青,你去住我家,我保护你。”艾伦是已经和陆执结礼的雌性,这枚任性的小雄子早已经忘记了刚才到底是谁坚持要自己削苹果,只觉得这里机器人这么少,身为未婚夫的安格斯又一点都不体贴,弟弟肯定受委屈受欺负了。陆丹青笑,娇软的小雄子也好可爱。安格斯在旁边听得一脸尴尬,艾伦是帝国的首辅大臣,与他私交甚笃,听着陆执提到他时话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想来二人关系应该很不错,便暗自下定决心,打算等晚一些的时候艾伦来了好好问问要怎么讨雄子喜欢。虽然陆执爱哭,但是很好哄,陆丹青没几句话就把哭唧唧的大哥逗得喜笑颜开,看得陆丹青没忍住咬了口陆执的脸蛋。握草,又软又滑,棉花糖一样。陆丹青就像发现了新天地,原来这里的雄子都是这么软绵绵的?啊……难怪雌性要有兽化的功能了,好歹还能凭借着一身皮毛多多圈粉,不然雄子早和雄子玩去了,谁要理这些硬邦邦的雌性。陆丹青把陆执拉起来:“走,我们去院子里玩。”秋冬的时候为了花草能有适宜的生长环境,院子四周通常都会布下机关,天气冷的时候就用玻璃和顶棚将院子罩起来然后设置恒定的温度,让植被免于低温的伤害。他们脱了外套滚到草地上,陆丹青把陆执压在地上挠他痒痒,他这大哥身娇体软易推倒,腰身细窄,rou也是软软的,摸起来手感特别好。陆丹青笑眯眯地去亲他的脸和脖子,把陆执痒得咯咯值笑,不断扭着腰躲他,后来被欺负得狠了,红着脸眼睛一瞪翻身把陆丹青压在下面,故作凶狠地嗷呜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陆丹青揉揉他的头发,陆执蹭了蹭,笑眯眯地从他身上抬起头:“好香哎,特别筋道。”“筋道?你当是吃排骨呢。”陆丹青失笑,他有锻炼的习惯,肌rou自然结实紧致一些。“嘻嘻嘻,好吃。”陆执又玩闹着去咬他的胸口,然后是锁骨,陆丹青一字型的锁骨很明显,陆执直接狗狗似的用上下两排牙叼住磨蹭着。“比艾伦的口感好多了。”陆执咬惯了艾伦的肌rou,这下子再没轻没重地咬在陆丹青身上,直接留下了一个青紫牙印。他闹够了以后直起身来才看见,直接吓得懵住,眼里迅速地又含了一包泪,委委屈屈地扁着嘴:“对、对不起……你你你,疼怎么不也不和我说??”陆丹青又亲了他一下:“不疼,你这么点力气,绵羊似的,才不会疼呢。”陆执从他身上滚下来,和陆丹青肩并肩地躺着。“阿青,安格斯将军一点都不好,他都不关心你,又不细心,甚至,甚至还比不上那个叫做亚尔曼的侍卫,你不要和他在一起。”“我知道,我也不想再强求什么了。”陆丹青说,“解除婚约的协议书我昨天就给他了,可是……他好像不打算签字。”“不打算?!”陆执生气地瞪眼,忍不住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