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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昼无所谓道:“别说了,我都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觉得我是我就是吧。别用小昼这名字叫我,怪傻/逼的。”无争有点吃惊,一时没说出话。柳昼过了一会儿兴致勃勃转过头说:“不过无争,你梦里的慕容白和真正的慕容白差的有点远啊。”无争问:“你怎么知道?”“我当然知道啦,谁像你初出茅庐什么都不懂?慕容白此人,确实是魔教教主,但如今魔教已经式微,大派也不至于穷追猛打。他们不愿意放过慕容白,是因为这家伙提出比武之外,还提了个苛刻至极的要求。”无争干脆侧过身面对着柳昼问:“什么要求?”“如果武林盟主输了,他要对方把整个武林盟交给他。”无争撇撇嘴道:“这个早就知道了。有新鲜的么?”比如让武林盟主公开跳脱衣舞之类的。再比如,认真点说,慕容白想把武林盟改成魔教总部也不是没有可能,这倒的确会让武林正道大惊失色,一致对付他。柳昼说:“如果光是那样,也就罢了,毕竟风水轮流转,魔教教主当上武林盟主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过……”“但是,这位慕容白倒是说了,若他得到武林盟,对虚名利禄都不感兴趣。他要带着整个武林盟,攻打朝廷。”无争:“……他疯了吧。”侠以武犯禁,最忌讳的就是对朝廷动手。这样做一方面会伤国家元气,另一方面也会让武林被官兵围剿,再无容身之地。但凡有点权势、有点脑子的高手,都知道避着朝廷行动,哪怕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也要在江湖上解决,绝不能让官府牵扯进来。慕容白好歹也是曾经做过魔教教主的人,不可能对招惹朝廷的下场一无所知。他怎么会傻到做这种事情?如果说在其他世界,毁灭世界是慕容白的无奈之举,那这个世界的慕容白纯粹是脑抽了!这真的是他的小白么?他难以置信地问:“武林人就真听他的?”柳昼叹了口气:“听。所谓武林中人的意气,就是言出必行。盟主约定了比武内容,输了就会听话;而听令盟主的人也一样,不管对方给什么荒唐的命令,多少都会执行一点。更何况,他们多半自以为是,对朝廷不以为然,最后干傻事也很有可能。”无争仔细想了想,觉得这格外荒唐,偏偏又极有可能发生。这个世界的危机竟然以这种滑稽的形式诞生,叫他格外无奈。柳昼指了指天上:“所以说,这才叫做紫禁之巅。”无争看着天上的云,沉痛地叹了口气,起身准备赶路。****柳城,秦家。“原来是这样!”秦二少一脸震惊,“我还以为……怪不得连你们都忌惮慕容白!这次我胡作非为也没有阻止我!怪不得!”秦大少坐在他的面前,神色严肃道:“不错,这件事情还没公开,知道的人很少。大家都担心,一旦朝廷知道这事就会直接剿灭武林。”秦二少问:“那怎么办?”秦大少说:“也不用太担心。武林盟主已经请动了一位高人出马,他一定能在慕容白到达之前杀死他。”秦二少问:“那是谁?”“武林盟主的师父,极意之剑,陆长仁。”第68章紫禁之巅傍晚时分,无争和柳昼来到了苗城。这苗城这几日正是当地少数民族的节日,大街小巷张灯结彩,人们穿着彩色的衣服相互祝福。时间已晚,两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客栈,里面安顿了下来。客房很小,只有一张床,两个大男人一起睡一定会很拥挤。没办法,这也是这家客栈最后一间客房,要是不住他们就只好露宿街头了。柳昼盯着这张小床,非常不满道:“它比我想象的还要小!”无争说:“我睡地上吧。我以前在山上放羊,小屋里的床也跟地板差不多,我习惯了。”他说这话没什么特殊的意思,单纯就是想帮个忙。柳昼却露出了更加不高兴的表情,说道:“这床也没那么小,你用不着让我。况且,今晚我还不一定能睡得着。”他没给无争你来我去争辩的机会,推门道:“我要出去一趟,你随意。”无争愣了愣问:“你要去哪?”柳昼面色有些凝重,淡淡道:“去见个朋友。”他走出门,脚步声匆匆远去。无争倒不知道柳昼在这里竟然还有朋友,对方一路上兴高采烈,对此没有提到半个字。按理说柳昼此人性格爽朗,不喜欢留秘密,但进了苗城之后却突然阴沉起来,浑身笼罩着一种凝重的气息。这苗城正值节日,一派欢乐祥和,柳昼进了城之后却开始少言寡语,眉头常常皱着,光他们在客栈里的短短时间就悄悄叹气了十几次。无争心里有些担心,又不知该如何说出口。毕竟他们名义上朋友兄弟,但实际上也就是刚认识不久的两个人,远没到可以交心的地步。无争自己猜测,这件事情应该和对方的朋友有关。柳昼很喜欢吹嘘自己打败了多少高手,却从未提到过他的朋友。过去,无争以为这是因为柳昼是个彻彻底底的独行侠,但仔细一想,再是独行侠也应该有朋友。不提三五知己,至少一个也还是有的;就算现在没有,总应该有过。柳昼对自己的朋友讳莫如深,再加上今日的古怪举动,难不成对方和朋友反目成仇了么?一想到这个可能,无争心里浮上淡淡的担忧。不提慕容白,他对柳昼也很有好感,毕竟对方是在这个陌生世界第一个接近他的人,给他这只无头苍蝇指明了道路。柳昼对仇人向来不以为意,杀人时脸上带笑。而这次对方如此严肃,应该是非常重视那个朋友,可惜两人因为各种原因反目。两个反目的人,为什么要再见面?无争心里浮现出答案:做个了断。他猛地从床上站起来,再也待不下去,一路走到大堂,在门口看见外面花枝招展的姑娘们笑着走过去,欢乐景象如同冷水从他头上泼下来,让他冷静下来。他揉了揉太阳xue对自己道:想什么呢?人家怎么就不能是去重归于好的?再说,柳昼之前表现得那么明显,不想让他插手,他去了也不合适。想到这里,无争一阵郁闷,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下,点了蚕豆花生下酒,坐在大堂里一边探听消息,一边等柳昼回来。****傍晚的昏光渐渐暗去,客栈里点上灯。劳累了一天,无争有些昏昏欲睡,正打算收起东西上楼时,一伙人走到了他面前。这群人为首的是一个下巴极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