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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萧戎歌被烦一指点住她哑xue,推门而入,但见其中画阁幽屏,古木玉器,果然是个不俗的地方,习武之人耳朵甚尖自然听到里面低绵的气息,脸色一寒便转进内阁,但见墨迹浅香,素帐轻垂,账内面隐隐有人于榻上缠绵,萧戎歌只觉似有烧红的刀子在自己骨头上刮割,帐外的枫衣更刺得他眼如充血,猛然挥开帘帐!然后萧戎歌看到了自己要寻找的人,那个男子此时衣衫半解一如那日浴池里匍匐在自己身上一般、匍匐在临砚的身上,温柔缠绵的亲吻着他,惊觉到有人到来微一愣似已知道是自己,才一手支颐,缓缓地、慵懒地抬起春情未泻的眼来。那眼似在酒池里浸了千载万载般,只看一眼,便能醉人一世。他也就只给萧戎歌这么一眼,侧首看着临砚,手指暧昧的扶摸着他清秀如莲、又妩媚如狐的眉眼,“砚儿,这就是问鼎阁的萧阁主呢?怎么样?美貌堪与你一比否?”临砚莞尔一笑,烟行媚视,饶是此刻被剑潇迷醉的萧戎歌也是一醉,心里却是紧张,原来自己的情敌竟是这般风情万种的人,危机感第一次在心头升起,要怎么样才有重新抢回剑潇的心?临砚的声音也是如此魅惑人心,“临砚怎么敢和萧阁主比?天下纷传当世也只有你才能配得上问鼎阁的阁主。”剑潇宠溺的一拧他鼻尖,“又说胡话,萧阁主乃人中龙凤谁敢匹配,我还是与砚儿配一对才好。”说到动情处忍不住吻了吻他的额头,那样子真像陷于柔情中不能自拨。萧戎歌妒意如火,管他剑潇在不在侧一掌便向临砚擒去要拉过剑潇的身边,岂料这一拉之下竟是一空,临砚好好的倚在剑潇怀里,而剑潇好整以暇的望着他。刚才临砚之所以能避开他那一招分明不是因为剑潇的帮助,如此说来这个少年竟还是个高手?危机感又一步加深。萧戎歌脸色越发寒凉了,剑潇却对临砚的表现甚是满意,情深款款的抚着他微乱的头发,“砚儿能避开萧阁主这一招,以后就是没我也足以自保了,我也就放心了。”临砚风情万种的嗔语,“你教的我若不好好学,日后你不到我这里来了如何是好?”剑潇甚是开怀,一把将他揽在怀里,“好砚儿,我这不也是担心你的安危么?倒怪起我来了,以后我带你在身侧就是了。”两人打情骂俏丝毫不将萧戎歌放在眼里。可是他该说些什么呢?像女人一样争风吃醋?还是再次拿剑潇的亲人威胁?前者太没有风度了,后者用的次数多了连自己都开始鄙夷自己了。可是他要如何才能让他离开这里?如何才能让他甘心情愿的回到自己身边?“这便是你要娶的男妻么?”他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用当时剑潇要娶小丫时一样的口气问。剑潇温柔的看着临砚痴笑嗔怪,“所有人都要你做我的男妻,你为何还要拒绝我呢?”萧戎歌事后无数次想,如果那时剑潇是对自己说那句话,他会做何反应?而无数次的心悸告诉他,如果当时是对他说,他一点会说——我愿意!——我愿意做你的男妻!可临砚那个如狐如莲的男子竟然有如此自制力,婉言笑道:“等你娶了男妻,我再做你的男妾如何?”“为何?”临砚斜睨着他,“自古妻不如妾,我自然要做好的那一个。”剑潇恍然,“原来如此。这么说我要先给砚儿打一个哥哥了?看来这场招亲会势在必行啊。”说到男妻临砚疑问,“前一段时间眉间派的秦笛向你求婚,如此英杰你何以不答应呢?”剑潇四两拨千斤,“我若答应了岂不遇不上砚儿你了?”眉宇之间却是深情万种的说:我便是为了与你相逢才拒绝他的。临砚一时被他的深情迷惑,“如此我便放心下来了,秦笛那样的人物,任是什么人也会羡念他一身清气。”似忽然觉得自己太小心眼了,若有深意的看着一直冷眼杵立一旁的萧戎歌,感慨,“你身边有如此多的诱惑,实忧我心啊!”剑潇一时沉默,良久才讷讷的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一生,我即认定了,便不会改变。”那时萧戎歌的眼里的妒忌,那时临砚的眼里却是黯然:他对他们说他的沧海之水、巫山云霭,可这水这云指的是他们之中的谁呢?剑潇没有指出,可聪明如临砚又如何不懂?他其实是在向萧戎歌表白:他即认定了他,便一生也不会改变。无论萧戎歌曾经对他做过什么,他的情意丝毫没有变,——爱他!可也仅限于爱他!枫姿阁里灯火通明,笙管丝竹一一响起,夜间他们的时间到了。这时又有一个人进来了,——陶浮白。他自是看出三人气氛的玄妙,也不点破,“今日倒是来得齐全。”“浮白那日何以不辞而别?”萧戎歌不想让浮白看见自己的落魄狼狈,这十七年来他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落魄狼狈,而这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个男子所赐,这个他爱绝了,却不知道如何去爱的男子!“无人招待我,我留下何益啊?”浮白倒是坦诚,萧戎歌、剑潇的眼均是一寒。“改日我再设宴招待浮白。”这一仗他输给了临砚,却不能输了气度。“嗯。今日枫姿阁设宴,我们且去听听歌舞。”萧戎歌本不想在这种场所露面,可此时若退却不是示弱么?便应了下来,四人一起去了,到时席上客已满,老鸨特意为三人留了座,临砚因要表演自未设席,一时宴席开了,推杯换盏后便是歌舞,座上人也开始左拥右抱。此时尚未到临砚表演的时候,他换罢妆出来敬酒,剑潇一把便将他搂在膝上坐了,“砚儿陪我喝酒。”临砚半推半就,慵然自若的躺在剑潇怀里,“你把我灌醉了到时须替我表演。”作者有话要说:☆、第11章眉间少年争男妻剑潇笑着应承,“好好!你且先吃了这杯再说。”便将酒送到临砚唇边,临砚就着他的手饮了,又斟了一杯,“我已饮了你也须喝一杯。”剑潇爽快的一仰而尽,却忽然俯首下来吻住临砚!第11章眉间少年争男妻萧戎歌勃然大怒,就欲拍案而起,浮白适时的按住他的手,“戎歌,你定力欠佳了。”萧戎歌如遭当头棒喝,剑潇已从临砚的唇上离开了,媚着眼睛低问,“还要喝么?”这时老鸨带了八个形貌俱佳的人过来,“两公子可要他们替你斟酒?”浮白眼示了示萧戎歌,老鸨殷勤问道:“萧阁主可要人斟酒?”萧戎歌也不看那些人,自顾自斟着酒问,“容貌可比临砚公子否?”“这个……”老鸨没想到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