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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看向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又看着空空如也的抽屉,原来放在那里的丝绒盒子早就不见了,她的心轻轻抽痛了一下,赶紧把抽屉合上。使劲摇摇头,她命令自己不要再去想以前的人和事。拿起桌上的手机,她站起来,走到阳台上给许亨俊拨电话。本来没想过会打通,只是想履行一个自我安慰的形式,可电话却意外地接通了。一时之间伍月竟不知道说些什么,电话那头也没有声音,两个人一起沉默着。许亨俊一身清爽地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手边搁着他和伍月的合影。他工作了一阵,之中数度分心看向相框,后来他终于停下了工作,将相框取了过来。拇指摸向她笑意盎然的脸庞,他心头微热,他和她就在同一个城市,可思念却像野草一样疯长,这几天光看她的相片似乎已经不能满足了,他迫切想听到她的声音,想看到她的真容,想触碰她的身体……他也觉得自己突然向青春期的反刍就像见鬼一般,可一向自制力惊人的他却控制不住。当时看到她戴着旧情人戒指时的愤怒、羞辱和妒忌在不断日夜滋长的情潮面前竟渐渐不敌,退至内心最隐秘的角落,而现在心里涌动的只有想她,想她,疯狂想她……他鬼使神差地拿起了手机要给她拨过去,没想到她的电话竟先到了,这小小的一个巧合却让他心里多了一丝快慰,似乎也可以构成他原谅她的一个理由。“对不起。”他等着她第一句要和他说什么,结果等来了她的道歉。他把相框搁在膝上,目光在女孩儿那张年轻的面颊上流连,语气却是调侃的:“对不起什么?”“你精心收藏的宝贝,都被我弄丢了。”伍月的语气充满歉疚,在她看来这是头等大事。但许亨俊与她想法恰恰相反。“吴声和我说了。”他说得轻描淡写,末了追了句,“没吓到你吧?”“我没事,只是……”“你没事就好。”许亨俊的重音放在了你上,让人听出了话外音,那些宝贝都是浮云,人才重要。伍月的话被他截断,并不让人觉得不舒服,反而是一种安慰。伍月心头微暖。那边许亨俊却接着说道:“只可惜那里面有你第一件作品,那不仅有纪念价值,而且有特别含义……”他当然知道那件“爱.暖”是伍月对初恋的有感而发,他表现出了深深的惋惜,而且一语双关。“没关系。”伍月很聪明,她隐隐猜到他们的矛盾所在,当然不想再次触发它,没等他说完,她就立刻回道,“我没关系,我没有那么自恋。”许亨俊唇角舒展开,两条长腿伸直,身体也靠在了沙发上,伍月看不到他的身体语言,她仍旧有些紧张,停了一下问他,“阿俊,你……什么时候回来?”她叫他的时候,声音极轻盈好听,许亨俊的心又软了几分,“你说呢?”“我?”伍月愣了愣,她要知道,还用给他打电话么?“让我回去是想我了?”他的语气里融入些许笑意。伍月闭了下眼,嗯了一声,隔了一会儿又下决心说道,“对,我想你了。”说完,她的脸guntang。许亨俊将一只手罩在眼睛上,无声地笑了,不管她说得是不是真话,这一招却对他极好用,他的心软了下来,一塌糊涂。“好,我了解了。”伍月拿起手机看了看,什么叫他了解了?她好不容易“表白”一次,就被他这么敷衍过去,她的问题他也没回答。“你把老爷子和我meimei都收买了,我还能说什么?”许亨俊心情好了,话也多了。听了他这句话,伍月脑子里出现三个问号。“我没有收买,我是真的很喜欢公公婆婆,我也希望能和小雅处理好关系。”这个人说话也太不中听,她有必要解释一下。“好,你说的都有道理。”伍月皱了下眉,又看了一眼手机,不知道这句话是从哪个外星人嘴里冒出来的,完全不属于许亨俊的风格。“太晚了,你早点休息,我挂了,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不想再鸡同鸭讲,结束前伍月不忘一语双关,那件事她不想提,她知道他能听懂她的话。许亨俊目光滞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显然他还不想挂电话,“你知道我的规矩,道歉不是嘴上说说,要有实际行动,你准备怎么表示呢?”又来了,伍月抿了抿唇,“等你回来我准备一桌丰盛的早餐好不好?都是你爱吃的。”“不够。”许亨俊轻哼一声。“你想怎么样?”伍月举起白旗。“等我回去,你以身相许,怎样?”许亨俊语气淡淡。伍月的脸却一下子红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两人僵持了十几秒。伍月咬咬牙,“我已经以身相许了,许先生,你不是要回来和我再结一次婚吧?我挂了。”手机里传出盲音,许亨俊躺倒在沙发上,唇角一直带了笑,手摸向下边,硬梆梆的,他刚洗过澡,看来又要洗一次。“伶牙俐齿的小妖精。”他骂道,枕着手臂歪头看向桌上的相框,睡衣高高支起帐篷他也不管,就看着,满眼的笑。-------------------两人互动不少了吧?你们再抗议让韩家两兄弟怎么想啊~~嘿嘿~~第185章哥身体太虚吴声是个传声筒,许昌荣要见儿子,并不直接打电话,而是让吴声“传召”,而许享俊是孝子,起码在外界看来是这样,许昌荣提出要见他的次日,许享俊就乖乖回了老宅。和罗梅礼貌地打过招呼,父子俩去了书房。许昌荣很多时候和儿子谈话都避着罗梅,免得情况需要的时候,许享俊面子下不来。许享俊沉得住气,等着父亲开口,自己在那儿拿着小紫砂杯品茶,反正茶都是最好的,他平时可没这样悠闲。“这姑娘可是你自己拿主意要娶的,当时拦也拦不住。”许昌荣喝了会儿茶才说道,“怎么,才这么几天,新鲜过了就把人冷起来了?”许享俊喝了口茶,缓缓把杯子放下,也不知伍月撒了什么迷魂药,父亲这次叫自己上门,居然是替她来兴师问罪的。“没有的事。”他摩攀着杯沿,“您几时见我这么轻浮过?这些天确实有些忙,没顾上她。”新鲜过了?父亲大人可知道他连“新鲜”什么滋味也还不知道呢。许昌荣哼了一声:“别给我找借口,这些天你住哪儿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去公司,员工每天都在传什么我也一清二楚。你做的出来,别人就说的出来,舌头底下压死人,她一个女孩儿家得承受多大压力。她怀孕了,你在外边逢场作戏可以,但起码该回家住吧?我话止于此,你看着办吧。”“是”许享俊低头应着,他手指在桌上无声地敲了两下,“伍月…….没有怀孕。"“什么?”许昌荣望过去。“可能是有些误会。”许享俊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