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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最后居然要我死,那么我得让他死在我前面。他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但是井底太冷了,我等着他来找我,那怕是报仇也好,但是他始终没有来。”女鬼完全陷入了一种癫狂回忆之中,根本没有想到要回答我们什么,不过她这样让我觉得无从下手。就在这个时侯六子抽搐了一下貌似醒过来了,他爬了起来,看到那个女鬼又妈呀一喊,翻了一个白眼,不过这会没有晕过去而是靠在墙壁上缩成一团。他低声的问道:“怎么回事……她就是……那个顾问?我的姥姥呀,长得也太惨了吧。”我们谁都没功夫去搭理他,白翌抬起了手,女鬼瞪了他一眼,她暗暗的对着我说道:“你真的不是戚然?”我扶着额头,天地良心!谁想是那个倒霉的死鬼少爷呀。我捂着胸口说:“真的不是,你看我哪里有少爷相啊。”第69章密文(五)貌似她听进去了这句话,表情一下子变化了许多,一开始是落寞失望,渐渐的转换成一种愤怒,最后那个女鬼一会笑一会哭的,凄凉的笑了一声说:“我本来以为可以再一次见到戚然,我其实想要和他说声对不起。我知道他一定很恨我,我在井底待了太久太久,我无时无刻不在做一个梦,梦到戚然掀开我的红盖头。而不是他那个面无可憎的父亲。我当初看到了他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我很嫉妒,但是我始终没有揭发他们,我怕毁了他的前途,但是他居然想要杀我灭口,我心一冷就拿起了石头趁他不备,先杀了他……我没有杀那个男人,我不让他们在一起,我以为只要我死了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但是那么久以来只有我自己……”突然她眼神一变,眼神闪出了恶毒的凶光。我心叫不好,那个女鬼二话不说就举着石头向我们冲了过来。本来事情到了这里,我认为至少可以水落石出了,但是事情却朝着我最不想见到的方向发展。我一看她直接冲了过来,迎面就是一阵腥臭。我连忙闪身,但是因为脚有伤直接摔到了地上,白翌一时没有拉住。差点也被我拉得摔倒在地上。倒霉的情况永远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发生的,白翌的粉末被我不小心撞翻了。他啧了一声,拽起我的衣领来就往后跑,我一看六子他早就跑的快没影了。义气啊,这就是义气啊。我回头想要看一眼女鬼离我们多远,一回头鼻子几乎就要撞到她的门牙。我啊的喊了一声,白翌领着我的衣领往后一拉,这才躲过了那个女人的攻击。我也管不着脚上的伤口了,二话不说拉着白翌连滚带爬的往回跑。这里的通道本来就窄,我们两个人跑起来十分的不利索,而那个女鬼则一点都不迟疑,她几乎是像四脚蛇一样贴在墙壁爬了过来的。白翌抓住了我的手,因为脚伤我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他担心的想停下来看看我的脚,我气喘吁吁的说:“别停,那个女鬼发疯了,就算我们现在跪下来给她磕头她也不会放我们活路的。”我们两个人没头没脑的奔跑,很快的就跑到了底,我抬头一看发现自己居然跑到了村头他们烧纸棺材的地方,地上还有一摊灰烬,风一吹就飘来一股淡淡的烧焦味道。白翌慢慢拉着我缓缓的往后退去,白翌的法宝被我洒了,我又没有本事对付那个女鬼,我以为我们两个算是完了,但是我们发现那个女鬼没有继续靠近的意思。她咬着牙齿,露出那苍白的面孔,好像有些畏惧这些东西。她捂着耳朵一点点往后退去。我发现那个喇叭还在放着佛经,那个女鬼听到佛经显得十分的烦躁。我意识到佛经是很好的驱邪之物,连忙一个闪身,滚到了喇叭那里,放大了音量。顿时四周就传出了庄严肃穆的佛经。女鬼嗷的吼了一声,退后好几步,她几次想要靠近但是都被这种声音给震了回去,最后就化作了一缕烟,我问白翌她是不是消失了,白翌摇了摇头说:“没消失,她只是躲回了井底,看来她根本不准备告诉我们关于鬼咒的事情,而是看到我们两个就想到了那个叫什么戚然的倒霉蛋,马上就开始想要再杀我们一次。”我点了点头,问道:“那下一步我们怎么办?”白翌点了点眼镜架,长叹了一口气说:“她既然不肯告诉我们那么我们就只有送她上西天,她的尸骨估计还在井里,我们明天通知村民,让他们把这具女尸拉出来,之后我有办法让她不再作祟。这个女鬼再下去很快就会化作厉鬼,到时候我们还真的就斗不过她了。”我眨着眼睛问道:“你确定你办得到?”他嗯了一声,也没说准备怎么干。我可惜了那么好的一个线索就给掐断了,不过的确如此,这个女鬼已经彻底的把我们代入成了那个少爷和他的情人,恨不得把我们挫骨扬灰。如果不趁她白天没能力的时候除掉她,早晚会被她给害死。我不甘心的说道:“真是背啊,那么下去估计我们两个都得歇菜了,也不知道那个狗日的河伯殿有什么名堂。”白翌咳嗽了一声说:“不,我们知道了河伯殿就可以查,别忘了我们还有六子这条线,他不说了么赵老板死前在青海的玛多县有装备,实在不行我们只有去那里查消息,而且河伯殿应该指的是黄河河伯,那么如果是这样……事情就应该在玛多能够找到蛛丝马迹。除此之外还可以从你白天看到的那些文字来查,总之我们还没到了万劫不复呢。”我依然没有觉得有多大的把握,总之这个女鬼太不肯合作,其实一开始我们真的没想过那个神秘的顾问居然是这个所谓的乔二奶奶的鬼魂。总之事情变得荒诞而不着边际,白翌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示意我坐下让他看看我脚上的伤口。我摆了摆手说没什么,留了一点血而已,但是伤口却是生疼,仿佛被人用火钳子烫了一样。不过我不想让白翌担心强忍着没有喊疼。现在我所有的情绪都用在了失望上,也没空管这些,六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下子又从后面窜了出来,像个猴子似的。看我们都在村头的石头上坐着,也没见到那个女鬼,认为安全也就靠了过来。我鄙视的看着他,悻然冷笑的说:“哟喝,你他娘的还知道回来?是不是回来看看哥们我有没有被那鬼娘们掐死?”他知道我真的有些毛了,也只有摸着头发向我赔不是,掏出香烟给了我们两根,我刚刚死里逃生,一个晚上神经几乎是一再的绷紧。抽了一口烟才感觉稍微的放松一下。六子看我脸色缓解下来才问道:“怎么样?那鬼娘们到底怎么了?她说出消息了么?”我没好气的说:“没,她就一个劲的像个祥林嫂一样的介绍她怎么悲情,怎么做掉那个傻蛋少爷,关于河伯殿的事情连一个词也没说出来。接下来我们只有再查其他消息了。”六子看我心情极差,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抖开了他的手,恶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