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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分成了两个塑料袋。而对于请灵最主要的就是心静如水,所以我们整个白天都听的心经,而且午饭的时候都吃最简单的东西,保持着心境绝对的平和。但是保持心里平和的基础就是不能有大的感情浮动,所以我被禁止上网。白翌为此拔了网线,于是我也只是帮他稍微整理请灵时所需要的东西,然后坐在位置上大眼瞪小眼。这种等待是很难受的,完全就是没事盯着挂钟看,然后计算它还有多少时间才能入夜。其实按照一般性这种降灵的时间设置,我们都会选择阴气最重的时候,因为它们的气息会最清晰,也最活跃。很多人都认为是子夜之时,其实不然,阴气最重的其实是丑时,换算成现在的时间就是一点到三点。于是我们等于要那么干坐着,等到这个时候。这让我几度想要上网,我看着电脑说:“让我看会片子吧……实在不行也成啊……”白翌翻着书,抬头看着我。最后站了起来从书架上抽出一本说:“看吧。”我认命的接过书,发现居然是赛车杂志,我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你也喜欢看F1?”他翻着书,淡淡地说道:“我上课的时候没收的,那小子太明目张胆了。你看归看,别弄坏了,我下礼拜要还给他的。”我无言地接过杂志,发现这本东西外面卖至少要好几十块,我叹着气对他说:“现在的小子真是不得了,我们过去收集一套圣斗士都是奢侈品啊。”他翻着书嗯了一声,说:“我小时候收集北斗神拳。”我啊了一声,随口问道:“我以为你小的时候就是一个小老头,没想到你还有那么正常的童年!”他白了我一眼说:“哈,小时候总是比较幼稚的,我父母管得很严,所以乐趣很少。也不能看电视,后来还让我学武术,总之我过得没你那么自由自在倒是真的。”我们相对一眼,都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因为要静心,所以也就笑了一下,他看他的,我看我的,又开始无聊的等时间状态。这样枯燥乏味的等待,让人非常容易犯困,我又不想睡觉,精神都有些恍惚了。本来脑子里还能想些杂七杂八的问题,但是现在大脑空空如也,我想也许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吧。这个时候时钟终于走到了十一点,我差不多已经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白翌收拾了一桌子的书籍,然后拿起塑料袋,塞进了背包。我指着厕所说:“我去洗把脸……清醒下……”之后我才知道我根本不需要洗脸,等我们一切准备就绪,一出们就感觉外面不是普通的冷,风一吹,我冷得大脑都跟着抽了起来。我裹紧大衣,塑料袋挂在手腕上,而双手插在了衣服口袋里,缩着脖子说:“真冷啊……”白翌皱着眉头看着我,说:“吃得消么?”我点了点头说:“走吧,早去早完事。”我们走下楼梯,走到小区。那么晚的夜里,在差点闹出三条人命的地方,就连过去守门的大爷都不见人影了。这样也好,我们干这个事本来就不太好和人说。之前白翌和我就对好了口供,如果被发现就说我们是怕那些脏东西找到我们,过来拜一拜。一路上真是除了野猫没看见一个活的东西,走到网吧,我们发现门上已经上锁了。我问道:“怎么办?没钥匙啊。”白翌东看看西看看问道:“你有别针什么的么?”我摆着手说:“我又不是大姑娘,怎么会有?”他啧了一声,突然他咦了一声,走到边上的服装店,原来在服装店的铁门上还缠着一根钢丝。他拗了下来,然后从包里掏出手电筒地递给我说:“替我举着。”我惊叹道:“你还有这个本事!”他头也不抬地说:“嗯,我不是说过我父母很严格,把我的小人书都收了,所以我很小就会这招了。”他顿了一下,调整钢丝的长度说:“这是技术活。”我头一次觉得白翌那么值得我崇敬,我小时候都没有这个本事啊,否则我早就撬老师的抽屉把那些没收掉的小人书给偷回来。想到这里我顿了一顿,才想到为什么白翌要把那书带回来了,原来他早就想到会有那么一招。不过正像白翌说的,这是个技术活。我们弄了半天才搞定,我的手都已经冻僵了。白翌推开大门,经过上一次,我已经清楚电灯开关在哪个位置。我按下了开关,光线非常充足。本来应该坐满人的电脑台前空无一人,和我当初来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气氛。一切都维持在昨天网吧老板被送走后的样子,他倒下的地方那些机箱也还在,完全是我当天上网之时的模样,甚至当天的垃圾都没有倒掉,垃圾桶里还有那个时候别人吃剩下的泡面,那些吃剩下的方便面汤水流了一地。白翌把其中一个机箱搬了出来,放在空地上,随后他拿出了一支白色的粉笔,在机箱的周围都画上了咒符,然后他从包里拿出一张符,用打火机点燃后把灰烬洒在机箱上。我咳嗽一声说:“可以准备起来了,这里真真他妈的冷啊。”白翌搬过来两个方凳子,然后拼起来在上面放上了纸和笔。我从包里掏出了四根蜡烛,分别点在四个不同的方位,然后用一根墨线把周围围了起来。白翌又烧了一张符把灰烬洒在四周,这样我们就把空间给包围了起来,在这个圈子里,我们是安全的,就算是厉鬼也没有办法在圈子里对我们造成威胁。突然我们听到窗口处传来“嗙”的一声,我吓得倒吸一口气,然后一只硕大的老鼠从窗户边飞快地窜过。我咽着口水说:“风,是风太大了。原来窗户还开着,我记得当初还被报纸给堵着呢,我想怎么那么冷啊。”说完我连忙把窗户关掉,就在关窗户的时候我好像看到街道的另一端有一个人站着,像是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我连忙关掉了窗户,突然发现那个女人已经消失了。我就那么一眨眼,发现这个女人已经出现在了靠我们这里的街上。我退回到白翌身边,他已经弄得差不多了,然后他塞给我一张符说:“留到最后用,千万小心。”我把符捏在左手说:“可以开始了,还有‘她’可能已经来了……”白翌没有感到诧异,他只是微微张了下嘴,然后拉着我的右手蹲了下去,在那个凳子上放着一张纸头,纸头的四周用铜钱压着。他用红色的笔写了天干地支,和一些必要的问题,当然问题都是两方面的。白翌打开一瓶矿泉水倒入了寿碗内,这水如果出现了波纹那么就说明那个鬼已经来到圈子里,并且准备与我们交流了。我们和白翌双手握着一支笔,然后同时闭上了眼睛。事先说好了,我先开口问,因为我的血缘和阴阳眼的缘故,更加能够招来那东西。我开口念了一段招魂令,我念道:“魂兮归来……魂兮归来……降灵兮于吾,听吾之言,从吾之愿……魂兮归来,魂兮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