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鬼话连篇[网络版]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24

分卷阅读324

    ”

他话音刚落,我们就感觉火势更加的猛烈,好像是回应白翌一样,不过这样估计起到了反效果,迪特夫的声音变得在仓库内不停地笑着,声音越来越嘶哑,听上去就像是一个老头子的在哭喊。

他喊道:“菩萨啊……菩萨啊……哈哈哈哈,没有人能来啊。香儿啊……香儿……”

荒诞的呻吟,痛苦的嚎叫,但是就是这样的声音中我仿佛又听到了音乐。我对着白翌说:“我好像……听到了音乐声……”

白翌露出了笑容说:“你果然是有缘人。我们猜对了。”

说完,我们发现渐渐的从火光的深处的确传来了音乐的声音,声音也越来越清澈,那是击鼓的声音。

从火光中缓缓地走来一个女子,高髻如云,身带璎珞,身穿红色华服,摇曳的衣袂仿佛和四周的火融为一体,她在火中摆动着飘带,犹如盛开的红莲一般,在她的膝盖上有两只非常精美的小鼓,起舞时,她婀娜多姿地敲击着鼓,随后便响着清脆的妙音。

六子瞪着眼看着那缓缓而来的飞天,他简直忘记了呼吸:“紧那罗王菩萨……我的妈呀,不会是真的显灵了吧。她来救我们了!”

白翌默默地说:“我们到底会知道怎么样的秘密呢?”

但是我们这头的火焰并没有消失,忽然我们发现门上出现了许多的人脸,那些人脸痛苦地想要从门中钻出来。一个一个极其痛苦无奈,在那些脸中我发现了迪特夫的脸。

忽然我明白了那幅壁画的含义,原来真正要引出火宅中的世人,是紧那罗王,来自极乐世界的歌舞,才把世人从三界中脱离苦难,而非是那些珍宝啊。所以在中间那飘舞的紧那罗才是解救众生的法门。

紧那罗王来到我们的面前,她庄严安宁的眼神看着门,随后便是飞速地旋转舞蹈,就像壁画中的飞天一般。

我吃惊地道:“天哪,这是胡旋舞,真正的胡旋舞!”

紧那罗王的飘带所接触的火舌瞬间就化为了朵朵红莲,随后如花瓣般飞舞飘扬,随着她曼妙的舞姿起舞。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得让人震撼的舞蹈,这就是佛国的舞蹈,紧那罗王的胡旋舞。而大门就像是橡胶做的一般,那些痛苦而扭曲的人仿佛想要从门里冲出来。

就在音乐和嘶吼同时响彻到最高点的时候,大门发出了一声巨响,我们发现门口倒落了许许多多的泥塑像,那些泥塑的脸上都是烧糊的痕迹。

六子说:“壁画不会真的被烧糊了吧。”

白翌看着泥塑说:“进去看吧,壁画就在里面。”我和六子跟着白翌进了仓库,而我们面前的却不是仓库,也不是所谓的火宅,而是一处幽深的洞窟,在洞窟中只有一盏幽暗的油灯,昏暗的照着四周的石壁,在这样的洞窟中只有一个干瘦的人影,昏黄的灯光照着他得白发,轮廓时隐时现。这个老头的眼神显得非常虔诚,他拿着画笔在昏暗干燥的笔画下勾勒着,既虔诚又肃穆,这样的创作已经超越了艺术的本身,那是一种寄托生命的渴望。

我想到白翌说那壁画的感觉非常的落寞。

忽然我感觉送我的身后串过一个身影,再一看发现是一个小女孩,她的容貌非常清丽,让我想起那位在火中起舞击鼓的紧那罗王菩萨。但是非常的瘦弱,又脏兮兮的。根本无法与紧那罗王菩萨相联系,但是那安详清澈的眼眸,与紧那罗王如出一辙。

少女趴在那个干瘦的画匠背后嬉戏,干瘦的画匠放下手中的笔,他擦了擦衣服,摸着孩子的脸,画匠默默地坐在地上看着少女,双手合十开始念经,而少女犹如一朵盛开的莲花般舞蹈,油灯忽明忽现映照着壁画中的神像也是那样的晦涩模糊。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位击鼓天女,她的眼中留下了眼泪,她低声喊道:“爹爹……香儿接你来了……”

但是那样的场景却只有一瞬,仿佛在我们眨眼的那一瞬间,画面便消失了,起而代之的是一个陌生的仓库,以及映入我们眼中的就是那块壁画,那幅壁画残破不堪,但是流畅的线条却在这斑驳中若隐若现,色彩已经失去了原先的鲜艳,但是却有着一种格外厚重的沧桑。

我看着壁画默默地说:“这幅壁画过去一定美极了。”

六子说:“是啊……美轮美奂。看图片的时候就觉得美极了。”

白翌看着壁画当中的空白说:“消失的紧那罗无法带走留在壁画中父亲的灵魂,岁月的蚕食和颠沛流离的痛苦让这幅壁画失去了原来的安详,无法得到解脱的画匠没有等到女儿的解救,只能一直留在这空洞的火宅中,世人都得到了解脱,但只有他……还在那里,所以才会落寞啊……你要告诉我们的是这些么?”

壁画无言……

但是我却发现那些所有的灰褐色的图案开始慢慢的消退,除此之外壁画却没有其他的变化,依然是残破,我道:“这壁画寄托着太多的苦难,那些想要得到解脱的人用自己的灵魂来换取来生。”

白翌把我的手拉了回来,他说:“走吧,我们解开了谜底。”

我疑惑地问道:“这就是谜底?”

白翌回头看了一眼壁画,淡漠地说:“对,经变之秘,有缘者得知的意思就是壁画要告诉我们什么,那便是什么。我们能够得知的就是这些,对我们来说这就是谜底。”

白翌话音刚落,门口边冲入了一大群人,七嘴八舌的乱说一通,其中居然还还有刚刚消失不见的迪特夫,,我们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其中一个女人冲了出来,我发现就是在医院里的那个美女,她警惕地说:“你们怎么在这里,迪特夫快报警。”

迪特夫看到白翌先是楞住了,他连忙走上前说:“等等,珍妮,白翌老朋友,你怎么在这里?”

六子说:“不是你让我们来的么?”

女人怀疑地看着迪特夫,迪特夫连忙说:“没那回事,八年来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呢,白翌你怎么会在这里?”

此时从边上走来一个白人,我发现他长得很像那个死去的汉斯,但是却没有那视频中那么肿和苍白,他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但是请你们出示一下证件。”

迪特夫说:“汉斯,白翌是我的老同学,我可以保证他的人品。一定有误会。”

六子说:“什么误会,你前面还和我们在一起呢!”

那个女人说:“你的同学估计是个精神病。前面我们一直都在一楼工作室。”

迪特夫看着我们,他说:“是啊,我前面一直都在和珍妮他们工作,发现楼上有动静,才进来看的。”

那个汉斯警惕地说:“我们怀疑有人偷画。”

白翌苦笑道:“就我们三个?没有带任何工具?抱歉也许是一个误会,我们发现这里有一个仓库然后就进来了,而且门没有锁。”

我和六子都愣了一下,白翌在说什么,我们前面不是明明才和这个迪特夫进来的么?

我又看向迪特夫,发现他的手上并没有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