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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清楚,以姑娘的身份若想入我唐国公府……”“大哥!”我推门而入,对翠奴道:“今日借姑娘闺阁一用。”翠奴如卸重负,屈身行了礼,快速退了出去。我合上门,行至他身边:“大哥何苦为难一女子。”他瞪我一眼,“二郎不愿娶妻又何苦流连烟花之地自败声名。”我自嘲一笑,“大哥倒是知我。”“二郎,你若真有心爱之人不若告诉大哥,不论她是何身份大哥定能想方设法让你们在一起。”我轻轻笑了一声,手搭在他腰间,用力将人带入怀中,唇贴在他耳边,低声道:二郎的确有心爱之人,他姓李,名建成,小字毗沙门,陇西成纪人……”“住口!”他一把将我推开,沉下脸喝道,“二郎,胡闹也要有度!”反正这层纱总要捅破,择日不如撞日。我上前一步,双手扣住他的肩,深深看入他眼中,“大哥,世民的心意你当真不知?”“你我兄弟怎能行那有违天地纲常之事!”他声音中带上几分冷冽。我偏过头,冷哼一声,“只要大哥心中有我,是兄弟又如何?”他厉声道:“你口声声说我是你心爱之人,你又爱我什么?这容貌?容颜易老。爱我对你的好?若是再他日出现同样与我这般待你的人,你能保证不会变心?”他放缓语气继续劝道:“二郎,你还小,错将孺慕之情当成男女之情,等过几年就会淡忘……我咬着唇不语,只是死死盯着他,心中热血翻涌,什么话都听不进,最后心一横,猛的扑了上去,将他死死扣在怀中,堵住那一张一合的唇,温热柔软的唇任我啃咬吞噬。那滋味太过美好,我想念已久早已欲罢无能。他挣扎着想推开我,却被我紧紧禁锢在怀中。拉扯之间,来到塌边,我往前一倾,他便顺势仰面躺在榻上,我俯身而上,久久地凝视着身下的人,手指抖了抖,顺着发迹,额头,划过鼻尖,来到刚刚被我啃噬过的唇,微微有些肿。他的身子僵硬得厉害,双目紧闭,甚至不愿看我一眼。我的心一阵抽痛,唤了一声,”大哥……“他侧过脸,仍不肯睁眼看我。“为什么不喜欢世民?”依然是无声的拒绝。我满心委屈,手指去拉扯他的衣襟。他的身子颤抖的厉害,终是睁开眼来,眼神却冷如寒冰,"李世民,你今日若敢……若敢……你我便再不是兄弟!”我睁大眼瞪着他,不敢相信他居然对我说出如此绝情的话。心似乎人拿刀戳得千疮百孔,喉中一热,我收回手捂住嘴,血却顺着指缝流出来,点点鲜红滴落到他敞开衣襟露出的白皙胸膛上。我站起身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我睁开眼,知道一切都不是梦,而是我不愿忆起的过去。那一天我冲了出去,最后是师傅找到我。他说我心中执念太盛,导致修炼上清心经出了岔子,险些走火入魔,我与他回了上清山,在山上养伤花了半年时间,闭关修习武功又花去一年半载,等到我所成,师傅遣我下山,只道西北有异星突起,大隋恐有为难,让我前去查探。我辞别师傅下山后一路往北出了关门来到塞外草原。突厥始毕可汗果然如师傅所料,趁隋帝杨广出巡之际,三十万骑兵倾巢而去,将杨广围困在雁门郡城。父亲李渊为河东留守,离雁门郡不远,势必会前去勤王,大哥也定会追随。我跟着云定兴的队伍一路往雁门,眼看就要到了,心里却突然胆怯起来。大隋如今已被杨广折腾的日薄西山,李家迟早也会走上历史既定的那条道路,谁都无法逃脱命运的桎梏,我却不想就这么面对命运的安排,所以选择离开。作者有话要说:穿越必去之青楼登场。李二继续上演苦逼戏~~~再求花花,评评,收藏~~1010、瓦岗...我在上清山上闭关二年多,日日修炼心经,倒是褪去一身戾气,心平气和起来。师傅说我也算小有所成,这模样穿上上清派的那身白衣广袖长袍,腰间悬只玉箫,衣袂飘飘间但见几分仙气,这才像上清派的人。原本以为一颗心早已淡定,谁知不过自欺欺人而已。日有所思才会夜有所梦。我不得不承认我想他想得紧,却又害怕见到他,最后我决定去洛阳。勤王军队一到,始毕可汗必然将大军撤走,雁门之围即解。杨广素来爱面子,这次被自己一向瞧不起的番邦蛮夷给困住,必然觉得丢脸丢到家,西京长安是断然不会回,我便去东都洛阳守株待兔,顺便去看看他为我师父王远知修的玉清玄坛。我骑着小金一路往南走,准备渡过黄河,谁知到了渡口竟然没见到客船,只有艘运货的大船停在岸边。我和商船老板说了老半天,他才勉强同意捎上我。我付了船资,有船上的帮工过来把小金牵下去安顿。白天,我站在甲板上看黄河湍急的流水;夜里,我躺在船舱中,听着船桨在水中划动的节拍,一晃便是三日。这天夜里我还未入睡,便听见打斗声,有人高声喊着“水匪来了!水匪来了!最后却化作一声惨叫。我透过仓房中的舷窗只看到一片漆黑,仓房的门此刻却被一脚踢开。明晃晃的刀近在眼前,黑衣的盗匪对我道:“到甲板上去。”作为rou票,我十分合作,一声不吭就被押着上了甲板。不大的甲板上已经聚了些许人,泾渭分明。黑衣人数众多,举着火把站了一圈,将我们这帮rou票团团围住。我趁机环顾四周,商船四周的水面上不知何时竟聚了十几条小船,将大船的航道堵得水泄不通。黑衣人中约莫有个领头模样的人站出来,大声道:“我等前来只为劫财不伤人命,到了白马渡口自当放尔等离去。”站在我身边的商船老板惊叫一声跌坐在地上,“货都没啦,我还怎么活!”那首领哼道:“既然